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那就好办了。
她一张小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全红了:“公子,奴家自然,自然是清白之躯。”
我差点喷了。怪我,怪我没有说清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处过几个对象啊。”
“公子,奴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公子这样问,是也对我有意么。”
一旁看好戏的琼姬,终于看饱了,折扇半开掩了面:“漾漾,这姑娘长得标致,你莫要顾忌我,难得这姑娘胆大,不介意你是个断袖,漾漾~~”
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若再“漾漾”下去,我非得给嗝应死,索性握了她的手,情深切切:“你对我用心良苦,我又怎能负你呢,姬姬。”
“呕,哦,漾漾。”
“姬姬。”
我俩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暗中较着劲,看谁先把谁嗝应死。一旁的姑娘脸色越来越难看。
“漾漾,你家里一直逼你成亲,我看你干脆娶了这姑娘,她喜欢你,定不会介意你是个断袖的,以后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云~”
我按住琼姬的嘴,堵住呼之欲出的称呼:“别说,别说,我懂的。”
琼姬转过眼神:“姑娘,你意下如何,姑娘,你别走啊。”
琼姬最后一根稻草,成功的把姑娘恶心跑了。她意犹未尽,挥着纤手:“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们芳名呢。”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女子风一般的没影了。
琼姬玩够了,准备打道回府。
凡间委实比天上热闹,是以,我俩走在大街上,又撞见了一桩事。
一对夫妻当街吵架,女的说男的偷了家里的钱跑去喝花酒,男的嫌弃女的没情调,说什么大老爷们喝点花酒再正常不过,妇道人家只管洗衣做饭。
琼姬看不下去:“我就说,书里那些男耕女织,琴瑟和鸣,都是骗人的。”言罢要出手教训教训。
我拦住她:“这顶大帽子别往书上扣,骗你的是人,不是书。你今个儿若教训了那男的,咱俩拍拍屁股走了,那厮岂不把气全出在妇人身上。”
“我可是好心啊。”琼姬道,“难不成,坐视不理。”
“夫妻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管。”我说,“管不好便成了添乱,你好心要管一管,还不知人家领不领情,你若是把她丈夫打出个好歹来,她定会缠着你要人,你若是能赔她个新男人,我绝不拦着,上吧,女侠。”
琼姬咳了咳:“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她说完,突然风情万种的一笑。
我的鸡皮疙瘩顿时冒起,这个笑容甚为熟悉:“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琼姬说,方才那妇人撒泼哭闹,她丈夫的魂儿全让琳琅阁的小狐狸精勾去了。是以,她很想去瞧上一瞧,究竟是如何勾的,能让一个男人抛家弃妻。
我深知,她是有故事的人。于是,再次让她拖走了。
半个时辰后,我才知,琳琅阁便是这里最有名的青楼。
那时,我正脸色铁青,喝着闷茶,身边围了一大群莺莺燕燕,浓重的脂粉味差点没把我熏死。
这便罢了。
我从不知,青楼女子如此豪放,不光动嘴,还上手。我生平第一次,让一大帮女人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琼姬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脸上全是红红的唇印,羞答答的开。一个小美人咬着葡萄要嘴对嘴的喂,她终于爆发,赶走了姑娘,叫来了老鸨,洒了一大把金叶子,擦着脸:“本公子是来喝茶的。”
老鸨乐呵呵的兜了钱:“原来两位是雅客,不早说。”
这才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