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余可馨立马裹着被子滚到了一边,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还大言不惭地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他妈的完全反过来,简直是要累死她。
楼云霆看到侧向一边的小女人,抿着唇笑了。
勾着她着的腰,贴在她的脖颈,嗅着她的体香:“生气了啊?”
“别说话,我要睡觉。”困意来袭,也顾不得去生气了。
他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乖宝,晚安。”
随即关了灯,入睡了。
许启凛和霍时砚在书房谈论事情,谈论一个多小时,才带着琬竹离去。
他们离开后,黎笙去了穿衣镜前看了一下脖子上的红痕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
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复古的针织旗袍,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修饰的更加完美。
霍时砚端着牛奶走了进来,放在一旁。
“在欣赏自己的身材?”
“你瞎说,我看脖子。药膏效果挺好的,明天应该就看不见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嗯,笙笙我给你找了个保镖,她以助理的身份跟在你身边。”双手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温和地说着。
又加了一句“我承受不了你再出任何的意外。”
“好,”也是为她着想,身边多个人能让他安心的话,她也没有多大的意见。
黎笙扭头看向他说:“男的,女的?”
“笙笙,你说呢?”声音明显沉了几分。
美眸流转,眉毛上挑了几分,轻声说:“肯定是女的,应该霍总心眼特小。”
“再说一遍,”
黎笙很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霍总心眼特小。”
听完霍时砚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将她的腰肢紧紧压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如果我不吃醋,笙笙你该难过了。”
确实如此,如果对她不在乎,也就不存在心眼小了。
没有说话,转过身用行动回答了一切。
微眯着眼眸寻着他的唇贴了上去,
霍时砚倏地收紧了双臂,对她这个不回答更胜是回答,他很满意,温柔又细细的吻着她的红唇。
手掌从她的腰线一路望下来到她的膝盖处的开叉,轻轻地滑了进去。
她身体轻颤着,不禁往他怀中缩了几分。
滚烫又有些粗粝的大手又慢慢一路向上,并连带连衣裙的裙摆提上了去,握住着她细腻的腰肢,由腰侧向后腰一寸一寸地滑动着。
不可否认,她受伤的事情对他造成了影响,他怕,怕他的笙笙再次受到伤害,那时他可能真的会不顾及一切。
不惜毁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