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兔子,要真没事,怎么会被打回原形了。”
“那是因为我法力太低了,用画笔也需要法力的嘛。不过,等我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变回来了。”“对了,念之,你已经被斩首了,陈夫子应该会马上出现吧,等陈夫子落网,你就能洗清罪名,恢复清白了。”
“傻兔子,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杜惟轻拍两下了南汀的屁股。南汀心道:变成兔子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能每天被念之抱着,还不会脸红,因为脸红也不会被发现。
“我不知道如果今天没有找到你,自己会怎么样?”杜惟呐呐道。
等杜惟抱着兔子回到两人曾住的家时,发现桌子旁坐着一个人。杜惟走过去,给那人倒了一杯茶。
“念之,你知道我会来?”坐着的正是消失很久的陈夫子。
“学生不知道。”杜惟坐下道。
陈夫子撇了撇杜惟膝头上的兔子,“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输给了他。”
“你看见过监牢里的金玉吗?”杜惟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可陈夫子却听懂了。
“我见过,那封信就是我给她的。”
“夫子,你就不内疚吗?”
“你不知道你娘为什么会抑郁而终的吗?她是咎由自取。”
“夫子,你当年就是金玉和我娘的先生吧。你知不知道金玉一直喜欢你。”
“我知道”,他饮下一杯茶道,“满月楼的那把火也是我放的,她是帮我顶罪。”
杜惟盯着他道,“你利用金玉的感情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我以为你一直是爱着我娘的。”
“我就是爱着你娘才不能容你在世上,如果不是你,你娘也不会抑郁而终。你的出生是你娘一生的污点。”陈夫子咬牙切齿道。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可惜了,我最终还是败给了他,即便他已经死了却还是搅了我的好事。”
“真是丧心病狂!”不知什么时候,章拂音已经站在门外,带着衙差把陈夫子带走了。临走时,对着兔子眨了一下眼睛,什么也没说。
满月楼一案就这么了了,九千岁在这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众人还不知道。皇上在章府大厅伸懒腰道:“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杀人动机居然是情,还是陈年旧情。还以为里面有什么颠覆江山的大阴谋呢?”
八王爷道:“皇兄,九千岁来这儿的目的咱们还没查清楚呢?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秦大人点头称是。
廷闵不以为意道:“我们都在这儿还怎么查得到啊,收拾东西回京城,这儿的事情就留给章大人和小惟去办吧。”
“皇兄,您不带小惟回京啊?”
“朕想带,可他回吗?上次南汀的事儿他差点和朕绝交,现在南汀还没恢复,说什么他也不会走。”
“说的也是。”
第二天,三个人就便衣打扮回了京城。杜惟惊讶这次皇上居然没有找借口留下来玩几天,这么火速回京了。要知道以前他只要有机会出了京城,不玩到太后发火是绝不回去的。
拂音偷偷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自从点墨不见了之后,皇上每天半夜都会去趟厨房。你们知道,我晚上有时候饿了会去厨房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