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不明白司徒刻意的,过于客气。他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边回司徒的话,“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的丑恶嘴脸。真不明白,咱在堡里好好呆着多好,这里的事没大到非要堡主亲自出面的份上,堡主要想游玩,咱后山风景不错,甚至异族也去得,为何偏偏就要来这洞庭?”
司徒脚步顿了一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想起唇间自和那人亲吻后就会偶尔泛出的丝丝甜意,唇角弧度勾得更大,他来,自然是为一个人。
“记住我让你查的事。”只丢下了这句话,骑上下人牵过来的马,便再不看张峰一眼,迳自策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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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间,白慕之便以奇快的速度,踢上房门,转身,将秦恕压在墙上。
“你这是做什么?”秦恕腿伤还没好多利落,跟那个大胡子打了一架也累了,而且一般刚吃过饭时他会犯困,又断定了这只花孔雀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没什么精神推开他,就像只死鱼一样,被白慕之按,不是,是压在墙上。
白慕之将秦恕的两只手高举按在墙上,脸一寸寸贴近,挑了眉,眯了眼,笑得像个狐狸,“小恕恕,要我帮忙,可是有代价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慕之像狼正要捕食兔子般精准算计又志在必得的眼神和笑容,到了秦恕眼里,被理解成“这厮又要恶做剧了”,所以他耸了耸肩,满脸不在乎的回了句,“所以呢?”
秦恕的桃花眼像是含了春江水,清澈明净又有些懵懂。以前白慕之一直不明白,这样视世俗如无物,处处玩弄他人感情的采花贼,为何会有这么一双如孩童般干净明亮的眼睛。但是后来他想通了,不明白便不明白,只要他知道他之所以看上秦恕,就是被这双眼睛蛊惑的就好……
他并没有回秦恕的话,依旧压着他的身子,看着他的一双幽黑清亮的眸子,直到,再也忍不住,缓缓的低下头……
该来的总是会来,秦恕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这只孔雀,不向人显摆显摆自己的尾巴,一定不会罢休。以前他自是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但是这次怎么说也是需要人家帮忙……所以……
温热的触感落在眼皮,痒痒的,又很舒服,秦恕蓦得睁开眼睛,白慕之正眯着眼睛对他笑得得意,“怎么,不满意?就知道小恕恕要的不是这个……”
头再次前倾,这次,准确无误的覆上了秦恕的唇……
“你他娘的……”给我滚!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慕之吞下了口。秦恕还是忍不下心头的气,明明两个人是一样的人,凭什么他要被他亲!
只是这个时候再反抗明显已经晚了,被箍在头顶的手使上力气,被紧紧压着的身子更是动不了分毫,甚至白慕之还弯了腿来定住他的腿,让他使不出力气。
徒劳的左右摆头防止被亲到的动作都是女人才会做的,他秦恕当然不会是那种柔弱的女人,他坚决接受挑战!而且他也知道,那么做的后果,不但逃不了被亲的命运,还会让始作俑者更加兴奋……
先是细细的描绘着唇形,再是不轻不重的吸吮啃舐,直到秦恕的双唇泛红,直到白慕之忍不住了,狠狠掐了他手腕一下,秦恕呼痛,张了口,白慕之才得以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