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新中式,也删减了很多的礼节。但是在婚书上铃盖印章的传统还是保留了。
他们两人的名字刻于金石之上,铃盖于婚书,对章合二为一,这将是他们一生一世的承诺: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绵绵,尔昌尔织。
瑾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这场盛世繁华的婚礼落幕,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客们才一一散去。
最惨的是伴郎们,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并且中间吐了后还得继续喝。
新郎的酒几乎都被伴郎挡去,没有喝多少。
其中喝的最多的就是程硕,人家敬多少酒他就喝多少,老板结婚他比谁都高兴,他心里想着老板结完婚应该没有那忙了,他就有时间谈恋爱了。
叶岩看着他来者不拒的样子,揶揄道:“你当伴郎霍时砚是不是给你钱了?”
“没有啊,”程硕端着酒杯笑了笑。
“那你他妈的这么拼命挡酒干嘛?霍时砚又不是一滴不能喝,这样去下得把你肚子撑爆。”见过挡酒的,没见过这样挡酒的,真是滴酒不让新郎沾,才刚开始呢,后面怎么办。
“我能喝,今天不是霍总大婚嘛。”程硕笑了笑了,他今天铁定会让霍总少喝点。
“想跳槽时跟我说一声。”叶岩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没得救了。
喝了几杯酒的程硕思绪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压根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在几位伴郎的顶力挡酒之下,霍时砚就喝了几杯,叶岩他们原计划晚上闹洞房的,全部都泡汤了,各个喝的是东倒西歪的,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们也都没有回去,直接睡在霍时砚给他们安排的套房内了。
程硕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这些事情只能霍时砚亲自安排,将他们安排好后。
回到卧室的霍时砚,看到黎笙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取凤冠,凤冠缠绕了一丝头发,取了好一会都没有取下来,她的胳膊都有些发酸了。
看到他来了,娇嗔地嘟囔:“帮我把凤冠取下来,缠住头发了,扯的好疼。”
霍时砚走至她身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抬手温柔地将缠绕着的青丝一点一点的解开,将其取了一下来,放在一旁。
“你还好吗?”她的鼻尖全部萦绕着酒气,今天来的宾客众多,很多人向他敬酒,喝多了很正常。
霍时砚依旧温柔地取着她头上的发饰,沉声:“没有,酒全让他们挡了。”
可不是四个伴郎其中有2个喝的已经不省人事了,还有2个也喝的也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今天大婚,黎笙觉得他此时的声音尤为的性感并夹带着高兴。
“哦,他们还好吗?”是从中午一直喝到现在,他们的要是不圆滑点,这不得喝的昏过去啊。
“笙笙,今天是洞房花烛夜。”霍时砚眉头紧皱着,他的笙笙关注点偏了,缓缓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压在床上,解开她的外衣,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啃着,低哑着嗓音:“笙笙,我们生个宝宝吧?”
黎笙双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丝,唇轻蹭着他的脸颊,闻着他身上不算浓烈的酒气:“今晚你喝酒了,过段时间。”
想想他为了她和孩子,早已经把烟戒了,而且他喝的酒也不多,平时的应酬基本都不喝酒。
这样拒绝好像有些残忍,有些不忍心。
“好,笙笙还好没有把你弄丢。”说完在她红唇上啄一下,吻继续在她的脸颊上。
黎笙抬起头吻上他的脸,眼底含笑的舌尖轻扫过他的耳骨,低语了句:“老公,今晚也可以。”
说完黎笙羞赧的脸颊一下埋进了他的颈窝,她在清醒时说这么大胆的话,次数真不多。
但是她也挺想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无论是男孩女孩,长的像他们俩中一个,应该都不会差到哪去。
说完见迟迟得不到回应,黎笙抬眸与他深邃炙热的眼眸对上。
只见他启着薄唇,轻吐了一句:“笙笙,今晚可以什么?说清楚点。”
听闻他的话,黎笙就知道他故意的,这么聪明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但黎笙今晚就像宠他,顺他一次,带着水雾的美眸含着些许魅惑,双手攀着脖颈将他往下拉,微抬头,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老公,我们生个宝宝,今晚不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