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轻笑:“那父亲应该知道我之前在医院的那一个多月的感受了吧。”
“但那时候我可还没答应你。”傅终南顿了顿,轻嗔,“小坏蛋。”
……妈的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腻歪了,简直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演技爆棚的纪大大此刻脸上没有任何异色,相反,他还侧头,轻轻用牙齿叼住傅终南颈间的一块皮肤,慢慢地吮吸啃咬。
“唔……”傅终南发出一声低哼,情不自禁地用手抱住纪徒清。
纪徒清不满地抬手:“父亲,快把这玩意儿弄下去吧。”
傅终南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铐。
但下一刻,纪徒清夺过手铐,在傅终南毫无防备的时候,反而把傅终南的双手拷在了一起。
傅终南愕然,他猛地想起了早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被手铐拷住,毫无反抗之力,最后被纪徒清攻了。
那时候他满心愤怒羞耻,现在却从中觉察出一点异样的甜蜜,还有对那时候纪徒清的孤注一掷的些微心疼。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把我这样吗?”
“这样更有感觉一点。”纪徒清看着他,眼神狡黠。
他把手里捧着的几本书随意丢在书架上,然后把傅终南压到书房的沙发上,眼神闪亮地看着他:“这里会有人来吗?”
“应该不会。”傅终南说,言下之意便是默认了纪徒清的意思。
纪徒清一声欢呼,立刻低头亲吻起傅终南。
傅终南也禁欲了三天,这段时间他时不时就会想起三天前的那场性爱,那些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常常弄得面色泛红双腿夹紧,但偏偏他又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自慰,仿佛承认了纪徒清对他的影响一样。
这时候灼热的亲吻和相互纠缠的身体,很快就让傅终南的阴茎勃起了。
压在傅终南身上的纪徒清很容易感受到对方下身的灼热,他低低地笑起来:“父亲也很迫不及待吗?”
傅终南蹙了蹙眉,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睛。
纪徒清笑了笑,手却沿着傅终南宽松的家居裤钻进了他的裤裆里,隔着内裤捏了捏傅终南的龟头。
“啊……!”傅终南嘶了一声,“别、别捏……”
“疼吗?”纪徒清问他。
傅终南有些不明所以:“有点。”
于是纪徒清起身,快速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扒光,然后重新压到傅终南身上,拉着傅终南的手覆盖对方的阴茎下,盯着傅终南的眼睛,语气轻柔却极富侵略性:“那父亲自己摸摸好不好?”
“……”在那样眼神的逼视下,傅终南下意识咬住了下唇,皱了皱眉,还是妥协了。
纪徒清一直盯着傅终南的神色,看到对方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泛红的眼角,看到对方颤抖着的双唇和不断滑动的喉结。
他的阴茎同样勃起了,直愣愣地横在两个人小腹中间,时不时会磨蹭到傅终南的阴茎,然后傅终南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他的呻吟声几乎都憋在嗓子里,不敢大声地喊出来,只是偶尔有几声喘息不免泄露出来,然后傅终南就会更加用力地憋回去,直到嗓音嘶哑。
他大腿肌肉近乎痉挛德颤抖着,傅终南忍不住说:“你、你别、唔……别看着我……”
纪徒清不理他,手覆盖到傅终南正不断动作着的手上,随他一起动,甚至还随手牵引着自己的阴茎,塞进傅终南的手里。
两根勃起的东西碰触到一块的时候,连纪徒清都免不了低叹了一声。
他在傅终南耳边喃喃:“好烫啊,父亲……父亲……”
“别、别喊。”
这种时候被喊父亲,总是让傅终南有种奇异的羞耻感,比往常他们在谈情说爱的时候称呼父亲更为羞耻。
纪徒清在傅终南耳边低笑,那低哑的声音让傅终南面红耳赤。
他在心底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