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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2)

白玉堂勾起唇角,一抹肆意的弧度,“不用想了,白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玉堂!!”

冷楚申微讶,“‘锦毛鼠’白玉堂?”

不羁的笑,唇红齿白,“不错,正是你白爷爷!”

本就是对敌言语狠辣不留余地的人,眼下对于这致展昭重创之人,白玉堂恨的牙痒痒,等不及要将其拆吃入腹。见冷楚申面色突变,言语更是夹枪带棒:“冷楚申?你这名字乍听之下倒是有点意思,冷畜牲?”言语颇带切,“看你脸色不佳,病的不轻吧?是不是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

冷楚申面色不善,伸剑斜指,恶狠狠的语气冲出唇齿,“白玉堂!”

白玉堂目色一唳,画影不经意的格偏他的剑,声音乍暖乍寒,却是少见的不急不徐,“你不能怪我多想,要怪,只能怪你娘取得这意味深长的名字,毁了你一生不说,还要遗害众生!”

“生”字话音未落,白玉堂的手已动,画影剑担肝胆,光耀若星,断未留及半分反应余地,突发的狠辣电射而至,将他剑鞘中长剑仓然挑起,有意折辱挑衅。

冷楚申眼疾手快抄剑柄在手,迎面画影却已然近逼,勉力格挡之中,剑气冲面,发面皆寒,白玉堂周身所散皆是杀意。

冷楚申不敢有丝毫大意,此人虽不曾交过手,“锦毛鼠”的狠辣决绝却如雷贯耳,这玉面罗刹一样的人物,今日倒是有幸得见。

可是,用三生有幸来形容却实在不恰当,如果他的出现早有预料,自己也许只是一枚引蛇出洞的棋子罢了。心底泛苦的当儿,白玉堂断喝一声,画影剑气已扑面压下,冷楚申握剑的手劲未收,左手攻出,五指微张,如鹰爪盘曲,直取白玉堂左腰间“太渊穴”,白玉堂冷目如芒,龇目欲裂,根本没存躲闪的心思,手上画影却暗暗加大了力道,将对方毙于剑下之心昭然若揭。

冷楚申的手势依然没有撤的意思。

眼见“太渊穴”被爪力勾取,白玉堂钢牙一咬,剑势已成,丝毫未留回转余地,曲膝上顶,正是冷楚申脉门,奇狠,奇绝!

冷楚申撤手,不得不撤手。

白玉堂不是展昭,剑下从不给对方留余地。

白玉堂的剑耀如匹链,密如急风骤雨,招招紧逼,剑剑皆是将自身生死置度外的狠厉,冷楚申胸前已多了道口子,直被白玉堂怒意杀气迫得节节后退,有些狼狈。

阴毒的法门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决他根本不是白玉堂对手。在展昭习惯性的留给对方留有生门的仁慈下他也许有可能寻得一丝可乘之机,然在白玉堂的性情里断却不会容他半分偷袭空隙,剑剑织就水泼不进的网,密不透风,龙吟不绝,势势夺命。

六名黑衣侍卫闻声赶至时冷楚申身上又增了两道伤口。眼神交留,遂散开呈围拢之势将白玉堂环在正中。

白玉堂收剑拧身跃出战围,遥剑指着冷楚申的鼻子,不屑之意张扬到极致,傲然冷笑,沉声开口:“冷畜牲!今天不管你招多少人来,你的脑袋,白爷爷我要定了!”画影扫过六名黑衣人,“白爷今天没兴趣跟你们缠,不服的,一起上!”

不远处喧嚣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声势渐大。

黑烟缭绕,直冲天云,正是牢房方向……

白玉堂冷冷的衔笑在唇角,剑气漫天水泻,狠辣决绝。

未给对方留有任何可乘之机,甚至都未给自己留有余地,所有积郁愤恨一股脑的充斥在剑锋,划出道道亮眼刺目的炫白,黑衣人见机而上,虚虚实实,却被他剑气所迫只守不攻。

几次交锋,白玉堂的耐性已到极限,大喝一声,白光如电弧扫过,尘屑飞扬,衣袂猎猎,直激得人睁不开眼。

点点腥红夺目灼眼,自剑势上绞的弧度盛开弥散。伴着强抑的惨痛声,两名黑衣人踉跄退出战局,手势不约而同捂向左耳,眼中是不可思议的惊惶,鲜血自紧捂的指缝流出,无辜的耳朵尚有余温,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血泥中……

白玉堂身上也染了血色,却不知是自己还是他人的。

煞面罩霜,冷目电扫另外两名黑衣人,一鼓作气一蹴而就,那两名黑衣人没有退,却也没有进,只是守剑持在当地,眼中是一闪而逝的惶恐,白玉堂已发起攻势,身形起,势如惊雷,快若惊鸿。剑势到,劲风至,面色惊,惨声起,惊恐的黑眸盯着滴血的画影。

捂着左耳惨痛失声的黑衣人,由两个变成了四个……

无辜躺在地上的左耳数目,由两只变成两双……

四周的普通衙役见这阵势只敢围观作势,却没有哪个真正不怕死的。

白玉堂的剑却依然未停,剑锋分出数道雪影,银白漫天,光华乍现,避开搪挡的剑锋,剑风直取冷楚申首级。

冷楚申不会作以待毙,却也知道今日一决非死即残。

勉力迎下几剑,仓慌避过时脚下未稳,剑却又被画影缠上,眨眼之间剑气充斥面门。全力格挡开,一口腥甜喷出,勉力强撑,“白玉堂!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如此相逼!”

白玉堂收住剑势,冷笑,“好,今天白爷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给我听好了,你伤展昭就得死!”白玉堂的剑饮了血,整个人似乎平静了,但最后的三个字几乎用尽了他浑身的气力。

冷楚申眯起眼,不怕死的说道:“白五爷对展昭倒真是好!”“好”字拖长了尾音,勾挑着白玉堂的底线。

白玉堂怒目直视,一字字如刀入铁石,“你将分筋错骨手用在他身上,分明是活腻了!”

冷楚申冷笑,“想不到傲世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居然会载在展昭手里!御猫勾引人的手段果然高明!”

白玉堂怒极,“你敢再说一遍!”

冷楚申扫过白玉堂的脸,又看过他的剑,“白玉堂,他身上的分筋错骨手法江湖上只有我可以解,如果你觉得他受的罪不够,大可以一剑杀了我!”

白玉堂定定的盯着他,笑得有些晃眼,“跟我谈条件?好啊,你有种!”

冷楚申被他笑的怔住,冷芒一闪,如梦初醒。抬眼间画影已到,避无可避。

一阵彻骨的剧痛席卷,冷楚申重心瞬间跌下去,定晴看去,双膝皆渗着涔涔血迹。

白玉堂的剑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更何况膝骨?

剧痛之下,冷汗潮涌,抖声道:“白玉堂?!”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玉堂,几次挣扎欲起皆跌回原处,愤怒和仇恨交织,汗水和尘土交织。

没想到的可能,白玉堂偏偏这样做了,

“你就不怕官府缉拿?!”

白玉堂行至他身前,似笑非笑,那表情似痛非痛,目光远及形同呓语,“我就是太多顾忌才会任他由他……”音色陡变,目色灼人,“我不是展昭!所以,收起你这一套!”

冷哨凌空,玉鼠乍现。

白玉堂抬眼看去得知蒋平韩彰已得手,遂不再耽搁,上前利落封穴欲拎起冷楚申。然而他的手却顿在半空,下一秒拧身撩剑,护住自身与冷楚申。

呼啸而至的冷风,破空凌厉的劲气,白玉堂深知来者不是泛泛这辈,那劲风仿佛灵气所生,打了个旋按原路返回,被一人稳稳抄在手里,眼中笑意分明。

白玉堂定睛看去,来人通体黑衣,黑巾蒙面,鹰隼般的目光下,刚毅中带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面巾下隐约可见高挺的鹰勾鼻。

白玉堂心上已清明,来人正是元昊。

然这一身黑衣,意在不愿挑明身分,白玉堂此举并非理直气壮,倒也乐得糊涂。

元昊神态肆意,扫了眼重伤的冷楚申,眼中笑意探究复杂。

白玉堂知道今天轻易是走不了了,心上焦急担心的是蒋平等人是否已遇到麻烦,面上却换上一付慵懒的笑,目光亮的耀眼,“我们见过……倒是白某小觑了你。”

元昊目中微露笑意,“确实见过!”

白玉堂又笑了,“与他们比你武功不错,却是未必拦得下我白玉堂!”

元昊笑道:“不妨试试?”

白玉堂目光缩紧,“好!”

好字方一出口,画影已逼上。

元昊冷目凝视,偏身让过,一记指风夹着劲气向白玉堂右腕袭去,速度之疾,力道之厉,即便是白玉堂亦不禁咂舌。

白衣冲天而上,凌空拧身,画影自上而下,绕过元昊的剑直取眉心。

元昊不作正面迎敌,闪身避过。一刺一躲的玄机实则如千军万马的对敌,生死一线之距。

冷楚申抹了一把冷汗……

白玉堂身形将落未落,元昊旋势进逼,以剑相缠,飞右足踢他剑身。白玉堂避亦不避,运气去掌,排山倒海之势向进犯的右足拍去。

白玉堂心急展昭情形,无心缠斗,运足了力道虚晃一招,转身欲带走冷楚申。元昊却冷剑一扫,拦住去势,“想走,没那么容易!”

白玉堂抽身反撩,剑气执狂,狂澜力挽,迎上他冷光。

正当二人僵持之下胜负难分之时,一道金虹穿过凝结的剑气,撕破顿窒,直撞元昊剑锋。高手对峙,元昊白玉堂均无暇顾及其他,分心一分便是死。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却强行占据了立场,插足在二人的剑气当中,三种不同的劲气成鼎立之势,将一个欲退一个欲进的稠密剑气中扯开一道口子,霍然开朗。

白玉堂眼疾手稳,见此良机挥剑抽身,至冷楚申身侧提及便走,立落撤局,几个起落已无踪影。

元昊定下神来,已无来人的影子。

钢牙紧咬,侧目看去,方才击偏自己剑锋使白玉堂成功摆脱自己的,是块碎银子。

☆、没有办法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祝愿每一位朋友,圣诞快乐……

相约在开封府城郊外三十里的崇华集。

这里不算繁华,却是医馆客栈酒坊应有尽有,更何况白玉堂并未作长久停留的打算。

在客栈看到展昭的时候白玉堂恨不能把腋下的人夹死!

面对无半丝生气的展昭,韩彰徐庆蒋平皆是搓手在旁,束手无策。

“展昭?!”白玉堂把冷楚申狠狠扔在地上,急步上前。

冷楚申便趴在地上。

早闻得白玉堂是狠辣决绝的主儿,未成想初次撞见竟是这般凄惨不堪。自己的腿怕是废了,白玉堂恨意明确断不会手下留情。至于自己要在地上趴多久,全在这位爷心情,看白玉堂紧张展昭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重出江湖,更后悔去招惹那只御猫。

可眼下,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展昭迷迷糊糊中只觉身躯被强有力的臂力揽起,一个紧张到颤抖的声音似幻似真,“猫儿,猫儿你醒醒。”即便在心里一遍遍的回应着白玉堂,可是想要睁开眼睛,却连这份力气业已耗磨殆尽,噬骨的折磨几欲粉碎的虚脱,他并未昏厥,却只能像个死人一样任由白玉堂灼热悔愧的目光烫在自己脸上。

触手一片湿凉,怎样的折磨能使这隐忍坚毅的人冷汗漫湿中衣?白玉堂的心被抽空,怒火中烧,炙煎成烬的是自己覆水难收的感情。

几人懂,几人不懂……

双臂疼惜的颤抖收紧,却又不敢,生怕自己的冒失莽撞再一次带给展昭的是痛不欲生的疼,手堪堪揽住肩头却再无处施放。探他脉门,气若游丝,筋错脉乱。胸腔内怒火裹挟着焚心巨痛几乎要将白玉堂吞并湮没,嘶吼自牙缝压抑而出,喑哑失声,“左坤!这笔账,白玉堂记下了!”

狠厉的目光,冷楚申不由得心上一寒,罢了,今天看来怕是要交代了。

白玉堂坐于展昭对面,出手抵上他心口,傾其所有将真气自掌心源源不断送出,触手解读衣衫下的沁凉体温和无法抑制的抖颤肌骨,断断不可分神的关键,他的目光却不受控的吻上展昭惨白的面容——鬓发已乱,混着冷汗粘在脸上,眉峰痛苦的蹙在额中,川字灼眼,唇色全无,仿若干涸的河川……撤掌回手,展昭的身躯倒向一边。

“猫儿!”白玉堂伸臂揽起,一拳砸在墙上,只能输些真气助他缓解,这种封筋逆穴的手法,白玉堂不会解。

“老五,怎么样?”徐庆焦急问道。

白玉堂无力的摇了摇头。

突然回头,冷目如刀,割的冷楚申本能的偏过眼。白玉堂轻轻将展昭放置床榻,旋身而至,拎起冷楚申后衣领拖到床榻前!短促的声线不容置疑,“解,你活!不解,你死!”

冷楚申时至今日倒是一副滚刀肉的态度,不说不动,白玉堂已无丝毫耐心与之消磨,一脚窝上他背心,随之闷哼一声栽倒,倔强爬起,惨然冷笑,“我已这般田地,拉展昭陪葬也不算亏!”

白玉堂笑的分明,却令冷楚申冷得牙龈打颤,一张毫无表情的脸逼近,冷楚申心虚启口,“白玉堂……你要干什么?”

白玉堂的脸停在咫尺之间,空气骤然凝结,“你在左坤府上想必吃香喝辣,也算待遇优厚,到白爷这里自然也不能怠慢,山珍海味未免俗套,白爷请你吃……马粪!”

“噗!”韩彰憋不住,即便展昭人事不省仍是笑出声来。徐庆憨厚,从没见过五弟这般阴黑的手段,不可思议的瞪大眼。蒋平最是淡定,羽扇遮了脸,天知道那扇子后边的“痛苦”表情。要笑不能笑,滋味好受得了?

冷楚申的眼睛瞪得快要脱出眼眶,“白玉堂,惘你自称五义……”

白玉堂毫不客气的截断:“少废话,你折辱他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有这一天?!”目光冷得凝结成冰。

冷楚申笑了,“你再怎么为难于我,他的痛苦也已经受了。”

白玉堂牙齿咬合,在冷峻的脸上凸显出凌厉的弧度,随即冷笑,“四哥,冷大侠的中餐劳烦你来准备!”

蒋平失声,无辜的指着自己,“老五,这么龌龊的事你让我去做?”

白玉堂转过头,笑的高深莫测,“四哥不愿意?方才你可是笑的最欢……”

蒋平苦着脸,挡在扇子后面都被你看到!扫过五弟那张冻死人的脸,拖长了音违心附和,“愿意,敢不愿意……”

白玉堂满意的拍拍手,扫过冷楚申的惊愕,目光落在展昭身上。

一改戏谑调侃,一改嚣张霸道,满眼的柔和,“猫儿,也许你什么都听得见,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你别怪我对这畜牲过分,他自找的!”

抬头看了一眼蒋平,“四哥,你还不去?”

蒋平差点哭了,还以为他忘了,“去……我就去!”

不到片刻功夫,蒋平当真端着一盘黑黢黢的东西走进来,表情怪异的伸直了手臂尽量与那盘子保持距离。

“老四,你真的……?”徐庆捂住惊讶的表情。

韩彰同情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冷楚申,却是在对徐庆说话:“老三,你当咱们五弟是说着玩的?要知道这马粪便可是上好的肥料啊……新鲜的,热忽。”

白玉堂笑,“二哥说的没错,不如就由二哥代劳喂他吃下去?”

“什,什么?”韩彰此刻开始后悔,后悔嘴贱乱说话。

蒋平已经识相的将盘子送到韩彰眼前,“老二,该你了……”

冷楚申看着这几兄弟一唱一合,早就气得七窍生烟,敢情拿自己当猴耍?

一番推三阻四,白玉堂冷着脸起身,劈手夺过盘子,连招呼都不打一把连盘子按到冷楚申脸上。

韩彰,徐庆,蒋平均笑不出来了。

他们以为白玉堂无非是说说,结果他真的做了。

可是当他们看到冷楚申那张扭曲的脸时,又憋不住要笑,甚至更多的是同情,那脸上的表情极致到难以形容。白玉堂却没有笑,冷冷的言语切金断玉,“冷楚申,你解是不解?”

冷楚申笑了,歇斯底里的笑,“不解如何!”

白玉堂也笑了,下一秒冰凉的触感贴上劲间温热,画影稳稳搭在冷楚申左肩之上,冷的寒心的声音,“那些黑衣人都是削了左耳,你要不要也试试?”他成功的自冷楚申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恐惧。

画影一点点稳稳上移,贴上耳廓,冰凉触感和恐惧异常清晰。

死亡也异常清晰。

白玉堂再次按捺着开口,“冷楚申,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解,还是不解?”

徐庆韩彰蒋平知道,白玉堂真的不是在闹着玩儿。

白玉堂手上使力,剑身一亮,晃上冷楚申的眼,冷楚申下意识的一个激灵,“慢着,我解!”

白玉堂的剑在割破耳根处生生顿住。

“我解,”冷楚申又强调了一遍。

画影归鞘,白玉堂面上不是释然得意,而是入木三分的审视。

冷楚申看得分明,缓缓开口,“白玉堂,我也过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我不怕死,不愿意死却也是真的,方才在刑部,那黑衣人的暗器看似意在伤你,可他自然知道你躲得过,你躲了,死的人便是我,可是你不但没有躲而且替我挡下那暗器,即使是为了展昭,却实则救了我一命。”

白玉堂冷冷的看着他,“你还不算太蠢!”

冷楚申惨然的笑,“我答应救展昭,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白玉堂未加犹豫,“说!”

冷楚申眼纹渐深,“为了展昭,你竟然什么都肯做……”

白玉堂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在听。

冷楚申道:“拜你所赐我双腿已废,你代我去杀一个人!”

白玉堂依旧没有说话,徐庆却沉不住气,“你说杀就杀,还有没有王法!”

冷楚申冷笑,“想不到徐三爷也知道王法?”

徐庆刚要驳回,白玉堂却当先开口,“三哥,让他说!”

冷楚申不再看徐庆,“替我杀了‘毒娘子’!”

白玉堂不假思索,“好!”

这出奇的痛快令冷楚申惊讶,“你居然不问我为什么要杀她?”

白玉堂脸上看不出表情,“你的事,白爷没兴趣知道。”

冷楚申又笑了,笑的有点泛苦,“你不感兴趣,也许展昭感兴趣……”

白玉堂神色微变,瞬又恢复平静。

冷楚申又道:“‘梨花夫人’一死,戴苛梦已暗中接手‘得意钱庄’,遍布京城首屈一指的脂粉行,也是她名下产业,月余前我接到的西夏一品堂暗信——皓月之辉照庙堂。”

白玉堂嗤之一笑,目光复又冰冷带刺,“你为什么会同我说这些?”

冷楚申阖目半晌,睁开眼,“我当年负气不再踏足江湖,便是因着‘梨花夫人’,谁料想十年后我再次问鼎中原,已是物是人非,人鬼殊途。”

白玉堂道:“我不会同情你。”

第1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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