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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捌章射浆采芙蓉(肉)(1 / 1)

是夜,苏宅,一对鸳鸯偏安一隅岁月静好,另一边苏诚手里拿着本医经,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月挂半空,蝉鸣声声,逼人的热浪让他总觉阵阵胸闷,即便开了窗,也没一丝微风。

那烛火还烤得人干渴,苏诚很恨想到。

本待看王星林峯的好戏,哪知坐了半夜也没等到林峯急吼吼找他算账,叹息自己还是小看王星了。林峯又是个没主意的。

大计实行在即,他生怕林峯警醒过来。假若他是林峯,遇到这般心之所爱,还管他什么书院寂寞,必要想方设法早早纳进门藏着,哪会让其放心呆在狼巢虎穴。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要不是林峯陷得太深,顾虑太多,也不至于被他拿捏住七寸。

明日便是温泉之行,成则以后王星便任他揉捏,不成便以后再难享艳福,若是此刻林公子幡然醒悟,便太可惜了。

他看了看窗外,左想右想,还是招来了阿蓉。

这阿蓉是他爸捡来的药女,不受母亲待见,苏家上下皆将她看作苏诚通房。

“明日一早提了药浴去伺候那位……”他想说王郎,却不知怎么还是帮王星隐瞒了身份,“伺候林公子家眷。”

“方子照这个配。”

阿蓉接过来垂眸研读,看到里面尽是珍惜药材,知其贵重,便是给京中贵人进献也无不妥,用在一无名女客身上,实属罕见。

常言道,旁观者清。

苏诚看林峯如此,阿蓉观苏诚亦是,这些男人个个都自诩风流,不知真心贵,迟早为其所累,悔之晚矣。

昏黄烛灯描摹出少女秀美的侧颜,睫毛微扇,鼻尖挺立,五官立体不似汉人。

苏诚想到了王星的南疆血统,但阿蓉却也不是南疆人。她初被苏爹捡来时,不过六岁,已生得杏眼玉面,脸上乌糟糟的泥泞也挡不住清丽,气得苏母直骂苏爹带回个狐媚子,给她入了奴籍,每天打骂凌辱。不过苏诚也的确惦记上了家里这貌美奴婢,常对其动手动脚,强行通房之实却不给通房之名。阿蓉倒也不稀罕,受了委屈也不说,对苏公子言听计从全因为他是苏公子,自认为寄人篱下仰仗鼻息而活之人,于自尊自爱之事上只能量力而行。

苏诚望着她,想到王星,不禁又动了欲火。晚上也算和巧儿在外面战了几个回合,却还是心里空落落的,此时美色当前,难以把持也不愿把持,想想林峯那厢指不定正淫乱成什么样子呢。

“更衣。”

阿蓉自知道他要什么,无惊无喜,只收了方子,乖乖走上前去,缓缓给苏诚褪去衣物。

苏诚最烦的便是这般,不管如何她都没反应,冷心冷面,可能因为体质缘故连身体都是冷的。即便酷暑难耐,也是冰肌玉骨。

此刻孤男寡女,月下灯前,二人又没少行那亲热事,做样子给谁看。他以前还不太在意这些,这段时间却几乎夜夜听王星“哥哥”来“哥哥”去的,呻吟痴笑,温言软语,最是勾人心神,回来便再难面对佳人的冷酷,尤其是心心念念的那个还就在家中不远处。

他越想越肝火大动,气焰升腾,猛地捉住脱衣的手,将人按到墙上,粗鲁地拉开阿蓉衣襟,抓起一只椒乳送入口中啃咬。

如此折磨,女子却依然咬紧下唇不作声响,这更加激怒了苏诚,心道这奴儿反了天了,专逆主人,“贱货!”他大骂一声,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

阿蓉被打得眼冒金星,唇边渗出一丝鲜血,昏迷中终于溢出一丝呻吟,许是夷人善歌的缘故,那声线婉转柔美,平白带了些媚,却是钻进苏诚心坎儿去了。

终于欲火盖过了肝气,吻着少女酥胸,软语相问,“阿蓉,我是谁?”

“……公子。”阿蓉缓缓清醒过来,脸依然生疼,答得有气无力。

哪知苏诚正是爱这唔哝之意,还自以为调教有方,心中得意,动作也轻柔下来,褪了阿蓉的外衣,将她揽入怀中,笑嘻嘻起来,“阿蓉,叫相公。”

“相公,”这一声却有些生硬,阿蓉眼见他脸色又不复柔和,也立刻明白了什么,赶忙又放软了声音,低语道,“相公……”

“来,让相公好好疼你,”苏诚将人抱上了床,展臂道,“给相公脱衣。”

阿蓉听话动作起来,心下却道,公子莫不是疯了,往常向来污言秽语,床上尤其捡难听的说,就算与巧儿一起都是猥琐狰狞,今日竟如此肉麻。

她不傻,面上还是勉强作些温婉出来应景,公子手劲微重,便轻吸口气。

”大点声。”

“相公!”阿蓉忍住羞耻,提高声线喊了一声。

苏诚愣了一下,改口道,“阿蓉,叫哥哥,”说罢,吹熄了灯烛。

“哥哥。”

黑暗之中,娇媚的呼唤让苏诚彻底沦陷,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个轮廓,却已情迷意乱,。

箍住香肩,噙上少女檀口,唇齿相接,濡沫情浓,舌尖在她口中翻搅,又是咂吮,又是扫荡,没完没了。

阿蓉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忘记了脸痛,不住喘息,轻吟一声,“苏哥哥。”

不过一个苏字,苏诚竟自狂喜,搂着她翻了个个儿,笑道,“好妹妹,再叫一声!”

“苏哥哥……苏哥哥……”阿蓉给他揉捏得浑身酸懒,叫声越发媚了。

他摸索着伸入少女腿间,龟头轻触芳草,不过亲亲摸摸片刻,那处便已是一片粘腻,他双手握住纤腰,就着津液,下身一挺遂将龙头猛送进去,“啊”,阿蓉吃痛,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其穴间紧致,不输王星,苏诚被绞得长吁口气,“心肝儿,心肝儿,莫停,继续喊。”

阿蓉自公子去上学,已很久未承欢,一时受不住那巨大阳物,十分疼痛,呼唤伴着呻吟,断断续续,“啊,嗯,苏哥哥……苏……苏哥哥……”

苏诚只觉得下腹烧起一团火,动作愈发凶狠,将阿蓉长腿架到肩头,阴茎长驱直入次次猛捣花心,抽动一阵快过一阵,少女久未经人事,哪里禁得住这般蹂躏,嫩呼呼的软丘又红又肿,玉门大开,阴唇在男人巨根上磨得生疼,一下被掀得外翻,一下又被冲进穴道,习惯使然,阿蓉早已忘了呼喊,咬着唇“呜呜”呻吟起来。

这下正自驰骋的人可不依了,食指微动点在花蒂之上,阴茎尽根没入龟头直卡宫口,便不再动,只有手指震颤揉戳着那花蒂,“怎么不叫了?嗯?”

阿蓉登时浑身酥痒,身子不受控制得挺成弓形,脚趾尖都勾了起来,双腿兀自乱踢,却被压得死紧,不过顷刻便如坠云雾,香汗淋漓,唇齿再也要不住,不管不顾得“啊啊”大出声,宫口一开汩汩阴精对着巨龙兜头而下,穴道拧绞抽缩,苏诚也难以继续忍耐,当即一泄如注。

事罢,阿蓉穿上中衣打了热水来,仔细服侍苏诚净了身,又点了安神香做了按摩,方在他强留之下回到床上。

这年头谁还没有个好妹妹,苏诚被伺候得舒服了,搂着阿蓉,终是一扫气闷,沉沉睡去。

转天卯时,阿蓉就起身提着药材去了客居,吩咐下人备水,只等王星醒来。听吓人回报,林峯起得比她还早,已去寻苏诚了,正好避开。

阿蓉常年混迹市井,又从小与苏诚一起长大,对林苏二人的计划猜也能猜到一些,不由得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叹了口气。

卯时叁刻王星醒过来,一时还以为在书院,挣扎着要起身,就听见阿蓉已道,“苏家特为小姐备了养身药浴,奴婢服侍小姐起身。”

王星这才想到自己正在苏家,苏诚还在虎视眈眈,想到之前的什么什么丸,她又惊又怒,只是她在王家没少被下人呵斥,不懂拒绝,更不敢发作。

此刻见林峯不在,百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她不禁面上颜色难看。

“小姐,小姐莫怕。”阿蓉见她只听说要沐浴就满面惊惧,心中震惊,之前道她可怜,没想到竟已被逼迫至此,忙出言安慰道,“这只是苏家代客礼节,平常药浴而已,林公子昨日已泡过了,也是同张方子。”

她搬出林峯,总算让王星稍定心神。

那边厢,林峯由小厮领着去了苏诚书房,开门第一句便道,“子忠,我觉得有些不妥。”

苏诚哪能不知他来意,佯装不在意地翻着书页,眼都不抬讥讽道,“只那戏水之乐,林兄怕是尝不到了。啧啧,可惜。”

他言语中颇有回味之意,林峯豁然想到苏诚和王星第一晚,可不就是宿在九松的浴馆。一时心中醋意顿生,这苏子忠精通御女之术,还不知那日泉水际会,他竟如何玩了杏儿!单想想月色下,雪白酮体附上一层水光的艳景就足以让他欲火焚身了,怪不得苏诚如此坚持要去山间温泉!

林峯眼神闪了几闪,偏过头去,“好吧,只是你须得晚上才来,务必隐瞒身份。”

这和二人之前商议得可是全然不一样,但苏诚看不上林峯的摇摆不定,懒得再费口舌,只随口应道,“我便等申正再上山。”

他只应了天晚再去,却跳过了后半句“隐瞒身份”。只因这身份是绝不能再隐瞒了,林峯若是趁着中元节,偷偷把王星骗走软禁林家,只要和王氏协商好,便从此再没他什么事了。必须把他逼上绝路!

王星气节坚强,知道真相后必然死都不会进林家半步,到时林峯就算寂寞难耐,要再近美人身,也得容他苏诚分一杯羹,是以打定了算盘今晚狠狠发一通威,温泉宝地莫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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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我刚听说这里后山有处温泉,甚是优美,可要去试试?”

那药浴果真提神醒脑,养肤焕肌,王星泡了半个时辰,身上的印子都消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起来。

看见林峯进来,还未穿好衣服就飞扑过去,嗔道,“林二哥哥你去了哪里?”

下人纷纷避嫌,退至院外。

林峯但见眼前白花花一片,就被两团乳波压上来,香肩美腿之间白绸遮住了美景,却藏不了触感,他顷刻间身心荡漾,把刚才的不快忘了个干净,张臂抱住怀中娇人儿,对着雪白颈子就是一通啃咬。

王星被他亲得奇痒无比,喘着气挣扎起来,口中“哥哥,哥哥”乱叫,也不管绸布早已顺着腿儿间滑落地上了,翘起细白长腿,便借力盘上了林峯的腰间。男人早上正式阳气亢奋的时刻,哪里经得住她挑逗,一边将粉红樱桃嘬得咂咂有声,一边把握着少女滚圆的臀往上提了提,腾出位置解开腰带,窸窸窣窣脱了裤子让那黑龙得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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