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都是头脑发热,完全不明白一些关键。
“那有什么办法没有?”阎婆惜眼巴巴地道,瞧着楚楚可怜。
张文远心痒难耐,这娘们实在太勾人了。
正是最年轻的时候,偏生又是最富有生命力的时刻。
“办法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阎婆惜眼前一亮,“只要有办法,奴都依你,往后若能跟你在一起,让奴做什么都行。”
阎婆惜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好似能够夺人魂魄,听在张文远的耳中,登时全身一阵火热,恨不得把这个娘们好好蹂躏一番。
“若是让宋江倒大霉,最好是做不成押司,或者调出郓城县,到时候便有法子了。”张文远沉声说道,“以宋江的性子,他真的要走,肯定不会带着你!”
“哼,那宋江眼里只有自己,从来不会考虑旁人。真的要调走,奴在他的心中,只会是个绊脚石。”阎婆惜一副不屑地道,“奴实在是命苦,若不是为了报答父亲的恩情,奴才不会嫁给他。”
“这个我自然明白!我得走了,不能再耽误了。”张文远听着窗外的雨声,这女人窝还是要起来了。
阎婆惜一脸不舍,只好放开他,任由这男人穿好衣衫。
“那你今晚可还来?”
张文远摸了摸后腰,感觉有些酸胀:“还是过几日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吃干抹净,便想着不来了,你就是馋奴的身子,行吧!你不来就不来吧。十天半个月,都不许来。”阎婆惜说到这里,登时泪眼婆娑,着实惹人怜爱。
张文远一看,赶忙道:“哎呀,你怎么又哭了啊?你这一哭,我这心都要碎了!不是我不来,而是宋押司只怕今晚要来。”
“若是他不来呢?”阎婆惜拿起手帕,轻轻擦了擦泪水。
张文远龇牙咧嘴道:“宋押司不来的话,那今晚我来陪你。”
“这还差不多,你这冤家,让奴天天都想你的要命。”阎婆惜破涕为笑。
张文远又说了几句好话,便下楼离开。
等出了门,发现外面雨停了,路上没什么人。
张文远松了口气,刚要走,忽而听到一人道:“这位公子瞧着春光满面,只是近日有些灾祸临身,还得早些筹谋,以防万一。”
张文远吓了一跳,猛地扭头,望见一个算命男子。
“满口胡言!让开路!”张文远眼睛一瞪,神色很是不满。
算命的这帮人,最喜欢装神弄鬼。
偏生都是恐吓之言,让你心中忐忑不安,好骗到你的钱财。
那算命先生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条路来。
张文远愣了一下,哼了一声,袖子一摆,阔步便走。
“唉!可惜了。本可以双宿双飞,这下子麻烦了。”
算命先生突然又念叨一句,转身便走。
张文远一个趔趄,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他猛地回头,发现那算命先生走得极快,眼瞅着就要消失在一处巷子中。
鬼使神差的,张文远箭步跑过去,瞬间跟着钻入巷子。
“这位先生,我算一卦,敢问多少钱?”张文远张口就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变成这样了。
实在是阎婆惜那张娇媚的脸蛋,着实让人迷醉啊!
若是能够跟这小娘子双宿双飞,纵然是死,那也是满足了。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公子,方才一两银子即可,这会嘛,那就是二两银子了。”
“为何?你这是坐地起价吗?”张文远愕然,颇有些恼怒道。
算命先生不是旁人,正是吴用。
吴用听到这话,笑吟吟道:“方才是我寻公子的缘法,公子错过了,这会是公子寻我的缘法。”
“那你也不能涨这么多啊!”张文远瞪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这就变成二两银子!
算个卦,这可不是小钱。
“如果能够让你心愿得尝,二两银子并不多。”吴用说到这里,故意转过身,“若是公子觉得贵,那我就先走一步。”
张文远赶忙道:“别走,我付钱便是!”
背着身子的吴用露出一抹笑意,转身道:“公子先付钱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贪财啊!”张文远掏出银子,朝前一递。
“你的改变气运,我的钱财修行,互取所需而已。”吴用说到这里,顺势接过。
“先生,我该如何跟那娘子长相厮守?”张文远迫不及待问道,眼神满是渴望。
吴用掐指一算道:“那娘子想必家中还有男人吧?”
“先生真是高人!”
“公子不急,那男人最近厄运缠身,公子只需要到时推波助澜一下,即可心愿达成!”吴用很是肯定的说道。
“啊?那人要倒霉?!我该如何推波助澜?”张文远心情无比激动,感觉一扇神奇的大门,向自己打开了门。
“等时机到了,公子自然就明白了!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恐坏了公子的气运!”
吴用这么一说,张文远吓得一哆嗦:“多谢先生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来宋江要倒霉了,往后只要他说好的事情,他就要说不!
老子是真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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