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他做更多没有做过的事情,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快活的事情都做一遍。
我跳上椅子跪坐在他身上看他的脸,他的脸依旧美丽却毫无表情,但他的眼神变了——前几次他神色的转变可能是我的错觉或者心理作用,但是这次,我敢发誓,他的目光绝对发生了变化。
暗红色的眼睛颜色变得更深,像是成年的红葡萄酒,仿佛单是看着就能闻到香气,往常柔和浅淡的瞳仁里多了一抹偏执的深色,这让他的整张脸显得十分性感,也让我身上那种奇怪的冲动更加强烈。
终于,我再一次的亲吻了他的嘴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我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唇齿,与他进行舌的交缠和唾液的交换,我们的口中都带着血液的腥香,这让这个吻变得更加令人激动,分开嘴唇的时候我不停地喘着,张开手环住睡美人的背抱着他,再也不舍得和他分开一瞬。
次日凌晨,我准时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尝试着将睡美人背到身上。他长得很高,导致这项任务对我而言尤其艰巨。我费了不少力气才让他压在我背上,伸手去拖他的膝弯,结果手一松,睡美人就整个往地上摔。
我赶紧飞快地转身拽住他,带着他一起摔在地上,给他当了免费的肉垫,摔得全身都要散架似的剧痛。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声粗重的呼吸。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族不会呼吸,这间囚室里一定还有别人。
我赶紧扭过头环视四周,后脑立刻触上了一个冰冷的硬物。
那似乎是一杆猎枪。
“我没有恶意。”我轻声向身后的人保证。
猎枪没有移开我的脑袋,紧接着我听到开门声,囚室的门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十来个背着猎枪的猎人将我和睡美人团团围住,最后走道里传来清脆的鞋跟触碰地面发出的声音,随之出现的是道伦森的身影。
“没想到你的生命力这么强,小东西。”道伦森看着我,狰狞地笑着,“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躲在这里不被发现的,但是你确实是第一个和这家伙待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有丢掉性命的人,了不起。”
我往后退了退,冰冷的枪管就更用力地抵着我的后脑,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那个大个子的阿尔弗雷德。我不争气地紧张起来,伸手抓住了睡美人的手腕,试图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道伦森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怎么了?才几天就被迷住了?也是,要不是知道这玩意儿吃人不吐骨头,我看着他的脸也能硬起来。”
我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道伦森阴阳怪气的嘴脸,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抬起腿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道伦森冷不防被我一踢,有点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他怒极反笑,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怀表看了看,紧接着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笑:“可爱的阿德莱德,你是叫这个名字吧。昨天晚上我发现你躲在这儿,本来想让阿尔弗雷德一枪崩掉你的脑袋,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有没有见识过光明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