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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9 小红帽的故事我喜欢的(1 / 1)

“从前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秦卫风低哑的声音凑近陆玉树耳边,伸了舌尖顺着他的耳廓,边念边舔,一阵阵的潮乎乎的湿气裹挟着故事喷在陆玉树耳中涤荡:“她的妈妈给她做了两顶小红帽,专门戴在她的头上。”手心不知何时翻转变出乳夹,大拇指揉弄了一下陆玉树的两颗红珠,像小帽子似的尖尖乳夹就夹到了乳头上,略微带着麻意的胀痛从胸口传来。

陆玉树这才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小红帽乳夹随着自己的呼吸,在胸口颤颤巍巍的抖着。

此情此景,陆玉树魂和小肉茎齐飞,后穴更是无端端瑟缩,他欲火中烧,心中终于明白秦卫风的睡前故事并不简单,吃吃地笑着问:“然后呢?”

“小红帽刚走进森林没多久,就碰到了一只大灰狼,但小红帽根本不了解大灰狼这种动物,一点都不怕他。”

“嗯啊,然后呢?”小红帽被秦卫风拨动,向下压,弹回来拉扯着乳头,坠坠的爽。

“小红帽,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大灰狼关心地问她。我要到外婆家里去,外婆生病了,妈妈叫我带着糕点去看看她。”

“大灰狼又问,那你连帽斗篷下藏了什么呀?我可以摸摸看吗?”秦卫风不等“小红帽”答允,径自剥了陆玉树的睡裤,修长手指滑入他的股间,湿滑软弹的后穴,轻轻松松吞下了他的一根指头,他揉了揉穴口,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指头,两只指头灵巧的探索着,在层层软肉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褶皱里的稍硬的那一处凸。

“啊,原来小红帽的糕点藏在这儿呀。”秦卫风使了巧劲来回的揉弄着那一块,把陆玉树欲望高高吊起,又不急于满足,声线平直的继续讲故事:“大灰狼又陪着小红帽走了一段大路,他伸出自己的狼爪,指了指大路周遭风景,小红帽,你看这林子里花多美啊,你听这林子里鸟鸣多清脆啊,你就不想闻一闻花香,听一听鸟儿的合奏吗?”

他抽出手指,带过自己的鼻尖陶醉地嗅了嗅,又伸到面红耳赤,神色迷离的陆玉树眼前:“小红帽,你闻一闻,花蜜好甜。”又一路往下四处点火挑弄,将蜜汁尽数抹到陆玉树身体上,直到握住了陆玉树的前茎,熟练的撸动。不多时,陆玉树果然叫得比鸟儿还脆。

“大灰狼一路引诱着小红帽偏离大道,带小红帽采蘑菇,扑蝴蝶,来到了他黑漆漆的巢穴。”秦卫风双手并用,一把拽下自己的领带,绑在陆玉树眼睛上,在他脑后打了个紧实的结。

“小红帽问,这是哪儿啊?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是,家。”陆玉树嘴角带笑,踊跃回答。

“对的,大灰狼告诉小红帽,这就是外婆的家。|”

“没有光线,小红帽眼不能视,只能被大灰狼牵着走到床前,傻傻的问,外婆,你的手掌怎么这么大呀?为了更好的握住你的雀儿让你爽。”

陆玉树被秦卫风撸粉茎撸得频频抬起腰往上顶,想射。

顶得乳尖的小红帽乳夹一跳一跳的,扯着胀疼。

“外婆,我给你带了糕点。”陆玉树喘着,转到一边一点点摸索着,这具秦卫风比他还熟的躯体,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后穴,邀请秦卫风道:“外婆,你不尝尝吗?”

秦卫风看不了这些,眼角直跳,面对精魅,他永远都像十八岁的毛躁小伙子,手下不留情面快速狠狠撸动,在陆玉树高潮射精的一瞬间,秦卫风凶狠的顶了进去,开始架着陆玉树的一边腿疯狂挺肏。

他咬着后槽牙缓了缓节奏,还要继续讲故事,丝毫不顾陆玉树在不应期对他又推又踢说自己快要死了。他喘得格外诱人,下身顶得又深又重:“大灰狼吃了小红帽的软蛋糕,露出凶性,一把把小红帽抓进床里,开始拆吃小红帽,小红帽吓得咿咿呀呀的大哭大叫。”

陆玉树被顶得一直往前蹿,又被秦卫风箍着腰两侧拖回来,穴里又热又软。他的小穴讨好地嘬了一口又一口秦卫风鸡巴,最后被秦卫风肏透肏开,蜜汁甩得床单洇湿一大片。

陆玉树前端又喷了两次,铃口隐隐发疼,嘴里被秦卫风撞得咿咿呀呀的叫着,太久了,弄太狠了,但又偏偏是自己喜欢的,不让秦卫风停下来片刻。他手缠着秦卫风掌着他的手臂,还要继续听故事:“小,小风,然后呢?”

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打开了自己隐秘之门,迎接他挺进了更深的秘境,他喟叹的深吸一口陆玉树颈侧沐浴露中柏木的香气:“大灰狼本想拆吃小红帽,但她娇滴滴哭得实在太可怜,于是大灰狼心软了,说,小红帽,我不吃你,那你要每天都做蛋糕给我填饱肚子好不好?”

“好。”

陆玉树拍了拍秦卫风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眼前系着领带,只有挺翘鼻尖顶起一丝微弱的光。他在身边摸了几把,找到秦卫风鸡巴所在,抬起发酸发软的长腿跨坐在秦卫风小腹上。

“大灰狼,我会每天都喂你吃蛋糕的,别一口吃掉我,好不好。”陆玉树俯下身,想要跟秦卫风接一个吻,视线受阻,没找准秦卫风的嘴唇,倒是磕在他喉结上,索性咬了咬他上下吞咽的喉结。

秦卫风的火气一下子腾了起来,坐直上半身,按实了陆玉树的臀向上狠肏,不遗余力的往死里顶陆玉树,

两顶小红帽在陆玉树胸前跳得厉害,蹭到秦卫风胸肌上,被他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衔着两口拽掉,扯长乳头的一瞬间,陆玉树惊叫得像是乳头被扯掉了:“轻点,轻点!!!”他怕得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胸,确定两颗乳头还在,这才下死力气拧着秦卫风的腰眼:“痛死了,讨厌!”

乳头红肿的翘着,被秦卫风含进嘴里,含含糊糊的继续讲故事:“从此,小红帽每天都给大灰狼做蛋糕吃,大灰狼给她搞来了草莓做装饰,却为缺少奶油犯了大难。你猜最后怎么解决?”

“小红帽肯定是自己打发奶油,挤奶油。”陆玉树深深领悟故事精髓,款摆腰肢,攀附着秦卫风肩膀借力。他手臂伸到身后,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白沫在他指尖确实很像打发过的奶油。“尝尝吗,大灰狼?”他将指尖探进秦卫风口腔里搅弄,随着自己摆动腰肢的节奏,戳弄着秦卫风的舌头。

秦卫风对于他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很是容忍鼓励,笑着含紧了他的指头。

“味道好极了。”

陆玉树听了,亢奋得脚趾头都在床榻上借力,一下更比一下重,一下更比一下快地坐着秦卫风的鸡巴。

“帮我,大灰狼,用你的大尾巴挤多一点奶油。”

秦卫风向上狠顶,陆玉树向下死坐,开始节奏频率还一致,很快,陆玉树就爽得掉队,呻吟声被秦卫风顶得零落,胸腔处声音稀碎,坐得不成样子,趴伏在秦卫风肩头,任由秦卫风对他予取予夺。

秘境之门敞开,秦卫风如入无人之境,次次都射进beta承接力薄弱退化的生殖腔里。

一夜之间,大灰狼何止挤多一点奶油,奶油多到藏都藏不住,糊得陆玉树满屁股都是。

直到天色微明,餍足的秦卫风想要抱起被肏得迷迷糊糊的陆玉树去清洗。

陆玉树头钻进被子里,拍开秦卫风的手:“不要,医生说得留在里面过夜。”

差点把秦卫风又听硬。

狭路相逢发生在第二天午后,陆玉树整夜被秦卫风折腾得够呛,昏昏沉沉根本爬不起来吃早餐。

秦卫风从儿童餐椅上抱起多多,揩掉他嘴角溢出的牛乳,交代管家:“别吵他睡觉,我顺路送多多就行。”管家点头表示明白,让育儿嫂提着书包跟到秦卫风车前。

秦卫风将多多系到安全座椅里,回身接过书包,制止准备跟着上车的育儿嫂:“他都四岁多了,该自己走进学校了。”

育儿嫂愣了愣,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问道:“那陆先生醒了看到我在家”

“没事,他醒不了那么早。”秦卫风很是肯定自己的实力,说罢长腿一跨,收了脚吩咐秦立忍:“开车。”

因着前夜的小小风波,秦宅附近加强了巡逻守卫,秦卫风瞟了一眼窗外,秦立忍也通过后视镜对他点点头,表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秦卫风捏了捏鼻梁,问道:“你这样大张旗鼓,今早晨会,他们会怎么驳斥我?”

“都打点好了,放心吧风哥。”秦立忍露出大白牙。

“爹地,爸爸今天怎么不送我上学?”大人们讨论完问题,多多终于得以委屈巴巴发问。

秦卫风老脸一哂,顺了顺多多的头毛:“爸爸小懒猪起不来床,在赖床呢。”

显然这个答案多多并不满意,他皱了皱眉头,嘟着嘴:“可是,管家伯伯跟我说,爸爸是因为昨晚跟你去帮我捡妹妹,太累了所以才没起床。”

噗一声,秦立忍对不起他的名字,硬是没忍住。

秦卫风剜了他一眼,临危正坐宽了宽衣领,今天早上的领带打得还是太紧了,束得他喉结不舒服,只有陆玉树给他打的领带才会刚刚好,他左右扭了扭脖子,清了清嗓子敷衍多多道:“算是吧。”

多多的眼睛马上点亮了灯,他攀着安全座椅的边缘,侧了头很是雀跃,双脚一荡一荡的来了兴致冲走瞌睡:“那,那我可以知道你们想要捡怎么样的妹妹吗?”

“多多想要怎么样的妹妹?”秦卫风把问题抛了回去,秦宅占地很广,到他幼儿园确实还需要开一段距离,总之是带着孩子,没得车上浅栖的时间了,不如跟多多童言几句增进感情。许是孩子逐渐长大,有了自主判断意识不是这么好拿捏哄骗了。多多这次跟着陆珊瑚出门好几个月,时不时被龚崇丘弄到跟前,回到家无意识有点疏远秦卫风,难得有他感兴趣的话题,那就顺水推舟多陪陪他咯。

“嗯”多多歪着脑袋,手指蜷缩着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许久才开腔:“要跟爸爸一样香香的,会笑咯咯的,最好跟我喜欢吃的东西一样,我保证会让给她吃。”

这看似愿望又像保证的调调,陆玉树听到还不得心软得一塌糊涂,秦卫风掏出手机,叫多多原话再说一遍,录下来给陆玉树发了语音。

秦卫风以为最起码也要到中午才能收到回音,谁知道没过多久,咻的一声,陆玉树发来一条新信息。秦卫风想着多多在旁边,怕他觉得爸爸醒着也不送他,先不听,只打字:“吵醒你了?”

这次陆玉树倒是没再回话,估摸是睡得迷糊之际听到信息,半梦半醒回了一条。一想着他赤裸裸的裹在被子里,散发着香软一具胴体,秦卫风恨不得立马放下工作,回家肏死他在床上算了。

多多接着出声打断秦卫风绮丽性幻想:“我已经看到我们学校的屋顶了!红红的,在那儿!”他伸出手指往前一点,秦立忍开车既稳当又保证速度,说短也不短的路程,这么快就到了。

“在学校乖一点,放学来接你。”学校门口,秦卫风不方便下车露面,从旁边给秦立忍递了书包,叮嘱多多道。

秦立忍一把把书包薅上肩头,脱了多多安全座椅的卡扣,伸手要抱他下车。

多多自己滑下安全座椅,拍拍秦卫风的胳膊,很是老道的体谅着说:“爹地,有事就去忙吧,爸爸会来接我的。”

“臭小子,我说了来就是来,让爸爸休息一天。”秦卫风揉了把多多的额发,催促他下车。

“哎,对咯,今晚再去给你捡妹妹!”秦立忍夹着多多的腰就往前跑,逗得多多咔咔直笑。

变故措不及防,就发生在这一瞬间,一辆飞驰的埃尔法砰地撞开护栏,上面呼啦啦下来好几个壮汉,将秦立忍甩到一边,掳了多多就跑。

眼见着撞倒了好几个人,学校周边送孩子的家长乱成一锅粥,惊声尖叫,互相碰撞痛呼,学校保卫大声吹哨,有的人甚至被推倒踩踏,爬都爬不起来只能抱着头哀嚎。

秦立忍狼狈地一瘸一拐站了起来作势要追,车早跑得连影都没了,回头看了一眼,秦卫风早已换到驾驶座,打开车窗边倒车边大声叮嘱:“你通知兄弟们追踪我车上的信号增援!”说完利落地一把倒了车,呼啸而去。

上学路上本就人多车多,双向十车道都不顶用,掳走多多的人绝对反复侦测过地形,七拐八绕。所幸那么长一辆保姆车目标明显,秦卫风抄了近道,通知交通部门配合设卡截停。

飞身上前打开车门,除了司机空无一人,应当是途中路过小巷子,换了几辆车分头避开路口监控逃走了。秦卫风踢了一脚埃尔法车胎泄愤,马德,他暗骂了一句脏话,居然敢反用他使过的招式来阴他!

他电话秦立忍,声音沉得覆着冰:“是我,不用追我信号了,他们换了车,你马上找人查这段路的所有监控,哪怕便利店的摄像头都给我好好看清楚!”他垂下眼帘,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埃尔法这种车型有可能绕过的所有巷子路线。

在k国首都敢绑架秦家的孩子,稍微有点见识的本地人真是想都不敢想。学校为了自身口碑,十分配合秦卫风封锁了消息,只说内部演习。受伤的几名家长学生,更是掂量过秦家在k国的分量究竟值几斤几两,一张嘴闭得严严实实,心中祈愿秦家赶紧把孩子找到。否则秦卫风这笑面阎罗疯起来,还不得把火烧得到处都是,在政坛里无差别乱杀。

“风哥,查过了。”秦立忍很快驱车到了秦卫风坐镇的地方跟他汇合。

“嗯。”秦卫风手指哒哒哒敲着桌子,等待手下汇报,证实他心中的初步猜测。

“是龚家找人做的,从海外请来的专业雇佣兵团队。经由全球不同猎头公司引过来的,说是来应聘,表面上跟龚崇丘扯不上关系。”

没想到龚崇丘不走迂回战线,直接快准狠拿住了陆玉树的命脉。

他摩挲着急出来的胡茬,领带烦躁得扯下来,甩在桌面上:“调查了这群人的活动轨迹吗?”

“我们连着看了之前两周的路面监控,发现他们都是分着开车来,待过上学放学接送时间就走,走的路线也很随机零散,暂时只查到这么多。”秦立忍说这话时,喉咙很是干巴,不住地往秦卫风脚上瞟,生怕秦卫风暴起给他一脚,他可是看到过埃尔法上那一脚,凹陷开裂,他是人不是钢。

“这事先别忙着告诉我老婆,免得他胡思乱想。”

“明白的,风哥。”

秦卫风真是人倒霉起来怕什么来什么,陆玉树的电话说曹操曹操到:“你人在哪儿?”

“老婆,醒了?我在办公室准备去开会。”

“撒谎,到底在哪儿?!”

秦卫风默了默。

手机震动两下,陆玉树传来一段视频拆穿秦卫风的谎言,正是多多被掳走时的片段,拍摄人应该就在当场,镜头晃得厉害,声音嘈杂显示当时情况的惨烈,

陆玉树声音颤颤:“他是不是把多多带走了?”

秦卫风焦头烂额,打算斟酌词语安抚陆玉树,并示意秦立忍通知心理医生团队待命,抓了车钥匙就要往家里赶。

陆玉树在电话那头吼得歇斯底里:“他怎么敢带走我的孩子!王八蛋!他考没考虑多多会吓出病的!”

电话那头管家和佣人轻声哄着陆玉树,声音模糊不清,透过电话失真,嗡嗡作响。

秦卫风自责又愧疚,他的自以为是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他的迟疑踌躇没有先下手斩掉龚崇丘在k国的触须,陆玉树都看在眼里,这才泣血说出“我的孩子”这种割断秦卫风和多多之间关联的话。

“小树哥哥!”秦卫风攥紧拳头往挡风玻璃上一锤,碎裂成蛛网的咔啦声,皮肉破开迸出血液的黏糊声,惊得秦立忍咬紧嘴唇才忍住那声惊呼。

“小树哥哥,”秦卫风很少这么失态,烦躁得想要杀人:“我保证,一定把多多安安全全的带回来,好吗?绝不让他受一点伤,就算用我的命去填去换。”

“好。”陆玉树哽咽着闭上眼,片刻后调整好情绪:“我要跟你一起去。”

等待陆玉树到安全局的过程,煎熬得好比凌迟,四个shot的浓缩咖啡胡乱灌了一气,烟一根接着一根按灭在烟灰缸里栽成烟头树,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多多在车上笑得奶声奶气的那句话:“那捡到了妹妹,你们还会这么爱我吗?”

当时秦卫风是怎么揪着他的挺翘小鼻尖捉弄他的?秦卫风逗他:“哼,有了妹妹,你要是不乖,就让坏蛋把你抓走!”此情此景,多么残酷的话,多多该有多惊慌失措,才四岁过半的孩子,是否会真的信了这一句?

秦卫风点开陆玉树传来的视频,经过技术提取,多多被掳走那一刻,一直在喊着爸爸,一声爹地都没喊。技术科放大特写镜头,被捂着嘴的多多看向显示器对面的秦卫风,眼眶里呼之欲出的两个字,救我。

多多那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的表情,大抵认定秦卫风今早跟他聊了那么长时间关于妹妹的话题,是个铺垫,是个暗示。否则怎么解释这么凑巧的,在爸爸没来送他上学的路上,就会轻易被歹徒掳走。

想到这里,秦卫风刚刚止住血的手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掌风带起血滴溅进他眼里,眨了两下,眼眶里被血洗得他如同斗败的颓然困兽。

秦立忍他们几个亲信立在墙边大气都不敢喘,只等秦卫风下命令。

秦卫风手机闹钟响起,看了眼,是陆玉树就要达到的预计时间,他搓了把脸,回过神,面如罗刹。他拆了张湿巾擦拭掌上伤口,然而伤口细碎且深,擦了又冒,擦了又冒,干脆一甩手:“叫值班医生过来。”

墙边立着的人才敢喘出那口长气,忙不迭去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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