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熙一袭红紫色锦衣,远远看去,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她对美的追求几乎到了苛责以及****的地步,无论何时,她都要求自己美的完美无缺,美的像一把利器,杀光所有欲与她一争高下的人。
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总是心神不宁心神不宁,目光不时往门口看过去。
等了半日,银杏才终于匆匆地回来了,她立即上前,紧声问道——
“怎么样,三姨娘的胎已经没了吧1
可银杏脸上却一点笑容也没有,道——
“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奴婢一直守在玉茗园里观察动静,我是亲眼看着三姨娘将那药喝了下去的,可是等了半日……非但没有出现流产的现象,她现在反而到了老夫人那里去告状了。好在老夫人身子不适不肯见人,她便在那门口跪着,说是要一直跪到老夫人肯见她为止,连自己的胎都不顾了。”
“什么?”苏白熙讶异极了,“怎么会这样?”她配的打胎药那么猛烈,别说全喝完了,就算是一口,那胎也肯定保不住的,三姨娘怎么反而还有力气去找老夫人搬救兵?
银杏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极了,所以自作主张又去了二少爷房里,我在他房间的地上找出了这个。”她将一个瓷瓶拿了出来,放入苏白熙的手中。
苏白熙连忙将瓶盖揭开,闻了一闻,又看了一看,道,“这,这不是我给二弟的下胎药吗?怎么一点都没动过得样子?”
“奴婢怀疑是二少爷弄错了,错将其他的什么药当成了这下胎的药。”
苏白熙气的脸色直发青,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道,“这个没用的东西,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点忙都帮不上。如今倒好,不但身子坏了,连脑子也坏了,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白白给了他一次机会!再要下手,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