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鸠把她的手臂抓得生疼，她却硬撑着不吭声，直到来到露台上，他才发觉自己似乎太用劲，立刻就松了手。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尽情地讨伐我，我倒是挺想了解了解你对他的情谊究竟有多深。”

经过这么一折腾，沈曼辞的脚愈渐酸胀，勉强靠在围栏上才得到一点缓和。

他嬉笑怒骂的模样真是符合他一贯的风格，那线条精致的嘴唇即使合着也让人嗅到刻薄和嘲弄。

沈曼辞犹如芒刺在背，她知道只要她再开口说出一句倾向孟予箫的话，他们之间在那晚建立起的一点脆弱稀薄的情愫就会殆尽。

“孟良鸠，不用什么答复，也不用什么时间了，你从来向来一意孤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能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那晚，被吹散在风里，她在孟良鸠的怀里泣不成声，他拥着她，仿佛对待最在意的珍宝。

他说，沈曼辞，给我点时间，你再告诉我你是留还是走，什么答复我都接受，但是你别不爱我，我就这一个条件……

后来她还是离开了，不过，她只是需要去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这样才能好好的思考自己是否还有继续爱他的气力。

孟良鸠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一下子噎得气势全消。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别忘了，你爱我，比谁都爱，所以你根本不可能放弃。”

孟予箫恰好听见这番话，在几步之外的地方，脚步堪堪停住。

“对，就像我爱着她，也不是你耍点手段就能斩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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