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想起其冽曾说过他们明明长得一样,那便是说,本来他们就是很像的,才能用同一个身份。他抬眼道:“你和不惊长得很像?”
其冽犹豫了一下,看向白泽芝,道:“是的。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是双生子。”
“所以,你送我这紫竹笛的同时,算计着如何杀我父亲,如何灭我樊厦?”白泽芝垂目哀伤。
“这……”其冽本是拿紫竹笛来讨白泽芝开心的,他并不明白怎么事情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发展。他听过白泽芝的笛声,婉转、动听,他以为他会喜欢,才巴巴地把紫竹笛送过来的。
“你们两个至我于何地?”白泽芝转身离开。一个主谋,一个帮凶,他竟好不察觉,欢欢喜喜地这么一路!
廊下吹过的风,卷起白泽芝的袍衫扬出半丈高,袍衫下瘦削的身子越发显得单薄。
其冽看着白泽芝离开的背影,心里失落无比。他感觉,离白泽芝又隔远了千山万水。
☆、第77章
寂静的山里,一道爆竹声惊起几只夜鸟。白泽芝看着含着吉祥寓意的丰盛菜肴,喝下一盏酒。
“给我来一盏。”消失了两日的司水突然出现。
白泽芝直接拿了瓶酒放到他面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小酒盏,将酒盏移到一边,给自己也拿了瓶酒。
“来!”白泽芝举起酒瓶。
司水也举了酒瓶与他一碰,再饮下。
“这瓶似比之前喝的赤珠酒好喝多了。”司水晃了晃酒瓶,看了看酒瓶里清冽却醇厚的水饮。
“男人都喜爱烈酒,喝下一直烧到喉下。寒冷的时候,一碗酒下去,全身便暖和起来了。”白泽芝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赤珠酒毕竟是果酒,带着甜气,受女人欢迎些,我……我也便是冲着这酒祛风益气,对旧伤好,才饮一饮的。”
司水明了地笑笑,道:“莲露喝下,你便能好了。”
“确实!”白泽芝赞道,“前日喝上一口,这些日都不曾酸疼过。”
“还没有喝完?”司水抬眉。
“再下凡体,恐受不起这神水。”白泽芝想起那夜的辗转反侧,脸上有些羞赧,“那莲露喝上一口,全身热得无法。”
司水闻言,不禁笑开了,道:“受了这凡体,连本家东西都抗不住了”
白泽芝无奈摊手。他自是不知自己真身便是莲,这莲露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便取来喝吧,我一会助你受它。”司水道。
如此,白泽芝便取出玉瓶,一口饮尽。
“张嘴。”司水看着白泽芝张开嘴,指尖弹出一道海蓝水雾,直奔白泽芝嘴里,清冽寒凉,一顺而下,瞬间缠绕上莲露,流淌直全身。
“如此便好了?”白泽芝小心翼翼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