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三个人还是谁都不开口说走。下午喝了一肚子的茶,聊了一下午的天,现在是茶不想喝话不想说,都累,可是四个人一块也不能干坐着不是,那么尴尬,得找点事儿来……
要说还是白慕之脑子活泛,他一个提议语出惊人,“我们来玩掷骰子好不好?不拿骰盅,就拿一只骰子轮流用手丢,最后谁的点数小谁就脱件衣服,不和上面还是脱下边,自己决定脱哪件,怎么样?这个玩法大家眼睛都看得到骰子,公平公正,就是脱衣服有点过,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应该不会太介意吧……你们……敢不敢玩?嗯?”
泰恕目瞪口呆的看着外两只居然点了头,无语凝噎……
六十
对着白慕之兴致勃勃的脸,他知道白慕之的德性,外人面前装的比谁都公子,熟了之后他就是一江湖败类……他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谦谦公子气质超脱几乎让人崇拜到不食人间烟火份上的柳谦,居然也会点头答应玩这种烂游戏?还有那个司徒傲,冷的入骨,傲的眼里头放不下别人的人,应该不稀得玩这种才对吧,为何也要答应?
莫非都魔怔了?跟白慕之一块混了两天,就染上那烂习性了?
他愤愤的瞪着白慕之,这就是始作俑者始作俑者啊……该打该杀的江湖败类!
白慕之察觉到泰恕异常热烈的眼光,冲着他抛了几个媚眼无限娇羞道,“小恕恕我知道你爱人家,可你也别那么‘热情’地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呕……”泰恕忍不住干呕,非常庆幸因为这几个的原因胃口不好晚饭没吃太多,“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也不怕别人笑话。”
白慕之猛的就往泰恕的方向扑去,“我就知道小恕最疼我了,怕我被他们两个笑话是不是?安啦安啦,他们不会笑滴——咦?”
凌空飞来物体,冲着泰恕的手打来,如果他再往前一点,就会被打倒,他只好退回来,看是什么东西……
“抱歉——”司徒傲拍了拍手,坐下,“我去借骰子了,别人建议我带个骰盅,说没准我们玩高兴了想换种玩法也说不定,我便一起借来了。方才丢过来是想让泰恕接住,没想到你会扑过去,没打到你吧——”
白慕之眯着眼睛和司徒傲对视,气势丝毫不逊,“自然。想打到白某,也并不容易。”
刚刚的骰盅从泰恕和白慕之中间飞过,很顺利的,落到了柳谦手中。柳谦把它往桌子上一放,“好了二位,既然要玩,那便开始吧。”
“呃……我们要不要制定一些游戏规则……”泰恕看着气氛明显不对下的三个人,小声的提议。
“刷”的一声打开扇子,“即是不用骰盅徒手丢,大家都看得到,就不必规定其它规则了,只要注意力度不让它离开桌子,点数最小的必须脱一件衣服就好。怎么样,小恕敢不敢玩?”
“当然!”泰恕捏紧了拳头。论武功他是打不过他们三个,可论赌技,除和白慕之不分上下外,他相信他可以胜过另外的两个。当然,这样的比法不能出老千,只能看是谁运气好,或者经常玩骰子有了心得力道控制得好。
运气嘛,不用说,自然是他泰恕最好了。看老天多照顾他啊,四年的采花贼,虽然因采花惹来仇人无数,可他还是活着有滋有味不是?谁还能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