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没料到突然有人冲上来,呆愣中被贺岁一拳打中下巴,嘴角渗血。
随即三人扭打起来,跟随那男的来的两个人也迅速加入战斗。一时间,一群人打得难解难分。
溜冰场老板吓得在旁边求爷爷告奶奶,“哎哟喂,别打了,别打了,各位小祖宗,各位爷,快住手。”一边示意保安上去拉人,“快拉开,快。”
可怜的保安们在人群中挨了无数拳,愣是一个都没拉开。
顾言原本跟莫北摔抱在地上,突然看到莫北被人抡起来打,一愣神,随后暴怒,对着那个打人的人大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扶莫北。
“你怎么样?”顾言看着莫北红肿的脸,上面沾着不少鼻血,连忙脱下两人的鞋,把人带到场边休息区,拿纸巾帮他止血。
莫北看到顾言无意间心疼的眼神,突然被人打的愤怒一下子消了不少,“你别担心,没事。”
顾言闻言抬眼一瞪,“出这么多血还没事?”越想越气,不禁咒骂起来,“王八蛋,这个龟孙子。”
莫北本身身强体壮,鼻血不一会儿就止住了,顾言才放心下来。冲着还在打的众人吼,“樊冬,你他妈的打够没?”
顾言的怒吼很有成效,至少刚刚打人的那男的停手了,他的党羽也随着他停手,不过贺岁和许洋却没有马上停,两人又狠狠抡了几拳,扫了几脚,才收手。被打的人嗷嗷叫,又不敢打回去。
樊冬那边,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印着乱七八糟的脚印,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有个头发被许洋揪得都快秃了。伤最重的反而是樊冬,因为贺岁刚刚就揪着他打,樊冬停手后还被他抡了一拳扫了一脚,。
许洋和贺岁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人数上不占优势,全靠比对方那几个公子哥多一股狠劲和野劲,一个衣服裤子被扯破身上全是抓痕,一个成了猪头,左眼肿得厉害。
顾言怒气冲冲地问樊冬,“你他妈发什么疯?有你这么莫名其妙打人的吗?”
樊冬梗着脖子,粗声粗气,“你们刚刚在干什么?老子打他还算轻的了。老子恨不得打死他。”
顾言气结,这个野蛮人,“你打人还有理了?我们能干什么?不就溜个冰。”
“放屁,我他妈看到你和那个王八蛋亲一起了。”樊冬一副老子都看到了你还说谎的愤怒表情。
“你他妈说什么呢?你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老子什么时候亲他了?”顾言脸一红,恼羞成怒,不只是恼多一点还是羞多一点。
樊冬看顾言生气得脸都红了,意识到可能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但一向高高在上惯的樊冬,就算是错了,他也不可能低头。于是,就这么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顾言也懒得理他,知道这人不可能道歉,今天自己真要压着他道歉,指不定就记恨上莫北他们,自己不怕,但莫北他们却惹不起这种身份的人。于是带着莫北他们走了。
樊冬原本看顾言要走,心里不乐意了,可刚刚自己做得事已经惹得顾言生气了,只能看着人走。转头将气撒在老板身上,大骂了一通,也气鼓鼓地走了。
老板有苦不敢言,而且也是自己作死,只能自认倒霉,自掏腰包赔给那几个拉架的保安。
原来,老板看到顾言上来,想到上次樊冬带人过来时那股小心翼翼的劲儿,深知樊冬有多在乎顾言,以为顾言是樊冬的小情人。一看顾言带几个陌生人上来就一面巴结一面打电话通知樊冬过来。
好巧不巧的是,樊冬刚好在顾言和莫北摔抱在一起时到达,从他那个角度看,这两人分明是拥吻在一起,所以一下怒火攻心,冲上去揍人。
再说顾言一行人从空泰出来,看已经十二点了,而且身后三只,一个衣服上全是血,一个衣服裤子都烂得看不下去了,一个成了猪头,这样子回学校不被领导拷问才有鬼。
于是,顾言就拦了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