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主教导!”
“如此,你下去吧,把无夜叫上来。”
红衣女子起身后退,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三天后。临水亭。
对着空荡荡的亭子,三个人神情肃穆,面带沉思。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等了大半天,白慕之终于吼了出来。
也不怪他,换了是谁都沉不住气。他们料到了一路上肯定会有对方的人马做些个小手段,也料到了一路的不易后,见了面也不一定会顺利很多,可谁知道现在居然是这样的状况!
一路上遭黑衣人拦截无数次,因为赶时间,他们三人基本上都是寻了空子先行离开,吧黑衣人交给自己的下属。但这些黑衣人确实不怕死,不要命的,只要有一口气在,有一个人活着,都不会退缩,一个劲的缠着他们,他们的手下武功不错的不少,但也没看到如此的情况,心下就生了惧意,手下就没了准,一路上折损了几乎三个之一人的人。
对方约的时间的是午时,他们料对方定时在此布了些人,不敢有丝毫疏忽,准备在午时之前赶到这里,他们到时也确实不到午时,但,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现下已是未时,还是没有见到对方的影子!
“红绸!”白慕之转身,把红绸喊出来,“你不是派人飞鸽传书说,这里确有对方人马埋伏吗?对方人马在哪里!”他的手指指向亭外荒凉的连草都没一棵的旷野,“这么空旷的地方,只有这么一个破亭子立在这,他们怎么埋伏?莫非是站在远处当靶子?”
“少主莫气。”红绸为蹩了眉,“红绸带人来时这是确实不是这个样子,虽说的确是空旷了些,但除此亭之外,还有几个临时搭起的小亭,总数不下十个,我等寅夜带人悄悄来查看时,确是有看到对方的人在几个小亭布了机关埋伏。红绸的所有回报,都是依实回报。”
“那人呢?小亭子呢?机关呢?”
“因为少主吩咐过会在午时之前赶到,不准我等轻举妄动,红绸自昨夜起就一直带人守在这里,毫不松懈的盯着对方。丑时过后,不知怎的,所有人一起睡去,失去了意识,直到少主前来,才又清醒,小亭和机关包括对方的人,悉数不见。红绸办事不利,请少主责罚!”
柳谦走过来,扶红绸起身,对他笑笑,“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会儿。”
红绸现在衣裳上还有露水的痕迹,发丝凌乱,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透着疲惫,看向白慕之的神情,有后悔,有自责,“公子一一”
闭了眼睛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有事再传你。”红绸这才施了个礼,转身离开。白慕之还是忍不住骂起来,“约了人又不来,自己装缩头王八,天阴教都是什么样的龟孙子!”
“此时不是惩罚下属的时候,”柳谦拉着白慕之坐到石凳上,“派来的人不只你七星寨一家,隐龙谷和黑鹰堡的人同样着了别人的道,是对方心机太深,也是我们低估了对方。”
转头叫司徒傲一起坐过来,柳谦问他,“司徒兄怎么想?”
司徒傲沉吟片刻,“我们确实低估了对方。但对方想借此机会打击我们的信心,让我们阵脚大乱是没错的。如果我们真的乱了,倒中了他们的圈套。目前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也没有办法营救小恕,不如就在此等着。他们用这些小手段来刺激我们,应该是想在我们自乱阵脚,心思不定时再来见我们,与其结果如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