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来上床的。
秦恕是滥情,基本上对于投怀送抱的相貌还算过得去的女子来者不拒,可是院子里的三个人,清幽身怀六甲,他不碰,也起不了那个心思,红绸和黄莹,显然是经过训练的,黄莹虽然生涩了些,但明显是心里有了人,他逗逗就好,也不会真碰,倒是这个红绸,简直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主。
他调戏,她就比他还来劲,他不说话,她比他还安静,他聊天,她的智慧,也常常让他称颂。或者,她就知道他不会怎么样,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说说吧,最新情况。”秦恕拿起碗,开始每日一问。基本上不管是谁来,都会带来最新消息。
“少主让我告诉公子,最后的消息会在今晚传来,行程的话明天就能订了。而一直不让公子动,是因为给公子腿上上的药,是能让公子的伤短时间痊愈的,明天一早公子腿上的夹板便可去了,那时公子就可以练习下地走动了。”红绸掩唇轻笑,“而且明日一早很可能就要上路,公子可要万般小心哦——”
秦恕忍不住唇角抽搐,他就知道,那个死风骚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整他的机会。一般他跟那狐狸见了,不是去比比谁先吸引到特定的美人儿,就是看谁吸引的美人儿多,只是这狐狸每次都玩阴的,都得整个小手段,好在他秦恕也不是什么吃素的,每每化险为夷。
只是他现在腿断了,不能比那些,这死狐狸就这么算计他!腿断不是很容易好,就算是最好的药,去了夹板,走路肯定也会不利索,看着他慢慢一瘸一拐的练习走路,那死狐狸不知道要怎么笑……
“最无耻的风骚男人……”秦恕筷子一下一下使劲戳着盘里的菜,引得红绸一阵轻笑。
“你说谁无耻啊?”不到天黑不出现的白慕之这天居然这么早,挥着玉扇出现在门口,一身白衣,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说你啊说谁!”手里的筷子迅速飞出去,白慕之斜斜躲过。红绸则是趁机偷笑着走了出去。
坐到秦恕旁边,白慕之一脸的风流,“我说小恕恕,你有没觉得,你这种行为,很像是打情骂俏?”
“去你奶奶的小煎饺!爷我才不稀得和你打情骂俏!你嘴里没德行,床上更是没德行!”秦恕瞪着他。
“哦?你又知道了?”白慕之扇子一收,“反正你这个‘半残人’也动不了,不能真正的比试,我们便来比一下,床上的技巧。”
“哦?怎么个比法?”秦恕眼睛放光,明显的感兴趣。
“本公子以前也有过‘红颜知已’,而你又是男女不忌,我们便各自说一下记忆深刻的人或者姿势如何?”白慕之笑得一脸淫荡。
“先说说女子吧。”白慕之不等秦恕回话,迳自开口,“虽说本公子只‘拾翠’,但开荤嘛,也是女子的功劳。而我亦是从第一次开始,就知道,做那种事,并不是只有一个洞可以用。”
白慕之忆起那个‘技艺’高超的青楼花魁,“女子用嘴含的话,滋味也不是一般的销魂。”
“本公子至今记得,那女子嘴里的热度,湿度,尤其当时盛夏,那女子嘴里还含了碎冰,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是不一般呐。至于姿势么……”白慕之转头,对上秦恕的眼睛,笑容如夏花绚烂,“前,后,上,下,均有尝试。”
秦恕听他说完,面上浮现得意之色,“有一种姿势,你肯定没试过。”
十五
“哦?”听得秦恕此言,白慕之一脸愿为其详的求教表情,一点都不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谈论这等话题是何等的无耻下流,“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