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社会主义兄弟组吃到了一口大瓜。
韩深:“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寒哥你……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谢淞寒只当被带爪子的猫挠了一下,脑中浮现更多的是柏钰方才在他怀里紧闭着眼,在他怂恿与挑逗下不愿面对的轻颤模样。
可惜当时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一定极为诱人。
撩的时候不知死活,那时反倒乖了。
面皮还挺薄。
“走了。”
他们追上去。
“这就走了?还早呢,出去喝酒啊。”
“不喝。”谢淞寒忽然停下,“对了,你去查查监控,柏扬今天有没有见什么人。”
宋怀澈:“啊?查这个干嘛?”
谢淞寒:“碰到他时人基本散得差不多了,只有他还停在原地,明显在等柏钰,可以柏扬的视角基本不可能看得到他。”
宋怀澈思忖:“好,我知道了。”
谢淞寒快步前去追柏钰。
韩深和宋怀澈落在后面,对视一眼。
韩深总结:“这次真沦陷了。”
宋怀澈不愿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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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钰今天在洗手间深感丢人,上了车就窝在后座不动。
司机还奇怪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出来。
没多久,谢淞寒也上车了。
拍卖的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都在车上,被柏钰堆了一条楚河汉界,彰显他拒绝和陛下交流的心。
谢淞寒忍住笑意,往他那边靠了点。
“还生气?”
柏钰玩手机,不吭声。
谢淞寒哄道:“我给你点奶茶?”
柏钰睫毛动了动,扭头对向窗外。
“我前些天刚在健身房练出人鱼线,不稀罕喝奶茶。”
那他今天还吃了四块小蛋糕,把他们包厢四人份的都吃了。
谢淞寒不戳穿他,“那我今天抱你睡?”
柏钰回头冷哼:“你本来就该抱我睡。”
谢淞寒被他说得心头一软。
“今天是我不对。”但下次还敢,“不如我再帮你弄出来一次?或者两次?”
柏钰:“……”
仔细一听好像是他占便宜,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柏钰深吸了口气,“你今天很过分,那是在外面,当时外边还有人。”他还是生气,“我今天不叫你老公了,你睡书房!”
不论是古代或是现代,惩罚老公的最好办法都是睡书房。
但皇宫御书房有床,家里没有。
柏钰顿了下又说:“你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