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乔把纪语声翻来覆去操了个遍,他好像热衷于尝试多种做爱方式,纪语声就是他最爱的性爱娃娃,最完美的鸡巴套子,怎么都操不够,又爱不释手的来回把玩。
而纪语声永远不会忤逆隋乔的意愿,即便是被干的再也射不出任何、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限,他也没有请求隋乔停下。
因为两人在结合的时候,同样是他最靠近隋乔的时候,置身于亲密无间的关系中会让他下意识觉得隋乔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为了这一点喜欢,他愿意献祭自己的所有。
到最后,纪语声的宫颈都被隋乔彻底操开,精液一轮又一轮射进宫腔最里面,竟在纪语声的肚皮上形成一个小鼓包,如果不仔细看还容易误以为这个双性已经怀孕了。
。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声睡一觉算了,纪语声却温柔的在隋乔的脖颈处垫上一个抱枕,自己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知道干嘛去了。
留下隋乔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瞥了一眼纪语声离去的背景,暗忖道: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人肉靠枕吗,瞎忙活什么去了。
“主人,要洗脚吗?”纪语声把隋乔从半梦半醒间叫了起来,隋乔从沙发上睁开眼就看见纪语声半跪着,旁边放了一个已经盛好热水的足浴盆。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足浴盆?隋乔指着足浴盆,一扬眉问:“你新买的?”
“对,今天刚买的…主人每天很辛苦,这个可以帮主人放松放松。”纪语声邀功似的劝道,“主人试试吧,很好用的。”
“哪里好用?”隋乔哑然失笑,纪语声买的这个足浴盆就是一个纯粹的洗脚盆,市面上有那么多功能齐全、设备完善的足浴盆他偏偏不买,选了一个最平平无奇的,现在还大言不惭说这东西好用?
“就一个盆,你倒是说说他好用在哪?”隋乔饶有兴趣的说。他发现纪语声很喜欢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真不知道纪语声是故意的还是容易犯傻。
隋乔似乎一语道破纪语声的心思,纪语声的耳朵慢慢地红了,手足无措之下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隋乔,但还是强装镇定回答道:“是…我很好用,我想伺候主人洗脚。”
“所以买了个这样的盆?那试试吧,试试你好不好用。”隋乔特意在好用这两字上加重了语调,成功地促使纪语声更害羞了,他嗯了一声之后就急忙伸手去够隋乔的脚,好像生怕隋乔突然反悔一样。
隋乔的脚很瘦,骨关节突出,具有很独特的美感。纪语声在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把隋乔的双脚放入水中,然后专注地按摩揉搓起来,如果仅是观察他的表情,别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完成一项相当复杂的工作,才需要他花十分的细心去应对。
隋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享受纪语声周到的服务,边静静地看着纪语声,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对着纪语声的脸,被他盯着后对方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耳朵也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因温度高烧红了脸。
“啧。”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亮的回答略有不满,不过他也懒得和纪语声计较了,小狗毕竟还没学会完全所有的规矩,就纵容他一次好了。
“想舔就过来好好舔,舔的不好马上让你滚蛋。”
“好…”隋乔的脚还抵在纪语声的喉结上没动,纪语声想舔就只有自己去够,他捧起隋乔的脚好让隋乔不再需要花力气抬脚,然后探头舔了上去。
开始纪语声还仅仅是舌头在脚趾表面划过,留下一条条不明显的水痕,后面却好像是真的像尝到了甜头的小狗,无所顾忌的把隋乔的脚趾挨个含进嘴里,却又吐出来一个个亲吻。
隋乔嫌纪语声动作慢,舔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脚掌一小部分塞进纪语声的嘴里,干脆利落地拿回了主场的使用权,
他开始用脚操纪语声的嘴巴,不管不顾地在纪语声的嘴里抽插,隋乔的脚面很宽,很大,纪语声尽管全力配合,嘴巴已经张开到嘴角撕裂但还是难以完全容纳,无法闭合的嘴巴成不住纪语声分泌的唾液,顺着他开裂的嘴角就向下流,整张脸看起来一塌糊涂。
纪语声此时跪了很久乃至膝盖生疼,口腔被强行打开占满的滋味也并不好受,他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越舔越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勃起了…
纪语声穿的是家居服,棉制的材料不易定型,隋乔一眼就看见跪着的骚货似乎恬不知耻的舔脚舔到发情了,他心里一阵得意,装的仍是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样子,骂道:“舔脚都能把你舔硬,你就是个骚婊子,还装什么?”
纪语声被他说中,支支吾吾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住,半个字也并讲不出来,迷迷糊糊之间跟索性承认了一般。
隋乔继续边玩纪语声的嘴边说:“说是想帮我放松洗脚,其实就是你想犯骚病想舔脚了吧,你可真像我的一条狗啊。”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纪语声的裆部一片湿润,纪语声毫无征兆的射精了,就在隋乔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
这句话好像让纪语声很欢喜得秒射了,他的嘴里仍含着隋乔的脚,却好像有想要无论如何都要说出口的话,努力的发声说道:“唔嗯…主人说的对。”
至于纪语声的回应到底是针对隋乔所说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不用纪语声明说,隋乔也再清楚不过。
时光稍纵即逝,等纪语声对时间的流逝有了深刻的感知,夏日的步伐已然跨过大半,在不知不觉间正式迈入八月。
纪语声坐在办公室里,点开手机中一个叫做“纪念日”的app,首页顶端再清楚不过的显示了软件里仅有的一个纪念日期——今天是他和隋乔确定关系的第一个整月,30天。
看着这个数字,纪语声微微出神,隋乔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默默计算爱情纪念日,而他自己都对此感到意外,他竟然有一天会因为和伴侣的关系多持续了一天而由衷得高兴,连一个月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日期都要放在心上。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纪语声扫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3点多,隋乔应该已经午睡起来了。于是,纪语声给微信中的“a老公”发消息问:“主人,今晚要在外面吃吗?︿_︿”
“随你,你想吃什么?”隋乔回复得很快,最近他回消息的速度和应答率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纪语声边打字边忍不住微笑,“我订吧,订好位置我发给主人。”
“行,你看着办吧。”
纪语声退出聊天界面,和refer餐厅的工作人员电话再次确认用餐时间,这家餐厅每天接待人数有限,如果不提前订根本订不到,所以细心周到如纪语声,他在两周前就预定了餐厅,只待今天隋乔点头同意就好了。
安排好一切后,纪语声把refer餐厅的地址分享给隋乔,“主人我定了这家,晚上7点可以吗?”
“这家?”隋乔的回复有些意味深长,纪语声还以为是餐厅不合隋乔的口味,忙在输入框中敲:不行另换一家也可以。
还未点发送,隋乔的第二条消息紧跟着发过来,他说:“晚上见。”
纪语声松了一口气,删去了输入框中保留的文字,学着隋乔对应回复道:“主人,晚上见!”
因为晚上的约会,纪语声整个下午都在期待,没出息的一会儿就要看下表,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马上快进到约定时间。
纪语声再次到点下班,现在公司里的同事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他们还在聚集在茶水间讨论过这件事,猜测纪律师最近肯定是谈恋爱了,要不怎么会每天着急下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纪律师恋爱后反而比之前多了丝…妩媚?是他们的错觉吗?
refer餐厅每天仅仅接待五桌客人,纪语声到达三里屯后经前台引导进入餐厅时,餐厅内部还没坐满,只有一张桌招待了两名客人,剩余都是空桌,隋乔还没有到。
纪语声给隋乔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了,坐下后竖起手肘,掌心支着脑袋耐心等待。
不过等了十几分钟,隋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纪语声落座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他明明知道餐厅里就这几张桌子,隋乔进来后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可等隋乔走进门口,纪语声还是迎合地站起身,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隋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餐厅里除了纪语声之外的唯一一桌客人中也同样有人站了起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背对着纪语声站在了隋乔面前,正好拦住了隋乔走向纪语声的去路。
纪语声皱起眉头打量起这个喊隋乔叫做隋哥的男孩,单从背影上看男孩打扮得青春靓丽,嗓音稚嫩,应该还是在校学生。
“有事吗?”隋乔远没有男孩偶遇自己时的那份惊喜,他被拦下后,嗓音没有起伏地问道。
“隋哥…好久不见。”没有得到想象中热情的回应,但隋乔冷漠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望而却步。
男孩失望地低头,可又抬眼用余光观察隋乔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搅动在一起,透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接着自顾自地又说道:“隋哥,我好想你啊…”
说完这句话,男孩倾泻的情感即刻爆发,他居然说哭就哭,声音跟着颤抖,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边说边吸鼻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你都不理我,我还去酒吧找你,你也不肯见我…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碰到,我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你了。”
隋乔定睛看着男孩的脸,在大脑中检索一阵,终于想起了男孩的名字,好像是叫陈沐,电影学院大三的学生。
几个月之前两个人睡过几次,但是早已分道扬镳,况且当时分开时陈沐也从隋乔这里捞到了不少好处,都是两方情愿、露水情缘而已,怎么还真当自己是正宫了?
隋乔平生最烦分手后还纠缠不清的人,陈沐的话让他直冒火,碍着纪语声在旁,隋乔竭力压抑着烦躁的情绪,难得两个人出来吃顿饭,他想着赶紧把陈沐打发走,纪语声都站半天了,他还被陈沐堵在原地。
隋乔耐着性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陈沐,如果我没记错咱俩现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隋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陈沐的眼泪跟水龙头开闸一样落下,他抹了一把眼尾的泪水,啜泣着说:“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我不要求回到从前,你偶尔回回我消息,抽空见见我好不好…”
“不…”隋乔后面的话还没讲全。
“不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隋乔的还没说完的拒绝,是纪语声。
隋乔和陈沐的对话,他站在旁边一字不漏的听完了,越听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和隋乔的相处一天比一天融洽,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怎么能忍受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做陈沐的把这些破坏掉。
纪语声几步上前,插进隋乔和陈沐两人中间的空隙,由于他气势汹汹的加入,原本颇像表演苦情剧的现场气氛顿时演变为大婆教训小三的家庭伦理剧。
纪语声的眼神很危险,看陈沐的目光犹如看向一个死人,他用低沉却又充满了威胁性的声音说:“陈沐是吧,隋乔都说了他和你没关系,你最好知道什么叫做没关系,如果你以后再骚扰隋乔,我一定会把你弄死,我说到做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像是从他唇齿间碾磨后蹦出来的,让不寒而栗。
“你…!”陈沐明显被突然闯入的纪语声吓到了,一时忘记了哭泣,并向后退了几步。
陈沐仅凭直觉判断纪语声说的应该是真的,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得体,可给人感觉就像一个即将触碰到失控边缘的疯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断自己的脖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顾忌隋乔也在现场。
“你谁啊?”陈沐固然害怕,但对隋乔的不甘心促使他仍想问个清楚,“这好像是我和隋乔之间的私事吧”
“隋乔是我的主人。”纪语声死死盯着陈沐掷地有声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宣扬他对于隋乔的所有权,尽管所有权的主人不是他。
陈沐被纪语声这般理所应当的回答惊住了,他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宕机过后反应迟钝地说:“你俩…”,
他不死心地又将视线投向隋乔,隋乔适时给了他个自行领会的眼神,算是承认了。
隋乔从后侧方观察着纪语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纪语声,纪语声一贯是以最平静的面孔示人,凡事到了他这里都起不到一丝波澜,可他这次真的破功了。
他不在乎当众说出隋乔是自己的主人后别人会怎么看他,此时此刻纪语声就想执拗地通过这句话表达他站在这里的合理性,哪怕只有一点点。
隋乔抬起手掌几次抚过纪语声的脊背,为帮对方顺气,他此时的感觉很奇妙,隋乔自小脾气暴躁,招惹他的人不计其数,但由于他的特立独行,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感觉。
这感觉还不错,隋乔看了一眼纪语声因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这样了吧。
“陈沐,听见了吗?以后少来烦我。”隋乔对着陈沐扬眉说道,说罢也不再和陈沐废话,牵起纪语声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隋乔开车时不忘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极端的怒气过后,纪语声整个人变得沉默,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等回到了家,纪语声的心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服侍完隋乔换衣拖鞋后,就默默前去厨房准备晚饭,端上来的菜色一如往常般丰盛,但是昔日吃饭时轻松的闲聊不见了,餐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碟碰撞夹菜的声音。
隋乔也是憋了一口气出不来,草草吃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掷到一旁,率先开口道:“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纪语声在听见隋乔发问后,跟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他低下头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发脾气。”
“没有发脾气你给老子甩什么脸?操!”隋乔气得差点拍桌子,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怒火,手臂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从餐厅出来到现在,他一直在等纪语声开口问他和陈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纪语声就像颗石头一样不闻不问,让隋乔满嘴的冤屈无从说起。
要是由他自己刻意提起与陈沐的种种,反倒像是在故意撇清关系,一个诋毁前任的渣男,隋乔想了再想还是没做过多解释。
可现在不说不行了,纪语声摆明了钻了牛角尖。
再抬头时纪语声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水。
他在隋乔面前哭过很多次,按理说哭的次数太多眼泪会演变为不值钱,但他这次哭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无声的聚集眼眶,然后在皮肤上蜿蜒着落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惹得隋乔心悸。
“主人,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很害怕…”纪语声用指腹抹了抹眼睛,沾惹上满手的泪水。
他努力克制着决堤的眼泪,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道:“面对陈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不许陈沐接近主人,我到底是主人的狗,还是主人的男朋友。”
“我虽然在陈沐面前表现得很强势,可是主人,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纪语声说着说着埋头讲将双掌的手指深插进头发里,浑身上下被颓然的气息埋没。
两个人糊里糊涂的开始,纪语声太珍惜这段感情,乃至不求名分,只图昼夜相伴,可是陈沐的出现就好像一个提醒,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纪语声,他总有一天会被隋乔抛弃,像隋乔甩开陈沐那样,就算他舍弃尊严放下一切去祈求复合,隋乔一样会决绝的将他推开。
纪语声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已经享受过和隋乔相处时的幸福,让他重新回到过去又怎么会甘心?
他仅是在脑海中设想一下,就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恐慌感瞬间笼罩了他。
所以他急于向隋乔伸出双手,寄希望于对方能从沼泽中拉他一把,给予他一些安慰的话语,保全他所剩不多的安全感。
纪语声的话说完后,隋乔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凝视着仍深陷于不安情绪中的纪语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之前的事情,他的眼眸暗了又暗,然后不徐不疾的开口:“纪语声,既然你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那么我也问问你,你想以什么身份?”
“我当然是!”纪语声语气着急,却又因为他感受到了这可能是痴心妄想,后面几个字的气势明显不足,压低了声音说:“想当主人的伴侣。”
“是这样吗?”隋乔怀疑般发问,在纪语声毫无防备之际话锋一转,他眉眼紧皱,语气凌利的说:“想当我的伴侣,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
纪语声猛然抬起头来,隋乔怎么会知道自己吃避孕药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在怀疑什么?一连串猜不到答案的问题。
惊愕、恐慌、不知所措等多种表情在纪语声的脸上相互切换,他再顾不得其他,一下子站起身,冲到隋乔身边跪下,伸手紧紧环住了隋乔的腰身,唯恐隋乔转身跑了似的,语无伦次的说:“主人!我…我是因为怕你不喜欢小孩才吃的,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是不想怀孕,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喜欢小孩,做梦都想给主人生小孩。”
纪语声惊慌之下手臂圈住隋乔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把隋乔禁锢得喘不过气来,隋乔俯首瞧着泪流满面的纪语声,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推开纪语声,纪语声恐怕是要被刺激得背过气去。
于是,隋乔大发慈悲没有从纪语声得怀抱中挣脱,任由对方抱着,却仍然用一种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纪语声,眼睛幽深如一潭井水,像是在思考判断着纪语声所言的真实性。
纪语声最怕隋乔不说话,他根本无法揣测隋乔在想什么,便用那颗善于复杂分析的大脑胡乱推断,他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惯了,一瞬间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的结果都是隋乔大发雷霆,将他赶了出去,他俩从此划清了界限。
“主人…我很爱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我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主人让我留下,我当狗当奴都可以,求你了,主人…我不想离开你。”纪语声抽噎得更厉害了,没有丝毫形象可言,泪珠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纪语声听见隋乔在他头部上方发出一声宛转的叹息,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出乎意料的就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举起,包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隋乔把他抱在了怀里。
好像和纪语声相比,隋乔的喜欢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却从来不曾敞开心扉,在和纪语声再次相遇后,他由着纪语声一点一点涉足自己的领地,又在中间设置层层防线,每每试探于纪语声的真心。
因为他见惯了虚伪的感情,当真诚的爱意来临时,他反而有所保留。
在他发现纪语声吃了避孕药后,不假思索判定纪语声不愿意怀上他的小孩,纪语声果然没那么爱他,和他预想的一样,隋乔悬着的心如释重负般落地,可紧随其后的是希望落空带来的怅然若失。
然而这些隋乔通通对纪语声隐而不发,他独自消化着负面的情绪,在纪语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草率的给对方判了死刑,就连陈述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到纪语声。
如果不是今天被纪语声刺激说出深藏在内心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误会纪语声多久。
他早该知道的,纪语声对他的爱向来是毫无保留。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你乱哭什么?”隋乔在纪语声这里永远是左右一切的人,他可以在几分钟之前面色发冷,表现出对纪语声瞒着他吃避孕药这一行为的极度反感,误导纪语声自己即将被抛弃,也可以在当下若无其事的批评纪语声过度敏感,宣称只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纪语声至于哭成这样么?
纪语声果然被隋乔拿捏得死死的,他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泣,发红的眼睛望着隋乔,懵懂的问:“主人不生气了吗…”
看看,这就是隋乔的高明之处,不过几句话,纪语声就成了身处劣势的那一个,若是上位者不再计较,他还要感恩戴德于对方的仁慈。
“纪语声,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明白,你来的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伴侣、我的小狗,有且只有你一个,你真的没必要顾忌其他人如何,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既然来了,我从来就不会再放你离开。”隋乔边说话边用掌心揉搓纪语声浑圆的后脑勺,安抚着怀里受惊吓的小动物。
隋乔的话像天空中飞速下坠的陨石般撞进了纪语声的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他震惊于自己在隋乔口中的非同平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许久缓不过神来。
隋乔用一种纪语声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他,他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至于避孕药的事,答应我以后不要吃了好吗?”
纪语声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他的脸可能已经红透了,狂喜之下他心脏猛烈跳动,他梦寐以求的一天就这样从天而降,他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有种被大奖砸晕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这是在给我名分吗?”
“傻宝,你已经有了。”隋乔被纪语声逗笑了,忍俊不禁低头轻吻了几次蠢兮兮的小狗。
夜里轮到纪语声挨操的时候,隋乔操他操得格外用力,他踮着纪语声的小腿扛在肩上,将纪语声整个压在身下,这样以便于他更好进入。
这个姿势下,是方便了隋乔,就可怜了纪语声,他的身体被隋乔压得几乎对折,即便是双性的柔韧度比普通男性强上不少,也让他尝到了身体被迫打开的痛苦。
但纪语声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就在几个小时前,隋乔刚刚许了他男朋友的身份,给纪语声投掷了一个梦幻的糖衣炮弹,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甜蜜包围,呼吸之间都充满香甜的气息。
做爱过程中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爱情之中的锦上添花罢了,现在就算是隋乔下指令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并立马践行的。
隋乔看着纪语声百依百顺的样子,说让张开腿就张开腿,说夹紧鸡巴就夹紧鸡巴,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他的鸡巴一下下顶在纪语声的女穴里,紧致的穴道在他强烈的撞击下被迫容纳下这个粗壮又坚硬的庞然大物,恰到好处的淫液填满了两个人交合的空隙,填补上了所有的空气缺口,带给了隋乔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
隋乔的下半身在纪语声的逼里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都会引发纪语声的身体一震,他胸部的那两团乳肉也跟着乱颤,幅度不大,却足以吸引眼球。
之前做爱时隋乔通常选择后入式,把纪语声摆成母狗撅起屁股的姿势摁在身下操逼,就鲜少由机会近距离观察纪语声一对小小的奶子,这次他和纪语声面对着面做爱,他的眼睛在瞥见这对奶子后就移不开视线了。
纪语声的乳房从未经人开发过,可能连他本人都很少触碰这个禁地,导致这对本可以傲人的乳房还仅停留在轻微鼓包、不盈一握的状态,嫩粉色的乳头,乳晕更是未及扩散的小圆圈。
隋乔曾经看过不少成熟双性人的乳房,他们的大小均几近媲美成年女性,相比之下纪语声的这对还差得远呢。
可是这样的奶子反而是有种青涩的、亟待采摘的诱人之处,惹得隋乔大男子主义情节发作,觉得如果是在他的调教下,让这对奶子红痕交错,变得肥肿圆润,应该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情。
隋乔试探性的伸手揉搓了几下纪语声的双乳,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内核使得这对奶子手感好得惊人,任隋乔怎样揉圆搓扁,最后都能回弹到最初的形态,给人感觉像是在玩市面上很流行的一种解压式捏捏乐玩具。
手下的触感让隋乔有些上瘾,摸了就停不下来,他逐渐没轻没重的玩弄起来,捏拉撕扯玩了个透彻,把纪语声弄得眼泪涟涟。
纪语声对隋乔的规矩是刻骨铭心的,脆弱的乳房收到如此肆意的攻击也不敢多喊一声“疼”,他歪偏脑袋,小声发出嘶嘶的声音缓解不适,却将胸部挺得更高,纵容着隋乔的行为。
“奶子还是太小了。”隋乔边玩边点评,好像纪语声的奶子达不到他的要求,影响了他玩弄的兴趣,他的口气里满是可惜,但他手上可是一点没停,看起来还挺爱不释手的。
隋乔这一句话不说不要紧,一下子让把他的话当圣旨的纪语声紧张起来,他咬了咬嘴唇,无法给予对方想要的体验引得他很是自卑,他没多想便开口道:“主人,可以买药催大…达到效果很快的,需要不了多久。”
“哦,是吗?”隋乔闻言很感兴趣的模样,目光扫至纪语声的脸问道,“能催多大?”
“多大都可以,我听主人的。”纪语声一脸坦诚的说道。
“嗯我想想…”隋乔像是在考量,他又看了看纪语声的表情,确定对方真的是全凭他做主后,戏谑的说道:“把你变成巨乳吧,你这骚奶子不弄成巨乳可惜了,到时候在乳头上打个孔,赏你个乳链,把两个乳头连在一起,我想玩的时候,你就跪着举着奶子,再说巨乳玩法也多一些。”
“可以的,主人。”
纪语声处事规则永远是把隋乔放在一位,他不会考虑如果他变成巨乳后会对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他只考虑既然隋乔喜欢,那就这样做好了。
“可是催乳药没有现成的,我现在就想把你奶子变大要怎么做?”隋乔表现出很苦恼的样子,他一句话说完没了下文,就等着纪语声搭腔。
把决策权假模假样的交给弱势一方是隋乔最擅长的拿手好戏,让猎物心甘情愿的引颈就戮始终是他看不厌的戏码。
纪语声一如既往的栽进隋乔精心编织的陷阱里,三两下就被哄骗了过去。他马上想到了什么,脸颊悄悄的红了,不好意思又迟疑地小声说道:“主人,可以用扇的…应该会立刻变大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勉强试试吧。”隋乔虚情假意的唉了一声,像是迫于无奈勉强接受了这个建议,还特别嫌弃麻烦,实则所有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最后捏了捏掌中的一团,马上这个东西就会变得肥肿,真是令人期待啊。
纪语声都发话了,隋乔也没和他客气,他的鸡巴还插在纪语声逼里,就顺着当前的姿势,在操纪语声的同时,手掌轮番扇在那两个奶子上。
几掌下去,白皙的胸部皮肤上立即浮现出并排的红印,能清晰看出是一个个巴掌印。
纪语声被打的呜呜叫,他仍是不敢喊痛,就只能止不住的喊着主人、主人,隋乔在掌捆的间隙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他便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眼眸闪闪的,仿佛感受不到疼了,刚才还吃痛的叫声被他顿时叫出了几分媚意。
“贱货,就喜欢挨打是吧?在丽景酒店第一次踩你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身体越疼你越兴奋,当时你逼里冒出来淫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隋乔仍在不停扇打纪语声的奶子,那东西被他打得发热发烫,红痕一处处叠加,颜色好不精彩。
纪语声虽然嘴上哀吟,可每一次的扇打都换来纪语声不由自主的夹紧鸡巴,把隋乔伺候得舒服无比。
“啊啊主人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鞋的”纪语声挨打的同时还要打起精神回答隋乔在床上胡诌的荤话。
可谓是句句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那现在呢?”
“什么?”纪语声没明白隋乔的问题,他茫然地看向隋乔。
隋乔看着纪语声被扇肿的奶子,刚刚还只是小碗大的两团,当下已经彻底改变看不出原样了,光直径就比原来大了不少,鼓起来的幅度也相当可观,好像发酵成功的面团,终于变成了使用者最想看到的样子。
对方斜着嘴角,颇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你看你现在,奶子肿着,骚得不像样,逼里的水流出来,弄脏了我的鸡巴的事又怎么”
他好像忘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我”纪语声百口莫辩,脸羞得通红,他想小声辩解自己也不想流太多水,明明就是双性的身体敏感,而且隋乔还一直打他才这样的。
“主人对不起啊。”纪语声支支吾吾的说。
“对不起什么,说完整。”
偏偏纪语声遇上了隋乔这个主人,不想他糊弄过去,非要他逼他说完整才行。
“对不起主人我控制不了自己,把你的性器弄脏了”纪语声羞耻的说完,眼睛再不敢看向隋乔,可惜这里没有地洞让他钻,要不然他早做鸵鸟状藏起来了。
隋乔用手指掰正纪语声的下颌,强迫他转头,弯腰两方对视,他紧盯着纪语声的眼睛,慢悠悠的说:“没关系,我让你弄脏。”
说完他对着纪语声的嘴唇吻了上去,都不用隋乔撬,纪语声在双唇触碰的瞬间就微张着嘴,两个人唇齿交融,吻到深处都有些情动。
隋乔也是在这一刻得以射精,精液喷涌的瞬间,他握住了纪语声的手,看向纪语声的眼神有些动容,“纪念日快乐,宝贝。”他说。
隔天,隋乔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用手柄打游戏,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隋乔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联系人名称,是曲靖。
算下来和曲靖确实是好久没联系了,隋乔自己是软玉在怀,这段时间纪语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导致他连和朋友出去喝酒的兴趣都没了,没事就闲在家里操逼,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惬意。
手机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
隋乔顿了顿,念在曲靖和他关系不错的面子上,终是放弃了手中的游戏进度,扔了手柄,懒洋洋的把手机从地毯上拾起。
电话一接通,曲靖的声音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向外冒。
“隋乔!干嘛呢!这段时间不联系我就算了,接个电话也接这么慢!”
他话说得太快,说完之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飞快地压低了嗓音,用贱兮兮的语调说:“不会是打扰你干事了吧?那谁在旁边吗?需不需要我和他问个好啊?”
“滚!”隋乔言简意赅,他瞟了一眼在岛台旁边专心切菜的纪语声,骂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午5点钟干什么干!还有,什么叫那谁,你是不知道他名字?”
“哎呀,那我不是怕隋少爷万花丛中过,身边的人换得快嘛,万一叫错人了就不好了。”
曲靖戏虐的解释,他对纪语声竟然还没被隋乔玩腻感到惊奇,不禁说道:“他算是在你身边待的最久的人了吧,正好今天晚上想喊你吃饭,你带着纪语声一起过来呗,也让哥们见识见识。”
“怎么?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他,有什么好见识的?”隋乔扬眉问道。
纪语声、曲靖和隋乔三个人都是高中同学,三年期间在一个校园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纪语声除了现在多了个“隋乔的伴”的身份之外,和之前又没有变化,曲靖有什么可对纪语声好奇的?
“你不懂。”曲靖煞有其事的说:“那能一样吗?上学的时候纪语声多高冷的一个人啊,和谁说话都是一副眼高于顶的口气,我说这话你别生气了啊,我当时就看他不爽,拽的跟二五八万样的,真是欠揍。”
曲靖这话倒是不假,从前隋乔和纪语声不对付的时候,也是看那小子各种不顺眼,所以曲靖这样说他完全理解。
“但他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了啊,前段时间在你那个酒吧,你一打电话,纪语声立马就来了,那个随叫随到、乖巧听话的样子,我是真没见过,才想说纪语声是不是变了,也好久没见了,今天有时间就见一下。”
曲靖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隋乔便不再拒绝。
“行吧,你把地址发我,我等会领着他过去。”
不一会儿,隋乔收到了曲靖发来的地址,是一个名叫“虹”的高级会所,那里面娱乐设施丰富,又是会员制门槛,私密度极高,隋乔和曲靖两人之前没少在里面鬼混。
不过因为已经有了纪语声,隋乔许久未踏足这里。
如今再次踏入虹的大门,看着包厢外走廊中穿梭的男男女女,隋乔竟心生了些许反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旁的纪语声,心里才稍微舒服了点。
隋乔领着纪语声走进包厢里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
曲靖松松垮垮地侧靠在餐桌旁边的沙发上,他身边还坐了一个男人,他俩的身体挨得极近,像是在窃窃私语。
碍于曲靖的身体挡着,男人的脸看不太清楚,可就仅凭侧影就能感受到男人不同常人的气质。
“哎!隋乔来了!”曲靖听见门口的动静从沙发里起身,被他挡住的男人终于展露出全貌。
是一个样貌相当出色的男人,肩宽腿长,身高比曲靖还高出小半头。
隋乔向陌生男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朝曲靖一扬下巴问道:”你朋友?”
曲靖的朋友圈里还有这号人物?从来没见过,看着也不像是能和曲靖玩到一块去的人。
曲靖干笑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搓搓手,他知道提前没和隋乔打声招呼就喊人来私人聚会不太好,可他实在招架不住傅景阁的眼神。
傅景阁面无表情时那锋利如刀的眼神,曲靖一接收到就下意识腿抖,都不用傅景阁开口,曲靖立刻非常上道,主动提出让他跟着,这才让这位大少爷脸色稍稍缓和一些,也让曲靖松了口气。
“那什么这是久和地产的傅总。”曲靖正介绍着,他身边的男人忽而开口,嗓音低冷,“傅景阁,我是曲靖的朋友。”
“对对对!今天下午和傅总一起开会来着,你猜怎么着,晚上傅总说没事一块吃点,本来想着已经约了你,准备和傅总改日再约,但人傅总不介意,我就请他过来了,咱这里不是多个人热闹点!”
曲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试图描绘出傅景阁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
隋乔看出他竭力圆谎的为难,不忍直视的开口道:“行了,少说两句吧。”
“这是纪语声,不用我多介绍了吧。”隋乔拉着从进门开始就默默站在他身后的纪语声,说道。
“你们好。”
纪语声上前简单打了个招呼,就马上退回到隋乔身边,不再吭声,使得刚缓和的气氛马上又尴尬了几分。
最后曲靖不得不假笑着打圆场,“纪语声,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爱说话哈哈哈。”
说完他好想挠头,心里暗骂一声今天真是倒血霉了,组的算是什么局,请来的人一个两个都整这死出,傅景阁就不说了,自己在他面前就没得过几回好脸色,纪语声又是这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性格大变,好家伙原来他的大变只针对隋乔啊。
等菜上齐了,大家开始动筷了,曲靖终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和隋乔闲聊的空挡,小心的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纪语声在座位上安静的吃着饭,可又好像时刻关注着隋乔。
中间有一次隋乔讲话说到半截突然想喝水,还没等他抬手,纪语声就先他一步拿起杯子递到隋乔手边。
他话很少,但他所有的话都是对隋乔说的。
据曲靖观察,纪语声应该很了解隋乔的饮食偏好,有一两道新上的菜,他主动和隋乔说:“主人,这个你爱吃,多吃一点。”
主人?
这是在干什么?
曲靖怀疑自己是幻听了,纪语声为啥喊隋乔主人,他俩是在玩什么新型的spy游戏吗?
他瞪大着双眼胡思乱想,嘴巴里米饭都忘了咀嚼,一口生吞了下去,差点噎死。
曲靖猛咳了两声,这边傅景阁也适时给他递了水杯,他接过大口灌了半杯下去才觉得好些。
“真有意思,吃个饭也能给自己噎死。”傅景阁放下筷子,盯着曲靖喘气的动作,眼神幽深的评价道。
“你!”曲靖扭头想骂回去,却因为纪语声那句“主人”,马上联想到了什么,让他看向傅景阁的目光变得有些躲闪,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最后也没说出反驳的话,胡乱中掷下一句“好好你的饭吧。”,就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在曲靖看不见的角落,在铺着拖到地面的圆形餐布底下,在漆黑密闭的空间里。
正心安理得享受纪语声侍奉吃饭的隋乔,突然感觉自己赤裸的脚腕被什么东西嗖得蹭了一下,带有温热的触感。
在黑暗中伸脚引诱别人?
真是个烂俗的要死调情手法,却很符合纪语声一贯的作风,因为他就只会这些。
隋乔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没有说话,将目光撇向旁边的纪语声。
纪语声仍在专心往碗里夹青菜,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装的。
隋乔轻而易举下了定论,臭婊子还挺会演,谁还不知道他一看见自己就发骚,逼水怕是这会儿都溢出去了,肯定是暗示自己操他呢。
“主人,怎么不吃了?”纪语声很快发现了隋乔的异样,他疑惑地停了夹菜的动作,好像真的对蹭隋乔脚踝这件事一无所知。
“你过来点。”隋乔命令道。
看着隋乔斜着肩膀,离自己越来越近,意识到对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纪语声忙伏低脑袋,把耳朵凑到隋乔嘴边。
“我看你是逼痒了,婊子。”恶意指责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纪语声的耳朵里,清清楚楚。
纪语声愣住了,表情呆呆的,小声喊了声“主人?”,有点疑问的性质。
他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在吃饭为什么主人这样说他。
不过每次主人一骂他他先是不好意思的羞涩,身体温度不自觉开始升高,然后莫名其妙那口穴就好像被激活了,分泌起滑腻的液体。
整个过程通常很快,就好比现在,隋乔眼睁睁看着几秒之前还十分正常的纪语声,脸上迅速透起红色,眼神也逐渐变得粘稠,他发情了。
纪语声这幅想要挨操的模样正好印证了隋乔的想法,他体会到一种考试拿了满分的畅快感。
家里的母狗就是会这样随时随地发情,隋乔表示理解,并非常乐意帮助他疏解情欲。
“你们先吃,我俩出去一下。”隋乔对着曲靖和傅景阁交代一声,说完他从餐椅上站起,踢了踢纪语声的小腿,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晚上的会所是人流量最高的时间段,纪语声紧跟着隋乔穿过一层层人流,最后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男士卫生间。
高级会所的卫生间装修奢华,上方挂了水晶吊顶,吊顶中的灯光四散反射到地面,照亮卫生间里的每一寸地方,看起来打扫得足够干净。
但再怎么装饰或整洁,这里毕竟是厕所,是公共场合,意味着有不同的人在不停进进出出。
隋乔和纪语声走进去时里面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洗手,见两人进来也没有过多关注,扔下擦手纸便离开了。
纪语声被隋乔推着进入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随后隋乔挤了进来,并落了锁。
隔间里一下子站了两个成年男性,空间瞬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隋乔和纪语声几乎是面对面贴身站立,他俩离得太近了,纪语声甚至能感受到隋乔的呼吸打到他的鼻尖,热乎乎的,使得他更为燥热。
纪语声很清楚隋乔带他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是带他来上厕所的吧。
他抬头,没什么底气的迂回提议道:“主人能不能回家再做?”
“怎么?”隋乔不以为意的问,边说边用膝盖抵着纪语声的腿缝,逼得后者不得不张开双腿,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这里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是在家里,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纪语声不敢再看隋乔了,他垂眸看向地面的瓷砖,蜷缩起手指有些不安。
“贱逼都流水了还想着回家。”
隋乔嗤笑一声,他都不用想,敢打包票纪语声的贱逼现在正不知廉耻的冒淫水,就这也敢在他面前拿乔?
纪语声被隋乔说的哑口无言,明明他是法庭上能言善辩的金牌律师,可偏偏在隋乔这里永远落于下风,被对方轻飘飘的三两句轻松打发。
“还有,你什么时候有反对的权利了?我记得我和你之间应该都是我说了算吧。”隋乔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错了,我听主人的。”纪语声敏锐的察觉出隋乔言语中潜藏的不悦,他马上转变说法。
隋乔算是被纪语声捧惯了,偶尔被拒绝一次会感到极其不习惯,有种家里的母狗骑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的感觉。
不过也还好,母狗嘛,多操操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
纪语声被隋乔摁着跪在马桶上,隋乔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拿起那条刚脱下的内裤推到纪语声嘴边。
“咬着,不是不想让人你知道你在挨操吗,免得发出声音。”
隋乔自以为很贴心的举动在纪语声看来却很多余。
纪语声愿意舔隋乔的性器,愿意吃隋乔的精液,愿意含隋乔的内裤,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定语“隋乔”,隋乔的东西对他而言是一种奖励,而他自己的东西不是。
可是主人都递到嘴边了,纪语声还是顺从的张嘴咬了上去,内裤已经被淫水浸了个半湿,一股腥咸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引得纪语声不好受的皱起鼻尖。
他难受了几秒,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隋乔摸了摸他那个还在流水的逼,确认了那里足够湿滑,没有再给纪语声做任何扩张,挺着勃起的鸡巴就往穴口中进。
双性的女穴被算操了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紧,每一次的进入对承受方来说都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纪语声痛得想叫出声,然而出声口已被那团内裤堵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低分贝的哀鸣,音量并不高。
隋乔离得近,倒是对纪语声的低吟声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来内裤的隔音效果不错啊。”
他边说边顶胯往里面进的更深,纪语声实在疼痛难忍,本能反应之下夹着腿想往前面挪,虽然他也挪不动哪去,可他此时此刻仅剩的念头就是离开那根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鸡巴。
隋乔哪里会让他如愿,他轻而易举的伸手扯住纪语声的头发,纪语声的头发微长,隋乔抓住发根,一下揪了个彻底,接着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被人牵制之下,纪语声的脖颈后仰,隋乔低头便能看见他泛红的眼角眉梢,鼓鼓的双颊,嘴巴包不住的内裤边就耷拉在嘴唇外,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我操。隋乔在心里骂道,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啊,随便操他两下就变成能充当鸡巴套子的痴女,这跟人人可夫的贱货有什么区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算是贱货也是他一个人的贱货,纪语声是被他开了苞的,处女膜是他捅破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玩了个遍,最后还那么爱他,一想到这里,隋乔就爽得直哼哼——心理和生理各方面的爽。
接受纪语声的求爱在隋乔心里应该是他今年做得最成功同时也是最正确的一个选择,每逢想起都能让隋乔畅快无比,恨不得炫耀一辈子。
那根杵在纪语声女逼里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几分,隋乔扣住纪语声的腰,把纪语声再次拉近自己,鸡巴在逼里的占据位置一点点增大。
鸡巴差不多全根进入了,隋乔开始在纪语声的身体里抽插,他进攻的速度时快时慢,力度也不尽相同,但无论什么样,对于纪语声来说都是难以招架的。
有几次隋乔对纪语声的撞击力极大,纪语声被捅得险些脑袋撞到马桶的水箱上,幸好被隋乔及时发现,男人的掌心挡在他的额头前垫了一下,才免于被撞傻的下场。
尽管他现在的状态离被操傻也不远了,大脑混沌一片,满脑子都是主人太厉害了,他受不了了,能不能轻点操啊。
他想把脑中所想说出来,传达给主人,嘴里呜呜呜了半天,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内裤的隔音效果真的如隋乔所说,实在太好。
“怎么了?”
隋乔听出纪语声想说话,他善解人意的俯身弯腰倾听,又好像故意为难人一般,根本没有解开对纪语声嘴的束缚,假模假样到了极点。
“呜呜呜慢慢点。”
口腔被内裤堵得死死的,纪语声拼命发出了几个单个字的音节,竭尽全力企图让对方明白他的所求。
“哦,你说再快点是吗?”
“”
不是的,怎么回事啊,纪语声傻乎乎的还以为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引起了误解,他着急的脸赤红,鼻尖沁出汗珠,复而艰难的呜呜啊啊说了一通,换来隋乔更恶意的一句。
“好的,都听到了,更深更快是吧。”
待纪语声话音落下,隋乔回应式的点点头,看样子是全收到了,说:“今天真热情啊,果然你就喜欢在厕所做是吗,放心,肯定满足你的要求。”
纪语声快要碎掉了,又对主人的行径没有一点办法,他的牙齿死死咬在那团该死的内裤上,全当泄愤了。
他早该知道主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在床上的时候尤其是。
隋乔倒是开心了,他的鸡巴这会儿都操进了纪语声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一下子很难容纳对它而言的庞然大物,条件反射的缩紧,可根本无济于事,在隋乔激烈的撞击下,仍乖乖接纳了对方。
纪语声在被干进子宫的那一刻就颤抖着腿射了,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马桶盖上。
隋乔注视着高潮中的纪语声,可能是心情好,难得没有追究纪语声未经他同意就私自射精,这要搁平时,他早扇纪语声的脸了。
“射这么快。”隋乔拍打了一下纪语声的屁股,换来纪语声一阵阵啜泣般的喘息。
在纪语声不停的呻吟声中,隋乔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又、又、又一次射在了纪语声的子宫里。
结束后,隋乔先是拿出塞在纪语声嘴里的内裤,然后才从纪语声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团内裤现在有了新的作用,它被重新塞进了纪语声的逼里,堵住了向下流出的精液。
“内裤磨着好疼”终于能说话的纪语声眼睁睁看着隋乔这样做,没有阻止,不由得哀怨的说。
“不准撒娇!”
隋乔把内裤全都塞了进去,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肥嘟嘟的阴唇一看就被操狠了,几乎成了鲜红色,异物的存在让它的形状分外饱满,非常诱人。
隋乔光是看着,刚软下来的阴茎就又想硬了,但再做一次纪语声肯定受不住了,他只好强忍了下去。
“也不准勾引我!”
我哪有?纪语声尽管满脸问号,识趣的没有坑声,好吧好吧,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他是主人呢?
隋乔把两个人的衣服整理好,擦拭掉在隔间里留下的痕迹,这下除了纪语声脸上可疑的泪痕、脱力的双腿、沙哑的嗓音外,他俩看着再正常不过了。
走出卫生间,隋乔接到了曲靖的电话。
走廊的背景音嘈杂,曲靖的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但隋乔依稀能感觉出来曲靖好像在喘。
“隋乔那啥,我和傅总有点事先走了,账单我结过了啊你不用管,这次比较匆忙,下次有空我们再聚。”
隋乔刚想说好,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他看着结束的通话界面若有所思。
“怎么了?”纪语声见隋乔打完电话没动,出声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今晚有人要倒霉了。”隋乔笑着,在纪语声困惑的目光中,搂上他的腰,“走吧,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