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坐在凉亭中,桌子上摆着各色水果,厅外的空地上,有七八个泼皮,正在踢着蹴鞠。
你来我往,踢得颇为激烈,高俅看得性起,忍不住拍手,可还是道:“若是我年轻时,你们都不是本官对手,看你们一个个踢的卖力,都有赏钱。”
“多谢太尉大人赏赐!”
这些汉子一个个兴奋的大喜,纷纷下跪道谢。
“行了,都去钱管家那里领赏,后日再来这里踢。”高俅很满意的说道。
这些泼皮又是一阵感谢,纷纷恭敬退出。
高俅长舒一口气,心情放松不少,刚要起身,却见儿子高坎急匆匆而来。
“父亲,万万要为儿子做主!那林娘子逃走,俺还怎么玩他老婆?”高衙内哼哼唧唧说道。
“我的儿,你慌什么。纵然林娘子逃到梁山,只要官军一去,梁山必然土崩瓦解,无须担忧。倒是你这孩子,当初不听我的话。”高俅哼了一声,“让你直接用强,你偏生说要感化林娘子,否则的话,那小娘子你早就吃到嘴里了。”
“父亲,你现在说这个,岂不是伤口撒盐?”高衙内懊悔不已,“不行,我一会要去瞧瞧林冲,那厮害我得我相思之苦,我定要给他好看!”
高俅一脸无所谓:“只要不出人命,随你整治,小心一些,莫要弄得太过明显就行!”
“好嘞!我定要让他哭爹叫娘。”高衙内露出残忍的笑容,挪动着肥胖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父亲不用等我。”
“你这孩子。”高俅疼爱地说道,“不要玩得太晚,你这身子回头也要好好锻炼一二才是。”
“知道啦!”
等高衙内彻底远去,高俅脸上的笑容方才隐去,远处钱管家阔步而来。
“禀太尉,梁山那边,的确发生火并,原寨主王伦被林冲所杀,现在的寨主名叫晁盖!”
“晁盖?便是劫持生辰纲的那个土财主?”高俅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正是此人!”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这晁盖便让蔡太师头疼去吧!这林冲胆大包天,侥幸逃得性命,竟然还敢回来!”
“可要让监牢派人多加看管?”钱管家提议道。
“怎么?你倒觉得梁山贼敢来营救?”高俅不屑一顾道,“林冲为人孤傲,这样的性情,纵然在梁山中,也不会有什么知心朋友。换做别的地方被抓,还有可能会去劫牢,可是东京城的话,晁盖这种半路打劫的毛贼,还是算了吧!”
“太尉言之有理。”
“你没事便去瞅瞅我儿,他身子骨弱,我怕他殴打林冲,把自己给累病了!”
钱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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