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共感py,私设追道和柳星闻是双生兄弟,有少柳,柳星闻战败被少侠强碱,追道哥提批强上少侠。
有磨剑、剑鞘py,追道x柳星闻磨批提及。少侠是人渣,有少侠受苦情节。
1
追道在下半身猝然腾升起的燥热之意时方从命泉水中起来,也是被下人伺候穿衣,他才练完剑不久,这个时候他习惯性在命泉中央的亭中李白的诗集,或是心血来潮吟诗作对,寄兴风雅一番。
往常有胞弟柳星闻相伴,二人对月作诗好不快活,然近日柳星闻忙于奔波父亲大业,成日守在镜天阁,竟是数月不曾见。
追道对此不置可否,因为柳沧海的考量,他二人本乃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不仅容貌肖似,甚至心灵相通,就连身体上的感触亦相互联系,柳星闻受伤了,痛了怒了都能传达到他身上。
故而在那股舒爽且痛苦的感觉升起时他当即就觉察到了不对,然而就在他当机立断捞起星剑要前往镜天阁寻找弟弟时下半身再度传来酥软如麻之感,是从腿间密处的穴心开始,无限的瘙痒感令他的雌穴无端泛起湿意,他几乎是当场就腿软了,跪倒在书桌前,手臂拂落桌上的书卷砚台,丁零当啷摔落一定。
“呼呼……啊嗯…弟弟……”
追道抑制不住地弓起腰,一只手摁在桌面,五指忍不住收拢。银白的铁甲指套刺入檀木桌面,刮出五道深深的指痕。
他呼吸开始颤抖且粗重。眉头拧紧,从花穴处的蒂珠上传来阵阵又痛又麻的感觉,他知道这处部位不论是柳星闻还是他自己有多敏感,哪怕是被粗暴的对待也能生出无限快意,逼得双眼发热,眼眶发红,氤氲起潮湿泪意,追道口喘热气,伏在桌上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他当然知道代表了什么,也不止一次与胞弟共赴巫山云雨,他没兴趣将心爱的弟弟贯穿,却惯与同样为阴阳同体的弟弟磨镜磨剑,用手摸用嘴舔,轻揉慢捻抹复挑,往往二人双双汗湿淋漓,蒂珠互抵研磨,如磨豆腐,共等极乐高潮。
但如今,让柳星闻遭受这鱼水之欢的人,是谁?
2
揽星楼,黑云压顶。高天之上,气流形成的漩涡之中浮动坍塌的建筑物碎片,隐隐闻见雷鸣之响。
柳星闻幻术剑术双绝,在此站落败之前,坐镇镜天阁,独守禁阁之中,凭自身幻术,维系四方换阵。而今败于少侠之手,幻术自然而然失效,本坐落于天际的海市蜃楼投影也随之坍塌,一枚破碎的镜片落在揽星楼顶中央,柳星闻呈跪伏之姿,身后欺身压在他背上的少侠,如雄兽征服雌兽的姿势,迫使柳星闻雌伏。
而那枚碎片,与柳星闻指尖不过短短几寸距离,柳星闻屡次欲伸手触碰,却皆被少侠觉察拉回,而每每都是在他将要触碰到,升起希望时又少侠拉回去。
就好像是故意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柳星闻发出一声破碎的泣音,少侠一个深顶,掰着他肿红的掌印交错的臀肉。那口穴也是肿的,整个银阜肿起,可见内里充血的嫩肉与翻出的阴唇,显得嫣红糜丽,像饱满的充盈汁液的肉瓣,滴落掺杂血色的汁水,夹着少侠插在阴道里的男根吞吐。
这样跪趴的姿势维持太久,柳星闻的膝盖在地上磨得破皮流血,随着少侠的冲撞不住在地上磨动,迤逦零星血色,柳星闻疼越厉害,小穴就夹得越紧,少侠被吸得想缴械,一巴掌打在挺翘弹软得臀上。年轻的龙吟弟子显然是没那么强的自制力,额上汗水滴落,咬牙隐忍,并不想就这么被柳星闻夹得直接缴械。
“好紧啊,少阁主,夹那么紧,是想让我射在里面,怀我的种吗?”
少侠拧眉强笑,呼吸粗重。那口穴实在能吸能夹,将他吃那么深,穴腔如同一口肉巢,湿闷紧致,肉壁收缩着挤压他深埋在里的男根,凹凸不平的,随着肉壁的收缩存存吸附过他柱身上每一寸脉络。他没忍住,一个劲儿往里乱撞一气,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了,就想着一心往里撞,往更深处撞,直到顶到一处一场紧致的宫腔口,他又整个人兴奋起来,不顾柳星闻的尖叫与泣声,掐着臀肉接连又往里面撞好几下。
柳星闻被顶得眼睛发黑,又忍不住干呕。身旁是被少侠用剑绞碎的衣料,那身昂贵织锦裁制的剑袍成了一地碎片,一身伤口也不知是战斗产生的还是后面被这少侠强奸而造成的。
他的手指在地上徒劳无力地抓挠,未被少侠拆卸下的精钢手甲抓出几条交错的抓痕,可惜都是徒劳无功,他被泪浸湿而朦胧的视线里闪烁着一片光晕,是进入星都的碎片,分明只消触碰一下,便能离开逃离少侠的魔爪重入星都。
而今少侠故意将希望放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触碰,甚至故意折磨他,只能让他看着却碰不到,一点一点绝望在心头声起,战败的失意,被奸淫的屈辱,最让柳星闻恐惧是若是此番遭遇被柳沧海知晓,那么父亲该对他何等失望,是否还会将他视为耻辱?
不、不……父亲……
柳星闻仿佛被绝望吞噬,濒临崩溃地身心,绝望地哭泣,来自背上的重量与阴影将他笼罩,他承受着身体上痛苦与心灵上的折磨,无限的痛楚下心中默默呼唤另一个人。
哥哥、大哥……追道……大哥…在哪里,大哥…救我、救救我……
他心里想着,口中也喃喃。乃至少侠听剑含糊不清的泣因,凑不由凑上前细听……
3
不渡川割据星都一方,不同于天极中宫的森严寂寥与密林谷的神秘幽寂,月痕草铺就满地莹蓝,灵兽信步,命泉清水潺潺,柳家双子好诗文,命泉上空浮动诗句列序,追道与柳星闻时常踏水面而如履平地,涟漪泛泛间水波荡漾,执星剑共舞。
命泉中央设一小亭,供他二人休憩闲谈。而今追道却被困于一方亭中不得出,那快感铺天盖地,夹带疼痛交织,碰撞糅成无限放大的快意流经他四肢百骸。
追道只觉下身温热,竟是打湿了亵裤。他咬唇恼火,一方面是恨于如狼狈且无能为力,一方面担忧胞弟。如此情境下的身体不得抚慰显然要不行了,他气得一把扯落腰链,自发褪下裤子到膝,张嘴咬住右手上未佩护甲的手套,叼住咬下手套脱落,手掌探往身下,攥着阳跟草草撸动。
食色性也,他于情欲一道虽并不放纵但也非如柳星闻会可以清心清欲,一心向剑的他讲究出剑顺应本心,心剑合一,方能顺心而出剑无悔,要他说,柳星闻太过执着父亲大业,剑心之外多了一份心思,便是心有杂思,难以精进。
故于欲一道,随心所欲,若生欲念,解决便是,这也是为他他能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疏解。
从柳星闻身上传来的被侵犯的感觉源源不断输送到追道身上,甚至连柳星闻的屈辱感和对柳沧海的愧疚也一并传来,追道对多余柳星闻多余情感不感兴趣又无奈至极,忍不住低声斥:
“多思无用!”
他并起二指,探入已经湿透的雌缝里。那处已然蓄满了水,又浮现撕裂与贯穿的痛楚的。出血了?追道猜测是否撕裂了,眉头拧得愈发紧,他恨不得直接提剑飞过去,却被如同撞击的感觉冲击地往书桌上扑,紧接着臀上传来热辣的肿痛感,他下腹一紧,整个阴道口开始感觉到的酸胀与撑满感觉到阴道内壁,仿佛被一个粗壮又滚烫的东西撞击着。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手指摸上蒂珠,反复揉碾,让更多的快意腾升,压一压被侵犯的剧痛,也让那头正受少侠侵犯的柳星闻骤然一紧,竟就潮吹去了,涌出的水被粗硬的肉根堵死,却泡着卡在肉穴宫腔里的男根,少侠被那突入其来温潮一冲刷,一个没把持住,缴械在了胞宫里。
柳星闻近乎痉挛,意识一沉,竟是晕过去了一瞬。惹得追道亦跟着高潮,喘息连连,惊叫出声,手指还刚插进去不久,前前抽插了几下,便被柳星闻带着高潮,抖着双腿喷出一股晶莹的蜜,从跪立的两腿之间滴答落下,不住拉扯着莹白的浓丝。
那之后都静了,停了。追道伏在桌子平复呼吸,他摁了摁小腹位置,那处酸胀不已,让他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竟然进入这么深……
一切仿佛都回归平静,追道体内撑涨的感觉消失了。然他反倒是不得劲起来,颇有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空虚的感觉,当有什么东西将内里填满,他知道该是被什么进入填满,也知道柳星闻正在被什么贯穿承受挞伐,手指根本没法再满足追道,不论长度而是尺寸,他咬住唇,不经意抬眼,躺在地上的星剑入目。
三尺青锋,鞘与剑身同色,镶着银边,花纹与银边同色,呈流行线淌过剑鞘,何等精工巧思。
追道咬了咬唇,一把捞过星剑,背靠桌沿,将剑往腿间入,并起双腿,用大腿夹住鞘,玉茎贴上剑鞘,连带囊下雌缝也微微分开,两片阴唇含住鞘缘微突的银边,一手握住剑柄,双腿夹着剑在剑鞘上磨了起来。
他娇嫩柔软的阴唇磨在凹凸有起伏的精铁银边鞘上,连同蒂珠也一并遭受剑鞘的研磨,登时便流水了。未曾想是那般快慰得如登封极乐,追道口喘热气阵阵,忍不住低吟出声,索性命泉之畔方圆百里无他命令无人赶进入,他索性也放开叫,让那微风吹散他颤抖绵长的尾音,沉入飘荡涟漪的泉水里,摇曳的花丛间。
剑鞘很快便淌下晶莹的汁液来,追道生生夹着剑嬷到高潮,喷出的水打湿剑鞘,沿着剑鞘一路流至鞘末滴答落下。追道抓着剑镡下方的鞘身,不顾上面一手的水,便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二指抵住阴阜分开,露出磨红的饱满阴唇与阴蒂,水顺着大腿往下淌,他顾不得腿间湿泞,便将剑鞘抵着阴道慢慢滑进去,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令追道不由扬起头,他半张着嘴喘息,眼神氲满水雾,潮红的眼眶,稠黑眼睫凝着水珠,看向星都夜空的眼神有些涣散,一截分外白皙的脖颈从衣领间露出。
剑鞘进得很深,他几乎是随着身体共感出的冲撞节奏,保持着柳星闻被侵犯的力度与速度频率一同握住星剑进出肉穴。剑鞘上凸起着精雕花纹,卡在他禁止弹软得湿润肉壁上随着进出反复研磨。追道似乎感受到了柳星闻的无助与呼唤,他一面握剑插自己,也在呻吟之际,喘息中低声呼唤。
“弟弟…弟弟……”
4
少侠是被星剑的剑气掀到揽星楼边缘一带的,离那千丈高空不过一步之遥,差一点就要摔下高楼摔成肉泥。
但相较于此,令他万般震惊的当属他方从柳星闻体内退出,穿好衣裤,却在刹那间那枚星都碎片盛放光芒万丈,白色的极光刺得少侠眼晕,他下意识地抬手做挡,却见星辰倾斜如波,云坠星流,冲天的剑气自上而下垂直坠落,伴随银辉流光,星辰万变,数百支星剑破空坠落,少侠不及格挡,狼狈翻滚而避,以免被星剑扎成刺猬。
他定睛一看,已然瘫软在地的柳星闻身后,星都碎片形成的传送门中走出一道银蓝的身影,来人身着一袭与柳星闻相同的剑袍,就连容貌身形,额间星痕,甚至手中星剑皆与柳星闻如出一辙,要说唯独不同的,便是那那身剑袍颜色,柳星闻的剑袍以黑白为主,袖藏星斗,而此人剑袍,却是一袭深蓝,下着白裤白靴。
少侠见之大惊,诧异道:
“柳星闻?你不是已经败于我手!莫非又是幻术!”
追道先是看了一眼赤身裸体,一身伤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柳星闻,面色一沉,杀气近乎化为实体,再闻少侠惊讶的声音,方才抬头看去,剑亦抬起,直指少侠。
“汝等,不过腐草荧光。”
他话音将落,便提剑直攻。一息一动一步,身形矫健飘逸,如游龙掠影,剑势更是携披风斩月之势,豪不拖泥带水,风驰电掣眨眼睛,剑已斩来,星光涌动,少侠提剑格挡,双剑相碰,震得虎口发麻,一招便分高下。
笑话,他少侠若非借了追命师兄与各门派弟子车轮战连番与柳星闻消耗,怎能令他有机会击败柳星闻,趁此要了柳星闻的身子。
更别说现在又来了个和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连剑法武器都一模一样的追道!
待重剑也被追道挑落脱手,少侠已是遍体鳞伤。他身上那件大氅早在一开始就被追道挑落,追道向后扬臂一抛,大氅便罩落在昏迷的柳星闻身上,将柳星闻罩得严严实实,追道才全身心专注收拾少侠,待少侠再度被击倒在地时,胸前便被一脚踏上,柳星闻居高临下,还不忘踩着他的胸膛碾了碾,他登时喉间一心,内伤加深,咳出一口血来,一滴血珠溅在了胸前白靴的靴面上。
“咳咳……!你到底是何人,竟与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你……额啊!”
少侠尚未说完,掌心便传来钻心的剧痛。追道一只脚踩在他胸口,倒提剑柄,剑锋指下,竟然是一剑扎入他的掌心,穿透掌背,钉在地上。他登时疼出满头冷汗,生怕追道一个不顺心把他手筋给挑了。
“呵……你便是那个自在门来的龙吟弟子?以多胜少,趁人之危…这般不堪入目的手段,便是连我与星闻都不屑。”
追道垂头,没什么表情,言语却足够轻蔑挪耶。少侠想不愧与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啊,连说话的声音和语言风格都何其相似。他忍着痛强笑道:
“听闻柳星闻曾化名追道游历东海……想来,你便是那追道,亦或者你刻意隐瞒身份,以柳星闻化名的身份……唔!”
他未说完,追道便握住剑柄向下倾轧,少侠只觉再说下去这只手就要被废掉了,但看此番,追道似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想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弱死前做个风流鬼。这柳星闻生得丰神俊逸,长身玉立,真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否则少侠也不会趁人之危做那下三滥的烂人,而与柳星闻为双生子的追道,长相身材可谓一模一样,更莫说通身气质,似比柳星闻更锐上几分,更似一柄出鞘地利剑,不可一世。
少侠多少是有些征服欲在的,柳星闻傲得跟凤凰似的,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还不是折了凤凰的翅翼。如今又来个追道,少侠侧头瞄了一眼身后的千尺高空,星剑的剑刃闪烁凛冽寒光,距离他的脖颈,不过几寸……
“……”
啊,这逼命的刺激。
少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滚了滚,追道的衣摆扫迎风过他脸,打在他脸上好似被扇耳光。好吧好吧,阴沟里翻船,只希望这追道下手利索点。
随即少侠觉着胸口重量一轻,追道不知为何将脚挪开了。但经由方才一摔一踩,又被追道的剑气震了个实打实,他断了几根肋骨,动身便觉疼痛难耐。他便眼睁睁得看着追道的白靴微微一抬,却是往下挪去,径直踏向他的裆部!
“嘶!你……!”
追道下脚属实不轻,少侠被踩得到处一口冷气,若非他掌心被星剑钉穿,非得疼缩起来。追道轻飘飘看他一眼,反而还下脚碾了碾,他嘴唇都疼白了,冷汗从额上下来,心情如丧考妣。
死在柳星闻剑下固然失败,但是被追道踩废了更令人伤心。
追道嘴角一勾,前脚掌再用力,质地坚硬的靴底碾着少侠裆里的性器踩,又打着转,不时脚下摇动仿佛在用足底揉碾,时重时轻,时慢时快,在少侠疼极时忽然松下力道,又在少侠喘气时冷不丁碾下。
就是再这样的“折磨”下,少侠可耻地硬了。
他动了动嘴,追道却与他对视,这回是鞋跟,压着他撑起裤裆头部踩下。少侠闷哼,面露痛苦之色,又有几分享受的呻吟,便听追道又发话了。
“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是吗?呵呵…就像你当时侵犯我弟弟时……”柳星闻说得话。
追道说着这话时,眼中浮现狠戾。他年幼便醉心于剑术到忘我的程度,以至于连柳沧海这个父亲都被他排到了剑法后面,要说唯一能等同的,也就柳星闻这么个弟弟,偏偏这小子后来也不成器,若与他一般一心剑道多好,却因着念想柳沧海的认可而剑心蒙尘,连曾经一同在月下吟诗剑舞的月下舞都更名成了星逐月影,追道只觉不可理喻,你我本是星月双生,理永夜同烁,却又将他人作月,追逐殊途的影。
追道被抢了弟弟的一腔怒火无处发现,如今又来来了头蛮横无理的野猪拱了自家白菜,还因共感之躯而同受牵连,一时狼狈,眼见少侠竟面露红晕,竟是享受起来,追道冷笑一声,半蹲下身,揪住少侠的头发便赏了这犯痴的小子一耳光。
“粗鄙蛮徒,清醒一点,我可没有奖励你。”
少侠被打懵了,一阵耳鸣,左脸迅速肿起,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像刻章刻再他脸上,可见追道是丝毫没有收力,连头皮的疼痛也那般剧烈,就像……他之前揪着柳星闻头发操一样。
造孽啊,什么叫天道好轮回,什么叫报应不爽!
少侠一整个晕乎,下面支棱着难受,脑子一根筋不对,梗着脖子道:
“那你干什么?脱裤子拿屁股上我啊,你放心我器大活好又持久,年轻精力无限,一次吃你跟你弟弟两个不在话下……”
啪!
他右脸登时又挨了一记更狠的,差点没给少侠打吐血。追道冷不丁松手,他头便往揽星楼冷硬的地面上磕,眼前一黑,差点没碰晕过去。
眩晕之际只听追道一声冷笑,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他眯眼定睛一看,追道竟然当真在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
还把他裤子也扒拉。
少侠那根被追道翻来覆去踩,愣是踩到勃起直挺挺一根昂扬怒张的重剑傲然挺立,追道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伸手弹了一下,道:
“粗沉壮硕,形同玉柱,且有如盘花玉雕,阳峰头翘……”
那只佩着精钢银甲指套的手掌圈拢柱身,尖锐的铁甲尖端在马眼处抠弄,锐利的肩头刺得少侠生疼,一时间冷汗浸透他的背,一动也不敢动,在命根子面前闭紧了他那欠人的嘴,生怕惹了身上这个大爷一不高兴,把他抠废了。
追道却不紧不慢,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抠弄少侠的尿孔,皮革手套与铁甲的触感与皮肤十分不同,光滑又带点皮革特有的硬度,少侠真的是遭了报应,方才怎么欺负的柳星闻如今通通被追道讨论了回来。
疼痛在此刻也成了最好的助兴,阵阵快意流窜而上,他甚至大胆地挺动腰胯,在追道的掌心里操起来。
“哼,这就硬了?不合时宜的发情,适合被拴在命泉做我等泄欲的狗。”
追道好毒的一张嘴,看着少侠在他手里挺腰深深皱眉。若非方才他因共感而未得彻底疏解,又心系柳星闻,只得用手指与剑鞘草草了事,如今更是愈发不满起来,否则他是真的不想委屈自己用少侠解决,只是看柳星闻这样只怕是受不住,只好用勉强用用少侠。
“哼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吃了小的大的又主动送上门,我说追道大人你莫非也长了副会流水的骚穴吧……额!”
少侠脸一白,面露痛苦之色,追道握着它命根的手劲儿忽而一重,大有就这么给他折断的趋势。该说不愧是兄弟,一天到晚都有是不玩儿的牛劲儿。
追道斥道:
“好色之徒,再多言一句,我便削了你这会胯下二两肉,拿来堵住你的嘴。”
实则少侠也说不出话了,盖因追道膝行而上,撩开衣摆,托住玉茎,竟是对着少侠脸上坐下,那口来之前已经被他自己充分玩过熟透湿润的雌穴抵在少侠唇上,又被追道催促一般蹭了蹭。
“愣什么?舔罢,既然伶牙俐齿,这也不失为一种作用……啊嗯!”
少侠立马伸舌头舔,湿濡的舌尖顶开嫩肉,钻进阴唇里,反复顶过肥软饱满的阴唇与内里柔软的嫩肉,在阴道口反复打圈,又模仿交合一下一下将舌头往里钻往里顶。高挺的鼻梁便不断拱着阴蒂,意外熟练的口活,不仅将柳星闻舔的欲仙欲死,就是追道也要被他舔得腰软腿软,两股战战。
追道舒服地连连喘息,眼睫垂下,与柳星闻一样激动或者情动便容易上脸,他来时少侠就发现追道脸色异常红润,如今更是潮红如含春,眼尾洇开胭脂似的绯红,追道握着自己的性器圈拢自慰,脖颈微微仰起,口中低吟轻喘,下面被舔得汁液横流,少侠一吸一吮,啧啧有声,反而吸得追道腰身打弯,只见潮红延伸到脖颈,追道低声惊叫着,下面便喷得如潮涌,少侠吃不下,被喷了一脸的水。
该死,真骚。
少侠眯着眼想,扑鼻腥臊。追道喘着气,从他脸上下来,却是握住他下身早就硬挺的性器,少侠之间那口滴水的穴被追道扒开,阴唇与阴蒂翻在外面,艳糜烂红,而后一气坐下,将他那根阳物吃了进去。
“嘶!”
“嘶!”
二人不约而同地双双喟叹。一个想好大,一个想好紧,追道肉眼可见地有些兴奋起来,微伏下身,双手摁在少侠头两侧,阴影罩下,少侠只见追道嘴角微微勾着,竟是万般享受,便骑着他抬腰动起来。
少侠仿佛是被精媚勾魂着了魔,也挺腰跟着动,却又被追道甩了一耳光。
“谁准你动了?”
奇也怪哉,奇也怪哉。这兄弟二人,莫非当真是精媚,打他巴掌也好骂他也罢,俱是让少侠只感更加心动,埋在追道体内的性器因造了又一耳光而跳了一下,竟是生生又涨大一圈,惹得追道腰一软,呻吟出声。
“三清山的小子……你当真下贱。”
追道额角青筋都要出来了,一边动一边掐住少侠脖子,力道随着起伏愈发快速而收得越紧。少侠呼吸困难,将近窒息与濒死的感觉却令他愈发昂扬,以至于一下顶到追道宫口,追道手一软松开他,也险些摔道在他身上。
也是同时追道从他身上起身,少侠在这一刻射精,没射在追道身体里,只射在双腿之间,让浓白的精水淌了追道满腿,沿着腿根往下流淌,与淫汁蜜液一同往下滴。
追道皱了皱眉,嫌弃腿间泥泞。他起身时十分利索,就是腿有点抖。撕了少侠内杉擦拭感觉,又团城一团扔到少侠脸上,用看垃圾地眼神嫌恶地看向躺在大口喘气的少侠,冷声道:
“镜天守卫何在?给我打断他的狗腿,在他身上烙字,扔回龙吟门口。”
话落,便头也不回。将柳星闻裹入大氅包紧,抱起于怀,踏入星都之门。
全文1w1,好色之徒if线,少侠被追道哥带走做星怒……双星,有追道和柳星闻磨批剧情,少侠受苦且人渣
不渡川,位于永夜星都最西面,乃是柳星闻与追道所居之地,许正因如此,不渡川的景象最是如梦似幻,夜色也温柔,月痕草绽放莹莹幽蓝微光,常有灵兽闲庭信步,饮命泉之水,遥望水面之上,或一人或成双的舞剑身影。
这阵多是追道在此舞剑,然这几日,连追道也甚少出现在命泉之畔,只因他那日从揽星楼收获一样战利品,这几日便是正在调教。
永夜无日,月也贬谪,就连众星亦坠陨无余。然苍穹之上,唯独金星独烁,永悬紫气之畔,而不渡川之命泉,则现明月一轮,亦乃命泉独有的一轮不落明月。
少侠天资聪颖,于永夜而见星月同现,还有何不明白。只如今,他实实在在沦为阶下囚,追道亲手为他佩戴颈圈,锁链相系。双手绑缚于背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下身阳具冠头则由一枚锁精环牢牢锁住精关,纵使他阳峰昂扬,亦不可得到释放,堪比折磨。
柳星闻养伤数日方得好转,便被追道拉着去往命泉练剑。二人月下剑舞,天地分黑白,阴阳起承,星月转合,月光照耀之下,倾泻星辰如波,云坠星流,剑气贯落入水,激起水花如浪,星剑十九式施展下来,二人皆是酣畅淋漓。
再便是沐浴净身,柳星闻伤好不久,体力不及追道。一番梳洗,显露惫懒之色,倚靠宽阔的贵妃塌上,手支着额,双眼半阖,稠密鸦睫垂下,打起盹来。
随即便被追道拉过来,柳星闻连不满不耐烦都来不及,追道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再覆唇拥吻,柳星闻呼吸沉了一下,便自发回吻上去,唇齿打开,舌尖勾缠,双双倒在榻上,拥抱上去。
少侠不甘冷落爬进来时便看到了一副兄弟磨镜的香艳场景。
衣服是不会好好穿着的,均是半挂不落地挂在手肘上。柳家双子不仅容貌相同,就连身材身高亦如出一辙。衣衫滑落而露出的大片雪白胸膛微微发红,显然是方才胸脯贴在一起蹭过,乳珠也是挺着的,追道的胸肌比柳星闻要大些,连乳头和乳晕也是,奶尖挂着水光,定是被柳星闻吃过。
此刻追道正握着弟弟的大腿,挺立的性器下是暗藏的女子穴,雌缝微微打开,内里微粉,肉眼可见湿润,泛着水光。他正要搂着柳星闻的腰来磨,柳星闻却先发现了看呆的少侠,显然他并不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更何况少侠还曾将他强行侵犯过……
“啧,哥,狗爬进来了。”
他扒拉追道的手,却见追道眉头一拧,竟是直接无视少侠,搂过他,圈住二人性器相贴,如同握剑而磨,又令阴穴相抵,分开的雌缝里外翻阴唇,相贴时挤出汁水几滴,惹得柳星闻一个战栗,追道亦低低呼唤出声,将弟弟搂得更紧,连同阴蒂也贴在一块。
“呼……等一下再让他…嗯……”
他与柳星闻俱是浑身一颤,如同电流途径,自尾椎骨一路流窜至脊柱,流径四肢百骸,入骨的酥麻,眼前白光一晃而过,柳星闻扒拉在他臂上的手一下捏紧,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腰。
“呼嗯…呜呜……”
少侠头次看如此香艳的活春宫,眼睛都看直了。怔怔看着形貌无二的双生子磨豆腐,什么妙韵图聆风秘闻,都不及柳家双子半分春色艳糜。柳星闻嗯嗯啊啊叫了一路,追道被磨也是气喘不已,低吟不止,两具冰肌玉体汗湿一身,汗气淋漓,关节肩头几处竟浮现几分淡粉。
少侠咕嘟吞咽口水,喉结都不知滚动了多少次,下体支棱昂扬,青筋都憋了出来,偏偏双手被缚疏解不能,甚至龟头下卡着锁精环,纵然他男根勃起,也不得半分轻松,燥火闷得满额冒汗。
正胡思乱想着,忽闻柳星闻惊叫,紧接追道亦跟着惊呼。双子形貌肖似,连声音亦是,少侠只觉一左一右两道声响同时入耳,并成高亢吟哦,孟浪至极。
定睛看,二人合抱亲密,胸乳紧贴,乳肉怼在一起研磨,显然已磨硬了乳珠,比之原先更红更挺,互相磨蹭得东倒西歪。下身风光更艳,一片湿泞,玉茎紧贴流水,阴蒂颤巍巍的,磨得发红,似也比先前更大,随着两口雌穴在不住研磨时迸发更加激烈的快感。
柳星闻在与追道一块也时格外主动,探手扒开银阜,露出更加湿润还在流水的内里嫩肉,饱满肉红的阴唇格外肥嫩,那口翕张的穴像座泉眼,汩汩往外冒水呢。
追道将他后脑一扣,低头与柳星闻接吻。少侠只见追道线条漂亮的侧脸覆于柳星闻唇上,一双舌头勾缠,吻出十分响亮的水声,喘息声在此刻放大,偶尔他们也会分离,但舌头却仍就勾着,像是两条交配的舌,银丝从他们嘴角留下。
少侠又用膝盖膝行,往前爬了两步。可见色胆包天,又被下身的锁精环堵得快要疯了,只能痛苦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蹭了蹭,又孜孜不倦往那坐贵妃塌下爬。
这会儿兄弟二人倒是顾不上少侠了。柳星闻在接吻时闷哼,高潮濒临使他浑身开始颤抖,追道亦是,一把搂住柳星闻的腰,又往怀里带了带,下面贴的更紧,几乎是同一时刻高潮,二人双双叫出声,雌穴喷水,热流喷溅腿间,紧贴的小腹一片温热湿黏,与精液一同喷出,打湿了椅榻。
追道松了一口气,搂着柳星闻倒在榻上,喘息里满是餍足懒态,手掌没入柳星闻发顶,低头稳稳弟弟额间的星痕,眷恋柔肠百转,也唯血脉相连的柳星闻独有。
再抬首望向少侠时,只有满是看垃圾一般的冷漠。
嘶……好冷漠,但,更硬了。
少侠只觉得这仅剩的一年生命,死在柳家双子腿间也没什么遗憾。光脚不怕穿鞋的,故而他也不畏惧追道,他只怕追道不理他,怕柳星闻用不上他下面,只能看吃不着,多么生不如死的一件事。
少侠不怕死地与追道追道对视,还吹了声口哨。
“我说追道大人,你都把我带回来了,总不能就放我干看着吧?就磨豆腐能满足你和你弟弟吗?我这口重剑也是雄风傲然,坚而不摧,还持久,正适合入你二人的肉鞘。”
他说辞好生孟浪露骨,柳星闻与追道俱是一愣,为少侠的没脸没皮而震惊。对视一眼,柳星闻面皮薄,先先恼了,高潮余韵里泛着薄红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怒斥道:
“好你个龙吟弟子,三清山的教养就是这般?连入了龙吟门下也满脑满肠淫秽。”
少侠咧嘴笑了,但看柳星闻已经坐起身来骂他,却还与追道亲密,握着追道手臂,胸膛紧挨着,随着呼吸的起伏两双挺尖挂水的乳珠在半空微颤,时不时奶尖还悄悄碰在一起。
他不由冷冷一嗤,柳星闻辱骂他可以,却不能辱骂三清山。俗话说骂人不骂娘,少侠也不管此刻还是阶下囚的身份,梗着脖子道:
“得亏柳沧海生了个好儿子!冰肌玉骨不说,还骚浪成性,摸几下就流水。柳星闻,你老实说,哥哥我的重剑好不好吃,否则怎么喷这么多水……嘶额!”
出手的是追道,少侠甚至没看清追道的动作,只见银光一闪,一声破空的尖啸,嘴角泛过冰冷之感。血珠便接二连三自嘴角那道背剑气的滑出的伤口涌出,也成果阻断了少侠接下的话。
再看柳星闻已被气得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毕竟因战败而被少侠强奸这种事属实屈辱万分。
追道瞥他一眼,将挂在肘间的轻纱薄衫披上肩头,兄弟俩沐浴完便穿得轻薄,眼下一番磨镜之合,裤子也没穿,衣摆下空荡荡,便这么赤足下地。
少侠的视线从追道敞开的胸襟往下移,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衣摆隐蔽的遮掩,若隐若现,再往下是光裸雪白的双腿,与柳星闻的修长不同,追道的大腿竟是十分有肉感,却也不失几分肌肉线条,比柳星闻的要粗些,却明显能看出十足的肉感来,只叫人十分有种想捏一把甚至埋进丰盈的腿肉里的冲动。
少侠一时看呆,竟忘了追道已站至他面前,居高临下任他看了一会儿,才幽幽道:
“看够了?”
少侠怔愣,视线一低看过柳星闻踩在光洁透亮的大理石地砖上的莹白玉足,联想到不久前是被这样一只玉足踩,不禁想怎么办好想亲一口……又慌乱往上看,顺着肉腿往上瞄追道衣摆下的风光,下一秒就头皮炸开剧痛,追道猛地扯住他的头发,一记耳光重重扇来。
“有句话你说对了,父亲当真养了个好儿子。”
少侠被打得一阵眩晕,耳边嗡嗡直响,一边脸颊迅速肿起。追道揪着他头发不放,忽然半蹲下来,提着他脑袋重重掼往地上,只听“怦”得一声闷响,少侠的额头砸向坚硬地砖,更是七荤八素,找不着北,而后又被追道揪着头发提起,淡漠清冷的声音娓娓道:
“我这弟弟,若得没有那么听父亲的话,也轮不到你趁机捡漏,万般欺辱。”
说着便将少侠丢开,随手扯过布帛手拭。绕道伏在地上发晕的少侠背后,拾起银链,一脚踢在少侠屁股上,催促道:
“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我就将你眼珠剜下来塞你后门里。愣着做什么?不是急着服饰我们?那就爬吧,先服侍我弟弟。”
少侠被砸得两眼一黑,晕乎乎了一阵,追道的声音朦朦胧胧仍听得清。这是追道替柳星闻出气呢,柳家双子的感情不是一般得要好,少侠心里记下,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这个星都。
他朝冷眼看着一切的柳星闻爬过去,双手皆被绑在身后,爬起来十分肩膀,比狗还像狗,锢着锁精环的星期托在地上蹭,憋屈得紧。
柳星闻坐在榻上迟疑了一下,在追道冲他点头时颇不情不愿在少侠面前张开腿。湿润微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少侠忍着头晕眯了眯眼,却能看清柳星闻的将性器托在手里扶起,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将男根托住,那双总是执剑的手漂亮得很,哪怕的用于自渎也是。
那口穴掩在囊下,肉缝随着柳星闻双腿的分开而张开,阴唇磨得胀起肥厚,嫩得像吸饱汁水的丰盈花瓣,嫩粉透红,是磨得发红,剥出的阴蒂露出一半垂在外面,挂着晶莹的汁水。
少侠盯着那口因为被注意而下意识紧张收缩,翕张着黏连汁水的花穴,一时看呆,随即便被追道摁住后脑,几乎整张脸都贴到阴阜上,与之而来的是追道不耐烦得命令。
“舔。”
反倒是柳星闻下了一条,双腿下意识一拢,差点把少侠的头夹住。他不太赞同,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追道,喊了一声。
“哥……啊嗯!”
而后便被少侠一下舔进来,柳星闻哆嗦了一下,喘了出声。少侠挺拔的鼻梁抵着他阴蒂拱,张口将整个阴唇含进嘴里。舌尖从肉缝中间顶开阴唇,少侠干脆将整个舌面盖上去,津津有味似的一边舔一边吸吮,嘬出的水声响得惊人,柳星闻臊得面红耳赤,又爽得浑身哆嗦,双腿一拢便夹住少侠的头反而不舍得放开了。
追道走到他身边,爬上榻,跪坐在他身侧,牵过他托着性器的手。二人就这样交换手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慰籍,追道掰过柳星闻的脸接吻,柳星闻被少侠舔得快爽死了,在追道手里不住挺腰,就好像在操追道的手。
任凭追道和他亲得落了一下巴的口水,柳星闻腰一软,因为少侠的舌头在他阴道口进出,舌头太湿濡,他夹都夹不住,惊叫一声险些咬到追道的舌头。下身一热,那口穴就像汩汩冒水的泉眼,又全被少侠吃进去。
柳星闻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在追道手里的,光是被少侠舔得就七荤八素。入骨的软酥感从下半身往上蹿,柳星闻双眼发热,软倒在追道怀里,高潮的濒临促使他腰身高挺,女穴热流喷涌,伴随着他惊呼出声,追道眼疾手快,一脚踹在少侠肩头,少侠被踹得后仰,随即被喷了满脸的水。
嘶,好多水。
少侠眯着眼睛睁开,因为他眼睫上挂着柳星闻喷出的水。唇边上一片湿热,腥臊味扑鼻,少侠舔了舔唇,嘟囔:
“好多水……”
柳星闻对追道抱怨未免太孟浪,毕竟他是一向自律且有节制。追道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显然没把柳星闻的话放心上。
“届时待我腻了,自然把他放回去。”
追道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落下踩在地上,坐姿大马金刀,勃起的性器呈现亦然可观,囊袋下咧的肉穴泥泞滴水。柳星闻不置可否,拢了拢薄衫,抬腿踩上地砖,足尖却伸过去,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
牵着少侠脖子上项圈的锁链细细长长一条,挂在柳星闻圆润的脚趾上。少侠的视线顺着那一排微微蜷缩着的莹白趾头上看去,白玉般的足,脚背上浮现出几根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这根银链合该缠在柳星闻踝骨分明的脚腕子。
正想肖想着,忽然脖颈一紧。追道拽着链子堪称粗暴地将少侠拽过来,正是对着追道的腿间,昂扬的性器一下怼在少侠唇面上。
“呵……眼睛都看直了。这么会舔,那便也来舔舔我的。”
追道说要,那少侠就必须得舔。他心思活络,趁机用脸蹭了蹭追道肉感丰盈的大腿肉,内侧的大腿肉最是绵软有弹性,被丰富的脂肪填充,少侠只觉得陷入一层绵软里,又在追道要扇他耳光之前含住性趣。
追道举起的手放到少侠头上,他可不会怜惜少侠,才不管少侠有没有适合。只被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刺激的打颤,喟叹出声,便摁着少侠的发顶直往喉眼里操,将少侠的嘴当成套子,腰胯起伏有力且沉稳,一下一下重重操进喉咙眼。
柳星闻在这方面一向是随追道的,他有点疲惫,眼尾含春,面色红润。一只玉足抬起,踩在少侠被锁精环锢住而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用脚掌碾,不忘警告。
“敢咬就废了你。”
少侠心说我哪敢,两个祖宗。却又被追道顶到深喉,七八荤素地想干呕,又憋得难受,尽可能挺胯抬腰,顶向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的脚掌嫩白嫩白的,是少侠顶上来只觉得发痒。他有意避开,屈起足尖,勾弄那枚锁环。
眼见少侠缕缕面露痛苦之色,柳星闻看着新奇,踩累了换了腿,搭在膝头上,玉足翘上翘下摇晃,反复磨茎冠,问追道:
“这么憋着当真无事?万一憋坏了……”
追道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快要高潮。连着穴里都往下滴水,滴在少侠下巴上。
“呼呼……坏了就坏了,一条狗而已。你若是想,有的是人给你当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追道在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里去了,径直就射在少侠的嘴里。少侠被呛得连连咳嗽,白浊从他唇齿尖露出来,滴在柳星闻的脚步上,随即被柳星闻一脚踹在下体上,痛得趴下。
“嘶……两位、两位祖宗,行行好吧,把那玩意儿摘了,摘一会儿也行。”
如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少侠只想好生疏解一番,他真的要憋坏了!
两个祖宗一个都没搭理他,自顾自亲热,一人占着贵妃塌一侧,靠着扶手,柳星闻将脚踝搭在追道腿上,轻轻踩那一双肉盈盈的大腿。
他俩的双腿常年包裹在裤子里不见光不经风吹日晒,白且无疤,尤其是追道的双腿的本就比柳星闻肉多些,大腿尤甚,柳星闻踩在去腿肉便微微凹陷,多踩几回便能留下泛红的印子。
追道握住柳星闻作乱的脚,放在手里捏了捏。少侠告饶,他只觉得聒噪,握着手中的玉足到唇前亲了亲趾头,不耐烦地点了一个侍从名字。
“雀山,何在?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将他拖下去,栓回命泉畔。”
雀山是镜天阁一战力幸存的守卫,从秋岚画院苟到镜天阁再到星都,活着时间长了反倒在少阁主面前混了一个脸熟,柳星闻或是追道记得几个用的惯的守卫名姓,雀山因为存货够久办事利索有幸成为其中之一。
听闻追道喊他便低头上前,自然是不敢看一样塌上风光。告罪行礼,拖着少侠匆匆下去。
……
柳星闻伤好后在星都并未待太久。
少阁主面向江湖,又是柳沧海亲自钦点,柳星闻自觉少阁主是父亲期望,一切亲力亲为力求最好,有时追道主动提出代替柳星闻出面,柳星闻都不太情愿。
追道无语,柳星闻垮起一张批脸,追道见不得柳星闻这臭表情,说滚滚滚大业才是你亲兄弟。
转头烦闷得很,前有父亲大业哥哥都不要了,后有赵思青挤兑了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月亮”,连月下舞都改名成星逐月影了。
气得跑去命泉练剑,看都没看一眼栓在树下的少侠。少侠一看追道沉着张脸,怕招惹了这真祖宗一气之下真把他废了,破天荒得闭上了欠揍的嘴。
追道心情不好,懒得搭理少侠,看到不看他一眼,大步往命泉走去。湛蓝的泉水上方诗文列序成章,星影浮动,追道诗文成剑,剑势里携着李白诗的洒脱精髓,那些脱墨而出的诗句,也是追道的剑痕。
少侠不免多看几眼,揽星楼一战看柳星闻舞剑吟诗其实是享受,追道亦是。少侠一看竟看得怔怔,连不知何时走来了一只通身雪白毛蓬如云的灵泉也不知道。
那棉花小狗低头偷喝他面前碟子里的清水,被少侠逮住揉搓。灵犬当真可爱,咧嘴吐着粉舌,黝黑双眼似葡萄一般水灵,最有特点的是小狗吐舌的模样,像是在憨憨傻笑,万分可爱。
“唉……我这过得都是什么狗都不如的日子。”
少侠咬牙切齿地想。颇为幽怨盯着棉花小狗撒欢似的摇着尾巴奔向追道,追道暂歇了剑舞,随手揉了一把狗头,遣侍从搬来小几好酒,设在梨树下对着命泉的月亮独饮起来。
还是那名先前脱他下去栓回树上的叫雀山的侍从,态度毕恭毕敬,也好似没看到少侠。
柳星闻不在,追道便对影成三人独子消解。少侠只见他一杯杯饮酒,似来了兴致,对月吟起诗来。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他盘坐着,棉花小狗不知愁,摇了一会儿尾巴,见追道不搭理它,便“汪”了一声,将爪子搭到追道腿上去了。
许是百无聊赖,追道一手执杯,一手揉棉花小狗的狗头,像是揉柳星闻的狗头。
少侠看得好生眼馋,心想我也是狗啊,怎么不摸我。梗了梗脖子,也冲追道叫唤。
“汪!”
正逢追道提盏,杯口落在唇前,闻少侠学狗犬吠,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嗤…过来。”
少侠爬过去,挤开灵犬,棉花小狗呜呜转悠,发现追道不理会他,耷拉耳朵跑别处与灵狐玩去了。
少侠才发现追道醉了。盈盈酒香扑面,追道屈腿坐着,手臂搭在屈起的膝头,仰头又饮酒。
酒坛里盛清冽的酒,酒里浮动月影微漾。追道喝酒上脸,玉面酡红,眼尾仿佛胭脂洇开,醉眼也朦胧,微微眯起,迷醉潋滟,眼神如盛秋波。
少侠被追道这一眼看得浑身快酥了,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吮一番追道被酒浸过而显得饱满水润的唇。他舔了舔唇面,半是哄半是求道:
“追道,你解开我吧。眼下柳星闻已经不在,你一身燥火没处泄,解开我,我这有更好玩的。”
追道不答,却叩了叩锢在他囊下的锁精环,嘲道:
“在龙吟门派里,净学房中术了?”
少侠嘶了一声,咧嘴道:
“那不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么。我身处星都,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也做不得,又没衣服穿,总不能裸奔跑出去吧。”
少侠是看准追道醉了,好哄,也是赌上一把。果真赌对了,竟真哄得追道解了他束手束脚的链子,追道问他房中术呢,使出来瞧瞧。
少侠说有有有,但那要看追道大人配不配合。
追道想,什么东西还要磨叽半天,感觉大没意思,不如栓回去罢了。正欲喊来人,面前阴影压下,纵是醉着追道本能感到危机,下意识要去捞星剑,却被少侠的臂膀卡住脖颈冠倒,阴沟里翻船!
“你…你竟敢……额!”
少侠用链子将追道的双手绑向背后,就跟当初帮着他的手一般。想连日来的耻辱便咬牙切齿,想也没想便照着追道屁股一巴掌,好清脆的一声响,追道的屁股翘,臀肉弹软,一巴掌打得肉浪颤颤。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要试我的房中术,我定好生让你试个够。”
一身昂贵衣物被少侠扒了个干净,少侠掐着他后脖颈,掼在地上,膝盖卡进追道腿间,顶着腿间玉茎与女穴强迫追道撅起屁股。方才一巴掌下午追道臀上便留掌引,少侠便连连落在巴掌,打得掌引交叠,白花臀肉白里透红,追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双目几欲喷火,回头瞪视少侠,咬牙不甘道:
“你好大的胆子。”
少侠一巴掌打在那口女穴上,泄愤又痛快。
“是,我胆子可大了,否则怎么吃到柳星闻,如今又能吃到追道。柳家双子风姿神俊,我想着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自己,日后就是死也死而无憾。”
他说着又将追道屁股掰开些许,阴唇打开,露出内里软嫩微粉的肉,还有一粒阴蒂,扬手就朝这处打,追道这处忍不住,闷哼叫出声,气喘不止,耐不住刺激,疼又舒爽,抖着腿流水,连斥骂声也开始发颤。
“好个龙吟弟子,好个无耻之徒……啊嗯!你……你就不怕我弟弟……哈啊!”
少侠掐住蒂珠,故意用指甲打着转掐。追道面露痛苦,双腿紧绷挣扎,腿抖得厉害,汁水横流,再看腿间已然一片湿泞。
“挺怕的,但是的就这么放过你,挺亏的。”
少侠弹了一下被掐得肿胀的蒂珠,三指并行,一起送入软穴,就着满腔的水抽送,搅得水声作响,连绵不绝,追道不禁欲,与柳星闻用过双头玉势交合,那口穴会夹,会吸,咬着少侠的手指汩汩泌汁,双腿不由自主分开,腰肢款摆,晃着被打红的吞,肉穴一吸一张,喘息连绵,不时低吟吐声,还真被少侠用手指奸爽了,得趣,快意冲天,哆嗦着双腿喷了少侠一手。
“不愧是兄弟,一个比一个会发骚……”
少侠抽出手,看着那口一时合不上的穴啧啧称奇。追道有些腿软,伏趴在地方,气喘道:
“我若是你,就选择现在离开。”
少侠折了将追道性器绑紧,又根树枝,闻言笑了声,挥舞了一下树枝,发出飕飕的破空声。旋即便重重抽向追道臀峰,破空声何其凌厉,追道一愣,剧烈钻心的痛楚横贯上整个臀面,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少侠不怜香惜玉,接连记下皆抽落臀面,霎时肿痕交错,棱痕鼓起,追道疼得汗都出来了,而伴随又一声破空,这一下却是抽在那口熟红流水,阴蒂肿起的穴上。
“啊!你……!你这混账……!啊!混、混蛋……啊呜!”
少侠不多言,追道随便骂他,骂得越大声他打得越狠。树枝径直往阴唇上落。追道双腿直抖,疼痛交融被刺激出来的快感,节节攀升,他被打得流水,腿间不住坠落晶莹的细丝,汇成一小片的水渍。
可追道不愧是追道,若换成柳星闻早哭了。追道不一样,被他打喷水了都只是在喘,可那模样实在香艳,那双十分有肉感的腿绷得极紧,大腿肌的线条都绷了出来,肿胀的女户上横贯几道交叠的肿痕,阴唇肿得撑起,翻出阴阜,阴蒂也肿得像粒红豆,少侠知道这里最敏感,故意接连记下抽在肿得收不回去的阴蒂上,追道惊叫连声,上来几分哭腔。他大腿上也别少侠抽了几棍子,红棱交叠,晕开一片深红,湿透了的女户接连坠下汁液,生生被打到高潮,吹了满腿。
好得很,把他看硬了。
少侠卸了锁精环,他觉得又行了,不止又行了那可太行了。
星都倒底是属于追道的地盘,揽星楼算他色胆包天,有其他门派师兄弟与神侯府负责兜底,而永夜星都不一样。哪怕单纯出于报复少侠也想好好折腾追道一番,但是星都……算了,还是保命要紧。
追道伏在地上,臀面疼痛阵阵,火辣辣得不消,连带腿间女穴亦肿痛不止,连收缩都疼,他觉得腿都要合不拢了。
少侠动作带着急迫,握住他红肿的臀肉掰开,还不让在手里揉捏。追道疼得呜呜哀叫,他竟也有这一天。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追道试图挪动膝盖想爬走,却难逃被少侠贯穿的厄运。肿胀的肉穴碰一下都疼得厉害,更何况是被这么粗粝蛮横得插进去。
追道疼得腿根抽搐,脖颈绷直向前抻,却跑不了一点。少侠滚烫的阳根硬得像铁杵,撕扯着烂熟的穴口,追道疼得发抖,也夹得极紧,里面却又湿,内里的肉很软,剧烈收缩吸紧柱身表面,附着过茎根每一寸脉络,少侠感叹道你俩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骚,水一样的多,一样的会吸会夹。他拍了拍追道的大腿,又爱不释手地掐,直到指痕印下,才道追道大人这双肉腿真漂亮,简直就是一双缠腰的锁,夺命的凶器。
追道说想试试?那就把脖子奉上来。
操,还真是。
剑客不仅剑法卓绝,身手亦了得。少侠见识过柳星闻的拳脚功夫,那副精钢手甲兼具破坏力与致命性,形如鹰勾虎爪,近可掏心割喉,追道那双腿若绞上脖子,怕是要就此在那丰盈肉腿中断了脖子吧。
“算啦,那还是被追道大人这口会贯会流水的穴发骚的穴夹死吧。”
少侠咬牙道,发狠了地顶撞。追道的膝盖在地面上磨来磨去擦破了皮,依稀见零星血迹。像极了彼时柳星闻战败而受少侠奸辱,亦是被这么压在揽星楼强迫承欢。
确实耗时太久了,少侠是握着追道的腰掐着操干,待他射在追道体内,再松手时,追道精瘦有力的腰身已被掐出青紫色的指印。
只见追道已经被操得半昏迷,少侠退出后软倒在地上,精液混着水从合不拢的穴里溢流淌出,唯有胸膛仍然起伏,竟是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少侠匆匆清理擦拭一番,后知后觉星都空前安静,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少侠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直觉还是赶紧离开为好,他去寻被追道带回来时被剥除随手扔在一处花丛里的龙吟校服,顾不得脏污了,赶紧套上,却被一股如虹贯来的剑气掀得后退,不渡川景色宜人,如梦似幻,却在此刻天地失色,黑白分晓,那分明是柳星闻的剑势,柳星闻回来了!
少侠悚然一惊,开玩笑,单打独斗他压根不是柳星闻,上次揽星楼与这次都算是他趁人之危捡漏,若要堂堂正正一比,别说星剑十九式,只怕他活不到第九式!
能怎么办?逃吧!要命一条,死了算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寅时黎明,谪仙岛的天空翻起白鱼肚,海潮褪去,几只被冲上海滩的螃蟹无精打采地横着走。一叶扁舟驶于平静海上,咸腥的海风将从枝垂在耳边的一缕青丝吹得不停摇曳,身量高挑的女子摇桨的动作很是熟练,将舟停在浮生渡口,时常有船夫停船于岸,载着龙吟或碎梦弟子来来去去。
从枝将帷幔罩上,纱幔垂下,掩去清丽的容貌,她像是拎物件一般将身后的一件不明物体拎起来,甚至在地上拖行,像扔麻袋一般,扔在龙吟门派的门口,转身便走。
当巡逻的弟子远远望见敢来时,只见一抹倩影远远而去,再去检查地上的“麻袋”,竟露出一张人脸来。
正是失踪了数十日的少侠!
——————
赵思青听到弟子匆忙前来汇报时正在仔细擦拭他那根枯木枝。终极之战后失踪于镜天阁的少侠突然被扔到龙吟门口,且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腹部被利器贯穿,从伤口来看当时被剑所伤。
柳星闻在此站后失去踪迹,所有人都认为少侠当是被柳星闻所伤,却不明所以为何数十日后,少侠突然出现在龙吟门口。
“许是别有目的,少侠可还好?”
“除了腹部的伤最严重,其他尚且还好。脸上似乎又被殴打和几处伤口,但都只是皮肉伤。”
脸上的,被追道扇的耳光咯。
赵思青沉吟一番,决定去亲自看看少侠。一方面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一方面是等少侠醒了问问柳星闻的踪迹。而待赵思青走到门口,少侠也从昏迷里悠悠醒来,四下无人,少侠掀被而起,腹部被绷带包扎完好,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少侠疼得龇牙咧嘴,手上动作却不停,赵思青眼睁睁看着少侠拉开裤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后险些喜极而泣,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大喊道:
“太好了,我阳峰还在,他们心里果然有我!”
赵思青:……
即便柳星闻差点炸了蜃龙岛也八方不动淡然处之的赵掌门脸上表情难得有了一次崩坏,他心想,真是世风日下。
这届的龙吟弟子也忒埋汰!
……
永夜星都,不渡川,命泉之处。
星都孕灵兽,行于不渡川。灵狐踱步于命泉,无忧无虑,顽皮淘气,时常闯入命泉,见双子舞剑闲谈,甚至巫山云雨。而追道与柳星闻,自不会与一只灵兽计较,还会在灵狐摇着尾巴凑上前时,顺手挼一下灵狐油光滑亮的皮毛。
正逢柳星闻沐浴,不渡川有天然的温泉,最适合养身疗愈,舒缓疲劳。彼时灵狐正追逐一只灵尘鼠,一心一意,不知不觉竟闯入进温泉,柳星闻好背对着它,从偌大的温泉里站起身,雾息氤氲,白雾缭绕如云,柳星闻自水中站起,一声水声淅沥,水珠争先恐后滑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灵狐眨了眨眼,食尘鼠也不追了,蹲坐在地上,看着柳星闻出浴。
雀山侍奉一旁许久,只待柳星闻泡够了站起身,便立刻上前替柳星闻擦身。柳星闻习惯了被下人侍奉,跨出温泉,套上雀山披上的衣裳,
“送回去了?”
问的是少侠,双子心灵相通,追道有危险,他心有所感,当下便决定赶回星都,果真追道已遭少侠的手,好个少侠,到头来连他哥哥也不放过。新仇旧恨齐上,他一剑捅进少侠腹部,再看追道的模样,想干脆削了少侠那二两肉泄愤,转念一想实在是脏了星剑。
从枝轻描淡写道此等人渣不配少阁主动手,不如就由她来动手。若有冰呢可将男根冰一会儿,免得手抖,不甚挑到了血管血崩,然后看少阁主是想是整根切去,还是破开囊袋取睾卵。
雀山在一旁听得胯下一凉,心想无根门听了都得直呼内行。震惊得看了一眼这个与他共处好些年的同事。柳星闻闻言也咋舌,心道一声厉害,面上却不显半分,道:
“不过若真将他断根,有辱龙吟门楣。自然他的想法不重要,龙吟也是,但就不知赵思青会做何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雀山沉思一番,出谋划策:
“不如对他下药吧,我只无根门有一种药。喂食后则不举,从此以后光看不能用,更令人绝望。”
断根之辱固然痛苦,然不举之耻更令人感到绝望。
柳星闻当下拍板,就按雀山说得来。
便有了从枝将少侠扔回龙吟门口的那一幕,而少侠初醒,庆幸于男根尚在,殊不知,已经是中看不中用了。
少侠的事解决完毕,柳星闻回房去看追道。遣退了从枝与雀山,小灵狐却鬼鬼祟祟跟上来,实则柳星闻早就察觉,只不过一只灵狐,他并不在意。
追道正趴在床上装死,床帐帷幔层叠罩落,映出账内人影,柳星闻掀开床帐,连带灵狐也跳上床,嘤嘤直叫,在追道脚边撒起娇来。
追道哼哼唧唧摸弟弟的手,他没穿鞋,一排脚趾圆润如玉,踩在灵狐灰白的柔软肚皮上,蜷起脚趾轻挠灵狐肚皮。
柳星闻任由他哥哼唧,只道:
“我早说那个少侠心思不纯,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追道嘴硬。
“你不知道训狗的快活。”
“训狗?”
柳星闻看了眼他的屁股,似笑非笑。
“那你现在快活吗?”
追道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