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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承静满脑子乱得不可开交,痛苦死了。他倒霉催地叹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
“——低血糖而已,也不至于轻生吧?”
游承静一个激灵坐直身体,只见叶漫舟正靠在床头。
他面红耳赤:“你怎么还没走?”
“帮你看点滴。”
“谁让你帮?”
“我日行一善。”
叶漫舟抬手调整输液器的滚轮,调慢了些,放下手,看着他,眼神静得出奇。
游承静躲过他视线,翻身在床上找东西。找了半天没有影,他心烦意乱。
这时叶漫舟转身,从床头把手机递给他。
好像这人天经地义就这么懂他似的。
游承静更烦了。
他劈手抢过手机,一肚子气没处撒,扣着键盘对洪礼清狠狠泄恨:“怎么说走就走了?太不仗义了?”
“红领巾大队长:不是你让走的么?”
“那叶漫舟怎么个事?”
“他自己要留,我们还能硬掳他走?”
“怎么不能掳?你先引狼入室,又弃队友于敌手,你算什么三好学生大队长?”
“没办法啊我们今晚得回公司排练,没事的你助理也在医院,帮你买饭呢。”
“他这会不在啊?我现在一个人跟叶漫舟在房间里,我好崩溃。”
“你说你助理马上来,打发他走。”
游承静立马抬头对叶漫舟,“你先走吧,我助理马上就来。”
叶漫舟捧着脸摇摇头:“我不走呢。”
游承静低头忧愁打字:“他说他不走呢。”
洪礼清道:“你威胁他,再不走你就对他不客气了。”
游承静一抬头道:“你再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叶漫舟受宠若惊:“真的?原来你刚刚对我那么客气呢。”
游承静低头诉苦:“他不仅不怕我的威胁,还阴阳我。”
洪礼清再没理他。
吴舒晨突然发消息过来。
“跟叶漫舟一起呢?”
游承静忙不迭回:“姐,我下午晕倒了。”
“相处得怎么样?”
“头都磕破了。”
“合作节目快开机了,提前沟通下也好。”
“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我之前给你发了往期类似节目,记得多看多学多练。”
“好危险好危险。”
“叶漫舟是综艺常客,有什么不懂的多请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