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用上古兽语取的名字,意思是,恩…。”
“恩…?是什么?”
“是‘念之’”
“念之?怎么和我的名字一样?”
“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巧合,我第一次知道你名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不过我父王是不会认识你父亲的。”兔子没说,其实它安心的留在杜惟家也是因为这个名字,他心里总隐隐觉得“念之”不会是坏人。
“不是,我的名字是母亲取得,至于为什么一样,我也不知道,正如你说的大概是巧合吧。一个闺中女子总不至于和老虎王这样的人物相识。不过也说不定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否则我今生怎么就遇到你这个傻兔子了呢。”
“怎么了?”杜惟感觉兔子的身体僵了一下。
“没事,我们出去走走吧。”南汀有一句话要问,又有很多话告诫自己不该问,到底为什么不该问,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害怕,可是到底害怕什么,又有些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到那个老头,说不定他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你想出去?”
“恩。”
“亲我一下。”
这是南汀第一次和杜惟上街,两人具是龙章凤姿似的人物,一个身着玄衣,身材高大,气宇轩昂,抬手之间具是风流,偏这种风流比书生多一份英气,比侠士多一份儒雅;一个身量不高,眉眼如画,尤其是墨黑的眸子似是一个眨眼就能将人吸进眼波里。两人气质迥异却又相得益彰。这一出门两人自是将街上的一众凡夫俗子都比下去了。饶是不羁如杜惟也明显感受到两边或□□或躲藏的目光。而南汀则自如多了,有了上次上街的经验,这个傻兔子已经认识到一个新知识,上街就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状况。
不过这次情形与那天的情形又大不一样。“好像冷清了许多。”南汀不解。
杜惟道:“傻瓜,你逃的那天是乞巧节,自然热闹。”
“乞巧节是什么?”
“自然是…”杜惟停下来盯着南汀笑。
南汀被笑得脸都红了,反手推推杜惟,“你笑什么?”
“傻兔子,那你说那天你可在街上见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嗯,就是有个小哥一个劲的让我买他的荷包,还有旁边有几个姑娘朝我扔手绢,还朝我笑,就像你刚才那样。”
“有姑娘朝你丢手绢?还好几个?”杜惟咬牙。
“是啊,不过我没有捡,她好像不太高兴。”
“不捡是对的,以后不管旁人什么东西掉了都不必捡。”
“那是为何?”
“自有有心人去捡。对了,那晚上呢,晚上有没有人给你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