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辞顿了顿，继续开口。

“您长的和我母亲很像，第一次看到您的照片我就把你看成了她，我想知道，您对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梁念蓉既惊讶又觉得有些荒唐，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隐约显露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有可能是我女儿？”

沈曼辞试想过她听到这件事后的表现，会坚决否认或者根本当她是在撒谎，可她现在当做玩笑似得态度连她都觉得自己说的话很荒诞。

“七年前，把我丢在英国的人，是您吗？”

她盯着梁念蓉的眼睛，想从当中读出些什么，可她眼里是平静的，波澜不惊的。

沈曼辞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颤抖，挺直的脊背有些发僵，她不知道自己的故作镇定是否已经败露。

“姑娘啊，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说你是我女儿这件事简直是我活了这么多年听到的最离谱的。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如果你缺少母爱，抱歉，我没有那个时间和义务来满足你，毕竟我自己也是孩子的母亲。”

她说着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珍珠耳环在灯光下呈现出明亮的色泽，笑容无懈可击，有成年女人多年积淀下来的气量。

沈曼辞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梁念蓉的话让她找不到可以开口的理由。

“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咖啡钱我付。”

她抓起桌上的手提包准备起身，沈曼辞一心急，也跟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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