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的脸从扇子后面伸出来,挑着眉,“感觉怎么样?很销魂?”
白慕之明白过来自己亲的是扇子,便垮着脸,装做十分委屈万分可怜的叫:“小恕恕……”
“恶——”秦恕往后跳了一大步,直跳到石桌旁边,顺便将屁股挪了上去,也让刚刚一直忙个不停的腿休息休息,“你不要这么恶心吧啦的叫我名字,我怕我晚上吃不下饭。”
看着白慕之又要来,秦恕将扇子丢回他怀里,“你少跟我这浪啊,我找你是有正事谈的。”
白慕之理了衣衫,又抚了抚有些乱的头发,这才稳步走进亭子,一本正经的坐到石凳上,“我追你到此,也是有正事的。”
二十五
秦恕‘噗’的一声,不由的笑出声来,斜着眼睛鄙夷的看着他,“你还能有什么正事?”那表情,活像是他白慕之除了泡美人就没其它的事了一样,白慕之颇有些受打击。
做了个西子捧心状,他十分幽怨地说,“小恕恕怎么可如此待人家?明明知道人家只爱你一个,一颗真心全拴在你身上了,你这样说,叫人家情何以堪?”做势还拉着袖角拭了拭眼角,颇有几分怨妇的凄凉。
秦恕坐在石桌上,一只腿悬空晃着,一只腿斜斜加在一旁边的石凳上,说怎么不羁就有怎么不羁,听得这话眼睛一亮,朝着白慕之凑了凑,食指挑起白慕之的下巴,“啧啧啧,多可怜的美人儿啊……来给爷瞧瞧……”
“爷……”白慕之扮做羞怯的样子低低唤了声爷,身子也就势往秦恕跟前凑凑……
“你乖乖的,爷就疼你,嗯?”秦恕忍着胃间的翻腾,假笑着说,甚至手还粗鲁的摸了一把白慕之的脸。别说,这白慕之还真是有几分风骚的姿本,那小脸儿滑的……
“只要爷肯让奴家跟着,奴家愿以身相许……”白慕之被秦恕掐得嘴角抽\搐,还是跟他玩着这种互换角色的游戏。
以前有一段时间,他们经常喜欢这样玩。秦恕本来就一副浪荡性子,白慕之吃他的豆腐吃多了,引得人不高兴了,就想出了这么一招,逗他开心。
秦恕不知怎么的,也很喜欢这种玩法,于是一来二去的,这种习惯,便一直留到了今天。
“可怜见的……来爷疼疼……”两个人还真是爱演,眉来眼去了一会儿,秦恕就依着平时调戏美人儿的样子,越凑越近,准备吻上那人的唇。
很可惜白慕之不争气,得意之色忍不住的就流露了出来,唇角泛起的狡黠的笑引得秦恕一惊,骂了一句娘,立刻把他推开了。
这只死孔雀真真生了颗妖精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在算计他!平时嘴上手上吃豆腐罢了,这时居然引得他自己把白嫩嫩的豆腐送上门!
“操!跟你丫一块就没好事儿!”秦恕呸了一口,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坐到一边的石凳上,开始说正事,“我去探过云宅,听闻确有一封由百晓生写给云中鹤的信,里面就有跟那玉佩有关的消息,只是这信放在何处,内容如何,我并未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