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更是被王小虎压在身下,一边招呼着,嘴里还骂着,“让你偷东西,让你嘴臭,让你嘚瑟”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棒梗脸上被锤了好几下,登时独眼都肿了,周围几只脚下不断踹着,原先的硬气立马没了,哎呀哎呀哭叫起来。
“啊~~~”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给我住手。”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在院子里响起,王小虎等人看去,正是贾张氏从屋里跑出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笤帚。
原来棒梗被打的时候,小当就跑回家里报信,可秦淮茹去了街道办,家里就只有贾张氏。
这一说,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人打了,这还了的,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的贾张氏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拱着鞋子就跑了出来。
看到被压在地上哭泣凄惨的棒梗,想也不想的吼叫着,还顺手拎起旁边的笤帚,“狗崽子,一群有娘生没爹养的小畜生,谁让你们欺负我孙子的,一个个的,啊。我,我打死个狗日的。”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跑上前。
“快跑!”
有人见法不妙,迅速跑开,王小虎反应过来也是吓了一跳,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晚了,不过他也不怕,起来就跑到杨小涛院子里,瞪着贾张化毫不惧。
涛哥说过,对待敌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怕,不要怂。
只要你不怕,怕的就是敌人。
何况,他家也在快里,老娘才不会让他被欺服了呢!
“小兔崽子,你看看干的好事。”
贾张氏将棒梗从地上扶起来,看着脸都被打肿了,身上都是脚印子,心里的火立马生了起来。
手的笤帚一抬,就朝王小虎抡去。
“你敢!”
一声怒吼,就见王大山家的拿着菜刀从屋里冲出来,三两步来到王小虎身边,盯着举起笤帚的贾张氏,双目微寒,“贾张氏,你要干嘛!”
“一个大人,欺负孩子,要不要脸了?”
王大山家的面对贾张氏那是一点不怵。
论实力,她家男人还在,家里三个儿子,儿子以后有了孙子,王家怎么也不会被一家寡妇,只有半残儿子的贾家欺负了。
论本事,她们家能挣钱的越来越多,更是甩贾家好几条街,加上周围邻里关系处的,更不是贾家这种耍泼胡搅蛮缠,右手好像可以比的。
所以,王大山不仅不怕,还更加嚣张。
小孩子打架大人下场算什么,就是下场找大人啊。
面对王大山家的凶狠模样,贾张氏手上攥着笤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兀的哀嚎一声,噗通一下就坐在地上。
“来人啊,没天理了,欺负人啊,太欺负人了。”
“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欺负人啊,欺负我们家老弱,不长良心啊”
“来人啊,叫街道办,叫派出所啊,一群人欺负我们家孤寡老弱,欺负人啊.”
下一秒,贾张氏破锣嗓子嚎起来,整个院子里都是声音。
前院,刚刚钓鱼回来,颇有收获的阎阜贵还没来得及跟三大妈炫耀,就听到中院传来贾张氏的哀嚎声,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虔婆,一回来,院里准没好事。
当杨小涛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考虑到早上赶路太累,杨小涛就连夜回了四合院。
只是刚放下车,就看到前院的人往中院走去,杨小涛上前,阎解放眼疾手快,立马来到跟前,将事情简单说了下。
“也就是说,又要开全院大会了?”
杨小涛突然笑起来,没记错的话,上次开全院大会,还是去年吧,这都快一年了,没想到四合院这个名场面,又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作为院里的大爷,阎阜贵会怎么收场。
不过,这每次开全院大会,都跟贾家有关,真是阴魂不散啊。
“涛,涛哥,那个这次也是贾张氏闹得太不像话了,我爹才没办法开会的。”
阎解放见杨小涛脸上的笑容不正常,连忙替自家老爹说说话,当然更重要的是为自己着想,他可不想阎家恶了杨小涛。
现在他都有些嫉妒王小虎了,经此一事后,杨小涛对王小虎肯定更好啊。
就是院里那几个揍棒梗的,也肯定被涛哥记住。
这要是换成他多好啊。
不过这院里有棒梗这家伙在,他不愁没机会表现。
“我知道。”
杨小涛留下一句话就往中院走去,阎解放赶紧跟上。
还没过垂花门,就听到贾张氏的哀嚎声,什么欺负人,什么人多不要脸,什么孤儿寡母,什么老弱病残的。
杨小涛简单听了几句,来回无非就是自己吃了亏,想要讹钱罢了。
不过这事跟自己有关,就不能让对方称心如意。
中院里,阎阜贵作为唯一的大爷坐在桌前,手上抱着一个搪瓷缸子,取暖。
左边是叫叫嚷嚷的贾张氏,还有低头抹眼泪的秦淮茹,更有鼻青脸肿瞪着独眼的棒梗。
右边则是王大山家的坐在凳子上,旁边是王小虎站着,身后长凳上还坐着王大山和两个儿子。
在他们这边还有一群人,都是不善的看着对面。
最前方,则是一群吃瓜群众。
此刻,阎阜贵也是头大,听着贾张氏的叫嚷更是心烦。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无非就是小孩子打架,可到贾张氏这里,就成了欺负孤儿寡母,这要是传出去,辛苦大半年的‘先进四合院’不又得飞了?
阎阜贵没办法,现在家里进项少,这点奖励还是要争取的。
所以只能捏着鼻子,开个不想开的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