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你陈叔的生日宴你和我一起去,也好让那些长辈们和你多熟悉熟悉。”
“没兴趣。”
“由不得你,这事我说了算。”
因为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孟良鸠突然愤怒起来,将手上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回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后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但我永远都记得,我说不去就是不去,你听懂了吗?”
孟良鸠的手紧紧攥在一起,英俊的面孔因为怒气而扭曲,漠然的眸子迸射出强烈的杀伤力,嘴角保持着刺眼的弧度。
他是不容易动怒的人,愤怒使人变得愚蠢,就和爱一样。
“你妈的祭日我没忘,别总拿你妈来说事情,这两件事不冲突!我这么做是在为了你的前程拓路你明白吗!”
毕竟是父子,两个人的硬脾气简直如出一辙。
江叔站在一边低着头候着,有下人拿着抹布要上前去,被他一把拦住,冲她使了使眼色。
他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在孟家做事,他们两父子为什么闹成如今的局面他再明白不过。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本质就像被层层包裹起来的花蕊,也不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个董事长的职位差不多是个空壳了?谢谢你的好意,你只要管住你外面那些野种就行了,叫他们躲好千万别在我面前蹦跶,我一不开心把他们做掉了你可就没人送终了。”
孟良鸠目光灼灼地说着,嘴边那抹薄凉的浅笑带着嗜血的味道,像一把匕首又准又狠地插在对方的胸膛。
孟德先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孟良鸠一张笑脸半晌说不出话来,想他驰骋商场大半辈子,到老却被自己的儿子压的死死的。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您千万别气着,您要倒下了不就便宜我那个二伯了吗?”
他端起剩下的咖啡喝完,迈着长腿一脸冷漠地经过孟德先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