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司徒苍?”青阳子翻身下马的时候听到这句话,跄踉一下。
“和武当扯得上关系的难道还有第二个司徒苍吗?”苏晓魂上前一步,搭住青阳子的肩。
青阳子微微侧身,没有躲开,不过是让苏晓魂的手从肩移到了腰,“有证据吗?”
“人证物证齐全,都在山上等着你呢。”
“那贫道现在就随道友上山。”青阳子的手从背后搭上苏晓魂的脉门,两人免不了又是擒拿手格斗一番。
一路上山,守山的武当弟子们全部看直了眼,正面看的是仰慕,背面看得那是……惊吓。
七转八弯,来到武当正庭,几位长老正等候在那里。
看到苏晓魂和青阳子,免不了寒暄两句,“青阳子道长,近来江湖动荡,真是辛苦你了。”
“这是贫道本份所在。”青阳子点点头,随即问道,“不知道司徒苍现在在哪里?”
听到司徒苍的名字,长老们都沉下了脸色,“那个欺师米灭祖的孽障现下正关在玄武殿等待发落。”
“我可以见见他吗?”
“这……此乃武当内部事务,贫道恳请道长不要不要插手。”金瓶长老面露难色。
“无妨,是贫道冒犯了。”青阳子唱了个诺,“但司徒苍乃是贫道的方外之交,贫道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请问各位长老认定司徒苍是凶手的证据又在何处。”
“道友清随我来。”金瓶伸手让道。
一行人来到偏殿,推开门,青阳子看到了床,也看到躺在床上和坐在床边的人。
青阳子见过舒轲非很多次,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毫无生气的样子,平躺在床上,胸膛的起伏十分微弱。
“舒轲非身上的剑伤痕迹与司徒苍的佩剑一般无二,而且经过几位长老的鉴定,他也的确是伤在武当剑招之下。”
青阳子听得出苏晓魂语气中压抑的怒火,舒轲非对他而言已经远不只是一个管家。
“根据贫道的检查,掌门身上的伤痕与这位舒施主身上的也如出一辙。”金瓶长老补充道。
青阳子并没有看他,侧过身,面对苏晓魂,“道友,你应当知道天下会武当招式的不止司徒苍一个,即使是剑,也不是不可以伪造的。”
“更何况,以司徒苍的功夫,能够伤到舒轲非也就罢了,怎么可能杀的死卓掌门。”这句话,青阳子是对那几位武当长老说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晓魂冷冷一笑,“物证不足取的话,人证如何?觉晓,你过来。”
他招了招手,站在床边的少年走了过来。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他的脸上,感觉只有一个字——白。
而且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看起来有些许的病态,却又好像连病态都燃烧起来的那种白。
少年恭恭敬敬地对青阳子鞠了一个躬,“晚辈方觉晓见过青阳子前辈。”
说完垂首站在一边,有几分腼腆的样子。
“原来是你。”却并不是什么外人,当初青阳子随司徒苍一行前去劫囚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少年,不多话,安安静静的。
“好友,想知道什么你就自己问吧。”苏晓魂双手抱臂,看着他们。
青阳子露出一个微笑,“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我……”少年有些结巴,求助似的看向苏晓魂。
苏晓魂拍拍他的肩,“别慌,他又不会吃了你!”
青阳子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贫道不知道道友你什么时候和这位方施主很熟?”
苏晓魂挑了挑眉,“我也不是只交的到你这种朋友啊。”
“听起来道友你好象很不满的样子?”
“好友你觉得仅仅只是好像吗?”苏晓魂摇了摇头,“那真是我的悲哀。”
方觉晓左看看,右看看,“两位,两位前辈?”
苏晓魂顺手一下敲在他头上,“别随随便便叫人家前辈,他头发是白的,我可不是。”
“耶,道友,此言差矣,贫道的确一直很佩服精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