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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1 / 1)

“……所以这是?”

如修月低着头,从柳霙祸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快要跟他头发一个颜色的耳朵尖。

“不、不知道……”

柳霙祸被他逗笑了,刚从床上爬起来他就在四周查看了一下现在这个房间——除了床是他惯睡的那种,其他都没怎么见过,尤其是四面从未见过的洁白粉墙。墙上也没有窗户,但是却可以顺畅的呼吸,虽然作为金丹修者,他和如修月都已经不太需要呼吸这项生理活动了,但能够呼吸也让他确认了,将他们二人关在这儿的“人”对他们并没有杀心。也就装饰能够让他们二人确认他们还未离开宝塔——但这里的一切还能被外人知晓吗?柳霙祸说不清。

但是正对着床的这面墙,那上面有一个仿佛覆盖了一层透明琉璃的长方形板子,低下透出来十一个力透纸背的墨字——“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

“……”

柳霙祸坐在如修月身边,拖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开口。

“内射十次?”

“唔……是的吧……”

柳霙祸瞄了一眼他身旁恨不得缩成一个球的如修月——老实说这个样子的如修月还挺好玩的。如修月比他要醒得早一些,据说把床头那两个带抽屉的木柜都看过了,没什么东西。虽然这几日的相处让他对如修月产生了信任以及意料之外的兴趣,但或许……

柳霙祸起身走到床头,俯身拉开了抽屉。里面是几个装饰精致的木盒,有圆有方,还带着些许浓郁的香气。另外几个抽屉打开就是较为大的长方形木盒。

如修月看他在翻弄那些木盒,声音有些慌张,“柳兄,呃,你也没想出来怎么出去吗?”

“唔,出去?”柳霙祸对手中的圆形木盒上下翻看了一下,“出去的方法……不是就写在那儿了吗。还是说如兄比较介意?”

“呃、诶?也不是……”他慌忙摆手,“只是怕柳兄会介意……”他挠挠头,大概是刚起床的原因,头发有些散乱。

“所以还是……”

“唔,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的线索。”柳霙祸打开圆形木盒的盖子,里面是一盒散发着些许香气的膏体,他拿手指沾了一些于指腹中抹开,变成了稍微有些浓稠又很顺滑的液体。

柳霙祸眯起眼睛,大概理解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如兄以前和其他人有做过吗?”

他继续打开那些木盒,果不其然都是一些用于床笫之物,不过比较奇怪的是,这些东西似乎有男用也有女用。

这不太对。

“诶?这……做是做过……”

如修月有些支吾。

“但是我不太喜欢……”

柳霙祸挑了半天把一些等会想用的东西摆在了柜顶,回头对如修月笑了笑。

“没关系的,如兄。”他起身靠近如修月,“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我保证。”

——————————

“呜……柳兄……哈啊、”

红色长发的西域修者正在这间四面白墙的房间中,抱着那被他唤作柳霙祸的修者手臂不住颤抖。他身旁的衣服并未全部脱下,但……剩下的这些衣物几乎与赤裸并无二致,甚至看上去要更加淫乱——红色的丝带和金色的环扣缠绕在他的身上,平日只是装饰的东西在此刻于他的白色皮肤上是显得这样招摇。

柳霙祸的手自如修月黑色短裤的边缘深入,三根手指早已嵌入他的后穴深处,隐晦而淫乱的水声伴随着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起,让柳霙祸微笑的眼中透露出了愉悦。

——如修月喜欢温柔一些的进攻。

这是他在这点时间里试探出来的。

倒不如说平日的相处里,如修月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若是对他恶言相加,他定不会让自己吃亏,但若是好言好语哀求他,他甚至不用几句话就会同意你。这点刚才也是一样。

本来如修月还想着不脱多少衣服,柳霙祸不过哄了几句,身上就只剩下了这些丝带与环扣。西域的人也是心大,这么个宝贝弟子居然穿成这样就跑了出来。

“柳兄……呜……”

如修月眼角含泪、面色潮红地自下而上看着他。在这之前如修月已经被柳霙祸给抚弄得前端去了好几次,黑色的短裤早就被他高潮射出的精液给湿了个透彻,甚至男性不该湿的地方也全是水。如修月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蹭在他的大臂上,唾液和眼泪把那里的衣袖也打湿了一大片。

“——!”

如修月突然失声,腰背拱直片刻后整个瘫软——他又去了。他抱着柳霙祸喘着气,艰难地握住那只还打算继续抚弄他后穴的手。

“稍微……可以了……”

如修月的皮肤上因为那些体液变得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在红色丝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

“但是……唔,柳兄……你会介意我的身体有……”

如修月有些犹豫,他还是不确定柳霙祸会不会介意自己身体的事情。

“我的私处和其他男性有些不太一样……就是,嗯……”

“怎么个不一样呢?”

柳霙祸好整以暇看着怀里的如修月,他对这样的如修月总是会有些——想要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的冲动,但是如修月更喜欢温柔一些的,为了这个他可以稍微克制一点点。

“就是……嗯……就是女子的那处,我也有……”

如修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若不是柳霙祸修为已至金丹,还真不一定能够听清他说了什么。他不禁有些咂舌。他自然是感觉到了的,本来那些男女都有的淫具只是让他困惑,如修月高潮时的湿意就基本坐实了他的猜想。

这可比他一开始以为的要有趣多了。

“那……不如给我看看?”

“诶?”

如修月大概是有些吓到了,绿色的眼睛对他的视线都有些躲闪。

“看、唔……看的话那、柳兄还请不要嫌弃……”

如修月一闭眼,面色通红得解开了身上短裤在侧面的环扣,坐在柳霙祸面前打开了自己的双腿——那确实有些不同,如修月那与他外貌一样秀气的阴茎下没有男子常有的阴囊,而是微微鼓起,随后一分为二,吐露出了内里一枚殷红的肉粒,再往下有个挂着半透明清液的小口,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

柳霙祸自诩意志坚定,也确实在如修月打开双腿露出的风景里恍惚了一会儿,接着就是一些嫉妒——

“之前与你交合之人也进入过这里吗?”

他的指尖蹭过那从透露着粉红的阴唇中探出头的肉蒂,于它偏下方的凹陷处仿佛玩弄一般抚过,如修月颤抖了一下,有些瑟缩。

“进入过……”

啧。

柳霙祸在心中咂舌,即使知道大家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修者……但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别的人能够将如修月吃干抹净,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没事,如兄……你不是说你之前不喜欢做吗?”他手指继续往下,探入那挂着清液的花穴,“我会让你喜欢上的。”

“唔!”

两根手指一齐并入确实让如修月痛叫了一声,但柳霙祸的手指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阻力——应该是如修月本能地放松了自己的下身,一想到这柳霙祸不禁有些玩味。

如修月乖巧地抱着自己分开的大腿,半躺着坐在柳霙祸的大腿上,只有紧绷的指尖还能看出他的紧张。这个乖巧让柳霙祸心中酸意更盛,他在手指捅到底之后并没有在里面进行别的什么,而是在外玩弄起了外面的阴蒂。大拇指和无名指一起将它夹在中间,保持着一个非常温和的频率抚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如修月托起平躺放在了床上,顺着他的臀部往下摸。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柳霙祸的抚慰还是因为花穴流的水,后穴口湿润了个彻底,柳霙祸的三根手指伸进去毫无阻力,他轻车熟路地摸上之前大肆玩弄的后穴敏感点,双手配合交替刺激着如修月。

如修月的双手几乎要把自己勒成对折——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腿的痉挛。他还是害怕的——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另外一个人完全掌握其中的感觉,他还是害怕的。但是看见操控他的人是柳霙祸,内心又有那么一点点的放松……他有点想抱着柳霙祸了。

“怎么了?”

柳霙祸看到如修月缓慢松开了双腿,但依旧努力保持着对他大开的姿势,双手则伸向了他。

“柳兄、想……呜咕、想……”如修月攀在柳霙祸的肩膀上,延绵不绝的快意让他无力起身环住柳霙祸的脖子,只能仰着脸祈求着看他。

“想抱着吗?”即使是问话,柳霙祸也没有停止手上做的事,如修月忍着快意点头,却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了反应,腰背如先前一样拱直,随后便是失控的尖叫与整个下半身的痉挛——他晃着腰想要从柳霙祸的双手中逃脱,却又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连半个指节都没脱出就被柳霙祸再度扣入。如修月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一直没被关照过的阴茎也在绵延的快意中勃起,并断断续续流出了不少精液,和花穴高潮时喷出的淫液一起黏在他的下半身。

柳霙祸在他的不成语句的求饶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坐起身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如修月抱到了腿上——到现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整洁的,只有领口和袖口因为如修月先前的攀附有些凌乱。如修月的上半身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那儿抽噎。他把衣服下摆掀起,一边哄着如修月,一边把自己的下身掏出来对准了一片粘腻的花穴口。

“呜……”

红色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那儿,柳霙祸把他的脸蹭起来,在他唇上舔舐,随后用舌头入侵他的唇缝,舔舐起他的齿列。没几下如修月就是顺从地松开了牙关,非常生涩地用舌尖回应他。同时在舌尖顶入如修月口腔的时候,他的下身也缓慢嵌入了如修月体内深处。一种不容拒绝的被侵入感自下而上的吞噬着如修月,他有些惊慌地抱住柳霙祸,二人纠缠的唇缝中泄出唾液和他的惊叫。

柳霙祸的阴茎一寸寸嵌入,顶到最深处时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柳霙祸也没有感到什么不悦——毕竟就如修月的体质来看,他的阴道确实会比较浅……他缓慢而温柔地在如修月的穴内抽插,并没有针对着最深处微微凸起的小口,而是在缓慢地让如修月放松。他松开被他从内到外舔舐得彻底的如修月,一边欣赏着如修月因为下腹的充盈而神智恍惚的表情,一边用灵力从床头木柜里掏出来了一件东西。

“呃嗯……嗯……”

如修月正因为柳霙祸过于温柔地动作而有些脑袋发晕——这与他之前所经历的性事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在柳霙祸松开他以后就攀附在他怀里,红色的长发也早就散开,因着之前流出的体液黏连在他背上。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触到他的后穴,还未等他反应,便在不知是谁的用力下顶到了他后穴最深处,还在他后穴那处敏感点狠狠碾了过去。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叫,蜷缩在柳霙祸的怀里发抖。那一下的酸麻太过陌生,过了好几秒他的视野里都余留着那一瞬间炸开的白光。“什么……嗯……”他微微侧头想要看见是什么东西,顺着柳霙祸往他身后放的手臂一看,却是一截玉质的握把在柳霙祸的手中。

“这是、啊……呃啊……”

似是因为如修月看到了他的手,柳霙祸也不再收敛,他虚握住那玉质握把,实际上是用体内灵气操控着那被后穴吞吃的玉质阳具,配合着自己被花穴吞吐的阴茎节奏交错抽插着。如修月皮肤都泛着一股粉色,他抱着柳霙祸,双腿也不由自主缠上了柳霙祸的腰,脚趾蜷缩着,似乎在经受着什么难以抑制的折磨。柳霙祸感受着怀中红发的西域修者几乎变调的呻吟——他喜欢这种……将如修月控制在手中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他。如修月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愉悦。

——远超以往所有。

“不要……咿呀……啊、呜、不要再……!”

如修月痴痴地抱着柳霙祸,口舌中胡乱泄出那些似是抗拒的话,但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被快感裹挟着理智,进入了那混沌的极乐中。他碧绿色的眼睛泛着水光,眼角的潮红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

“如兄当真是秀色可餐。”

柳霙祸低喘着,白色的发丝黏在了如修月的颊侧,他似是饥渴地吻住如修月的唇,下身不再抑制,一下又一下凿进那最深处——

“不、啊啊啊!!”

如修月被吻住唇也抑制不住那尖叫,他腰部痉挛着,腹部一个明显的凸起勾勒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柳霙祸操进他子宫了。

如修月被快感与尖锐的酸软裹挟的大脑这么意识到。他的指甲扣住柳霙祸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攀附在柳霙祸的身上。那一瞬间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错觉和以往的不一样,他的眼角似乎炸开了烟花,五彩斑斓的光覆盖住他的碧绿的眼睛,他幼小的子宫就这么吞进了男人的龟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肉袋,被柳霙祸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张开的唇舌再也流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他只会无意识地祈求柳霙祸深些、再深些。

他就这么被快感带走了所有理智,没有看见伏在他身上,下身一下又一下贯穿他肉道的人的双眼在一瞬间被红色覆盖。

“如修月……”

柳霙祸的声音似笑非笑,重叠之中现出了若是如修月还清醒着绝对会避之不及的声音。

“我真是爱死你这种被操爽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了。”

黑发红眼的魔修少尊突兀地自白发的修仙者身上走出,黑色长发盖在他头顶,似鬼似魅一般伏在如修月的上方。而白发的修仙者毫无所决,“柳霙祸”不顾如修月穴肉层层叠叠的绞紧与挽留,将阴茎径直自如修月穴中抽出,引得如修月腰腹一阵痉挛,前端也淅淅沥沥流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他碧绿而恍惚的眼睛在一瞬间因为快感而上翻,嘴角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在了他肩上。

“呜呃……呜……哈啊、”待如修月神态复原时,“柳霙祸”已经将阴茎深深操入了他的后穴,托先前他用玉势玩弄的福,再加上他前穴吞吐间流出的淫液,即使是“柳霙祸”下身的大小,进入也不过多捣弄几下便可长驱直入。“柳霙祸”在浅浅撞了几次如修月后穴内的敏感点便一把撞入了他后穴的最深处——那儿也同样有一个小口,趁着如修月还未完全恢复意识,“柳霙祸”坏心眼地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犬齿,灰蓝色的眼睛流露出了些许恶趣味,伏在他头顶的胡殃也早不知什么时候将如修月翻过来,让如修月趴伏在了自己怀里。而此时的如修月还意识混沌着,遵循着肉体的本能顺从着“二人”的动作。

胡殃熟练地抚慰着他的胸口,内陷的乳首像两个小小的穴口一般被胡殃的手指抠弄着,不一会胸口一片都泛着粉红,小小的乳粒也被胡殃用两指夹着扯出了保护地。胡殃的指腹快速摩擦着乳首顶端微微内陷的乳孔。即使如修月对自己这副面貌进行过伪装,他乳首两侧曾经被刺穿后留下的空桥也不会因为他的伪装而消失。胡殃摸出了一对金色的乳钉,简单用唾液濡湿了一些便打入其中,将原本缩在保护区内的乳首强制扯到了空气中。

如修月在乳钉打入的一瞬间腰部一抖,“柳霙祸”也闷哼一声,下身的动作也一顿,随后便掐住他的腰再度撞入——这次他终于撞入了那最深处,结肠口轻轻吮吸着“柳霙祸”的龟头,而丝绸般柔软而滑腻的穴肉绞着他的柱身,几乎将如修月自己的后穴变成了一个他专属的玩具。如修月无疑是地呻吟着,他在这个情况下意外地直白——他唇舌间流出的都是那些最下流的淫修才会说的祈求之语,殷红的舌尖抵在他的下唇上,好似只需要轻轻伸手便能拉出肆意玩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他的淫液浸透。胡殃嗤笑一声,将他的大腿抬起,将下身放进了那个还隐约吐着白浊的花穴。

如修月这时才终于自快感的混沌中脱出,他脑袋无力地跟着胡殃的操弄晃了几下,随后瞳孔恐惧得缩成了一个针尖。

“怎么了?看见是我,不高兴了?”

胡殃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下身几乎没什么阻拦就操进了如修月的宫腔。他喟叹一声,享受着如修月腔内对他下身本能的吸吮,猩红的眼睛眯着,里面裹挟着如修月熟悉的恶意与戏谑。他伸指弹弄如修月被乳钉挂在外的乳首,尖锐的痛意包裹着如修月熟悉的畸形快感冲上了他的后脑,他高喘一声,细碎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一并带着。

“没、没有、呜啊啊……好涨、不要咿——!不要一起啊……”

两根差不多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下一齐进出,隔着一层肉膜各自装着他的内脏,如修月近乎干呕,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近乎让人感觉恐怖。胡殃时不时会拍打他的臀部——老实说,比起以往的胡殃,现在的胡殃堪比温柔。然而就是这个温柔让如修月感到了恐惧。他近乎使出了全力去讨好花穴内的阴茎,身后的“柳霙祸”若不是将他的结肠口操到近乎脱力,他都几乎忘了。“柳霙祸”有些不满的咋舌,他伸手掐住如修月前面仿佛坏了一般一直在漏水的阴茎,如修月几乎颤抖着尖叫出声。

“嘘。”胡殃拇指扣入他的口腔下颚,按得他干呕,“如修月,你知道的,我喜欢安静点的狗……”

“呜哦、啊啊……呕、”

如修月用舌间讨好般舔舐着胡殃的拇指指尖,却又只能在下身一阵阵愈发激烈的快感中呻吟,黑红的眩光在他的视野中不断跳跃闪烁。在下身两根阴茎越发激烈的抽插中,“柳霙祸”和胡殃下身同时重重一撞,两股微凉的精液分别射入了如修月的结肠与宫腔,汩汩水声中如修月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好满、不……不要射了呜……”如修月哭叫着仰头,脚尖紧绷抠在床单上,粉色的潮红自脸颊一直蔓延直至下身,“哈啊、啊……”他靠在“柳霙祸”的肩上,在短暂的不应期间短暂地歇息,而不是和以往那样几乎没有休息的被下一个人继续操弄。

胡殃在他身前长叹一声,慵懒的声音中饱含着满足与惬意。“哼……”他勾起嘴角,将落在胸前的鬓角拨至身后,抬眼看了一下方才写着“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的墙壁,那儿方才一片空白的下方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正字,其中一笔“一”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淡。他吹出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这样算两次,呵呵。”他掐住如修月的脖颈,“你可真倒霉……居然能在那群老东西的宝塔里走进去一个这么房间,我该说你什么呢?如修月?”

如修月被他掐得脸颊潮红,大张的口腔内只能断断续续传出一点破碎的声响。

胡殃感到无趣,将射后疲软下来的阴茎自如修月的花穴内抽出,抽出后那不知是惯性还是怎么脱落出来的粉白肉球卡在他的穴口。如修月穴口颤抖几下,无力地想要将其吞回体内,却只是将那粉白肉球蠕动了两下,便自阴蒂下方喷出了一大股热潮,打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柳霙祸”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双指掐住那肉球把玩,乳白的精液在他的把玩中淅淅沥沥自小小的腔口中流出。

他和胡殃重叠的声音在如修月的耳边响起。

“看来我和如兄的时间还很长啊……”

夏侯四宇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不过是路过这个房间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乱声,又听到了一些很耳熟的声音——像当年剑宗见到的那个天生剑骨的小孩?他想到这也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也没比那小孩大多少……吧?

“这么好奇怎么不进去看看?”

神出鬼没的那男人半靠在边上那简陋的雕花栏杆上。

“说不定,呵,就又遇上了?”书问行一脸调笑着靠过来抚上了他的下巴,只有他能感受到的触感激起了夏侯四宇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心魔。”夏侯四宇拍来他接近于没有重量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已。

夏侯四宇抬手凝聚起现在在他体内并不多的真气,隐匿自己的气息轻轻推开门缝,凑近一只眼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找我帮忙?这可真是无趣。”他又靠过来了——夏侯四宇忍住一把他拨开的冲动,虽然心魔并没有什么重量但那股他存在的气息总是让他感到不适。他咬咬后槽牙决定专心去看房内的处境。可他抬眼只看见一把冷青色泛着蓝光的细剑自上而下将即将靠近的人影扎了个对穿,腥热的血顺着剑气溅在了门上,险些被剑气划中的危机感也让夏侯四宇心跳乍一下增快了不少——若不是修为尽失,他也不可能会被这金丹期的剑气伤到。

但借着这几秒,夏侯四宇也同样看清了那把剑——确实是他当年在剑宗见识过的那把“念明”,那剑的主人是谁也不言而喻了——岁山,那个比夏侯四宇小不了多少的剑宗大弟子。

“你对他很感兴趣吗?我以为你心中应该只有你师尊一人才对。”书问行倚靠在他身上念叨着,夏侯四宇眉毛一挑,“有趣之人自然值得我注意一二,更何况……”——岁山现在的样子可称不上对劲。

夏侯四宇推开了房门,运用真气抬脚把那魔修尸体踢到了一边去——前几日夏侯四宇还在角落里看到过这魔修鬼鬼祟祟干着什么,今日就被岁山斩杀于此,还真是唏嘘。而那边将他斩杀于此的岁山却连他的念明都没有收进剑鞘,支着手里的剑在地上挣扎许久都没能站起身来。夏侯四宇毫不怀疑,现在的岁山即使是目前只有练气灵力的他也能够轻松拿下,他被下了什么药吗?夏侯四宇不解,他尝试靠近岁山,却忽然闻到了一股他熟悉的味道——

那是“翠鸣香”。

夏侯四宇皱眉。

“我记得那群人里有那么几个给你用过……那景象可真是。”心魔在一侧轻笑,似乎想起了非常有趣的事。

“闭嘴。”夏侯四宇皱眉,不想理会这心魔,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迈步一边看岁山有没有什么动作。但很可惜,岁山只是撑着剑跪坐在那,似乎在抑制着什么,粗重的喘息声让夏侯四宇明白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接近了。“……岁山?”夏侯四宇试探性地出声喊了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但岁山没有回他,甚至手都握不稳那念明,几次要摔倒在地。夏侯四宇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浓厚的灵力——这不是金丹期该有的,夏侯四宇不解,据他所知“翠鸣香”并没有这样的功效,但他也没什么心思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了——岁山没有握稳念明,一下扑在了他腿上。

一个身高将近八尺的男人将重量一下压在了你身上,即使夏侯四宇早做好他支不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扑倒在了地上。所幸他的护体灵气没有让他毫无防备的后脑勺砸地——夏侯四宇单手支起上身,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扒在自己腿上的岁山叹了口气。——现在的岁山已经是一眼看去都知道此人没有什么清醒意识了,他白色的眼瞳涣散没有焦距,面色潮红而呼吸不顺,原本应该握着剑的手也只能看似无力地搭在夏侯四宇的大腿上。

夏侯四宇没有办法,他看着在他腿上挣扎起身的岁山半晌,最后还是于心不忍。

“你要帮他解决?”那心魔坐在尸体上托着下巴看岁山在他腿上支起又倒下,早不知道笑了多少次。

“是啊,你要看?”夏侯四宇面色不太好,他可真没想到只是路过偷听就会遇上这种结果。他摸出口袋里仅剩的那枚隔音符用灵力打在了门上,然后又摸出一枚真火符将那魔修的尸体焚烧心魔拍了拍完全没染上灰的屁股起身换了个位置,嘴里还说着“没良心”之类的话,随便处理了一下门窗就开始努力将趴在他腿上还浑身无力的岁山拖去床上。

“好重……”他把岁山从自己身上拖起,念明也顺势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似乎是在表现它的不满。

夏侯四宇手忙脚乱把岁山扶起来,放在那铺着淡色系床单的床上,床尾叠得整齐的被子能看出这几日住在这间屋的主人有多么的整洁——夏侯四宇一边把岁山身上零碎的配饰扔在床头柜上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上次做这事也是几十年前了,再让他重操旧业总有些为难人……他脱下岁山的里衣之后刚准备把那衣服挂在该挂的地方,就被突然支棱起来的岁山扑在一旁。

神志不清的岁山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了——他一边胡乱地在夏侯四宇颈窝里蹭一边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头两侧那倔强的两撮毛扫得夏侯四宇脖子一阵痒痒,却又完全推不开,他刚想把岁山推开一点就被他抓住双手,十分强硬的拉近了两人脸的距离——岁山白色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泛着水光,让夏侯四宇老觉得怀里的不是个将近八尺的男人而是个不知道从哪爬出来的大猫。

两人也只对视了这么一会,岁山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直接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继续在他的颈窝里左蹭蹭右蹭蹭。

“这小子真的不是猫吗?”心魔坐在窗台边上玩弄着窗帘垂下的流苏。“原来你喜欢这款啊,我还真是没想到。”

夏侯四宇没理他,他被岁山毫无章法的乱蹭拱开了衣领,红色的串珠项链也早就被不耐烦的岁山一把扯下来散了一地,原本披着的黑色围巾也被这人无师自通拿去把他的手捆在了床头栏杆上——好让他继续和夏侯四宇那身东拼西凑的破布衣服搏斗。

而岁山双手在那乱扒拉,下半身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是的,夏侯四宇忍不住闭眼。或许是因为那魔修下的“翠鸣香”分量属实太足,岁山那物什现在精神得很,隔着几层衣服夏侯四宇都能感受到那种……充满活力的热量。

“他不会还是……”夏侯四宇心里一咯噔,一般剑修都清心寡欲,哪怕他这自由的几十年里不止一次听说过岁山和那位剑宗太上长老的桃色流言,但就冲岁山现在的反应他也能确定岁山在此事上并不熟练。他咬咬下唇,突然觉得走进这个房间……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使了个巧劲挣脱了束缚自己双手的围巾,一把揽过了岁山的肩膀。“乖点……我来教你。”他贴近岁山的耳朵轻笑一声,突然对这个小孩有了兴趣,他拉过岁山的手,把往日里都在抚摸剑柄的手指带到了自己的穴口。虽然已经很久没做了,但早已习惯这种事的后穴却是诡异的柔软,夏侯四宇自己的一根手指没几下就直接戳进了软肉的包围中,比他的手指要粗上一圈的岁山的手指也在它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夏侯四宇带了进去。

夏侯四宇熟门熟路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唔毕竟这他还算熟悉,而自己先爽一下后面总会舒服些。他看见岁山露出迷茫且困惑的眼神——不过这人好像也没有清醒过,夏侯四宇心里暗暗说着,手指尖也戳到了那块有些柔韧的椭圆形肉块,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戳到,从那传出来的酸软就直接从尾椎打到了后脑勺。夏侯四宇不禁缩了一下,他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快感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而这时本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安安静静放在那的岁山的手指,似乎在被夏侯四宇绞了一下之后明白了什么,开始在软肉的包裹中抽动,甚至还另外钻进来一根手指。两根夏侯四宇不太习惯的粗大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毫无章法的乱动,偶尔顺着夏侯四宇的手指戳到那敏感点上,引得夏侯四宇浑身一颤,而手指却又在戳到之后没有继续刺激那块软肉,而是在附近胡乱的抚摸。夏侯四宇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又不太敢动自己的手,三根手指加起来已经让他觉得有点满,三根一起动的话对他这种这么久没做的……还是稍微有些过了。他微微皱眉,被岁山的手指戳弄得有些恍惚,而很快这种恍惚就被直直戳进敏感点的两根手指击破——岁山露出探究的神色,看着被突袭得大腿抽搐将他手臂夹在中间的夏侯四宇,手指上传来的被丝绸般的软肉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不太清醒的神智感到了有几分愉悦——随之而来是他愈发肆意的动作。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点那反复搓弄着,夏侯四宇的意识也跟随着那手指动作沉沦。白的,红的,蓝的,不断闪烁的光辉在夏侯四宇的眼前闪过——他射精了。白色的半粘稠的液体淅沥沥地打在他被岁山拉扯得没什么形状的衣服上,他在射精的余韵中软绵绵的,揽着岁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后颈处挠着,留下几条白痕。

熟悉而久违的快感让夏侯四宇有些松懈,岁山在他软绵绵仰躺着的时候便无师自通把阴茎对准了他在射精后无比松软的后穴——虽然本来也没什么防备,只是他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搭在边上插进去了一个指节而已。虽然说练刀之人,但夏侯四宇的手并不像其他刀修的那样关节粗大青筋明显,他的手修长而有些纤细,甚至在指尖处泛着一股粉色。——他一直不太满意自己的手,他一直觉得他的手太过秀丽了,即使是自慰都没什么存在感。但是现在……

岁山的阴茎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撞到了夏侯四宇的深处,一瞬间的撕裂感把他拉回了床上。夏侯四宇不由自主地痛呼一声,后穴不住地收缩,他想把手指抽出来,可这个动作却引起了岁山的不适。岁山半是迷茫的脸上露出了困惑,随后又是动腰往里面撞了撞。湿热的穴肉把他包裹得很舒服,即使有一根存在感强烈的手指也没怎么影响到岁山的体验,隐晦而黏糊的水声在身下传出,夏侯四宇的耳朵尖都稍微有些冒热气。

岁山用脸蹭着夏侯四宇,他黑色的长发被岁山蹭的比之前更乱,糊了夏侯四宇满脸。“你是猫吗……别蹭了。”缓过劲儿的夏侯四宇拍开他的脸,原先还插在后穴的手指也顺势拔了出来。他不会承认岁山确实让他爽到了,毕竟……刚刚好能抵住敏感点的可不好找。夏侯四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又摸上他的脸示意他继续,岁山低头啃着他被拱出来的锁骨,一边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舒适感让夏侯四宇眯着眼,酸软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向周围蔓延,这种惬意让他逐渐放松了对岁山的桎梏。直到岁山不再压抑他对插入深处的渴望——夏侯四宇被他握住手腕,死死摁在床头,他只能被动承受岁山给他带来的一切,比如——与之前酸软酥麻截然不同,如电击一样尖锐的高潮。

“啊呀……!嗬、对、啊啊、好乖……”

夏侯四宇毫不掩饰他的媚态和对岁山的赞许,放心于隔音符,他根本没有压制自己高潮的呻吟,他引导着岁山在他高潮绞紧的时候继续往里撞。而岁山即使没有什么清醒意识都被他奔放的呻吟叫得双耳通红。那一声声媚叫几乎能打破那药对岁山神智的蛊惑,岁山本能的想要堵住他的嘴,他伸手去捂却被夏侯四宇用舌头品鉴了一下指缝,吓得他差点把自己阴茎都拔出来。夏侯四宇也不乐意这人就这么跑了,他环腿勾住岁山的腰往自己这挽,两相加成之下,岁山的阴茎碾过他的敏感点,龟头还闯入了深处的结肠口,夏侯四宇发出一声喟叹。而岁山却也正好因为这一撞撞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岁山腹部那一块本应和夏侯四宇会阴接触的地方有一股潮热的感觉。

岁山觉得有些奇妙——他的思考能力随着他和夏侯四宇的交合微微恢复了一些。他握住夏侯四宇没什么动静的前端,将它扶起后摆到夏侯四宇的腹部。夏侯四宇想要抬手阻止他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见夏侯四宇的阴茎下方并没有寻常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个肥硕的、一看就使用过不少次的阴阜。那正中裂开一道艳红色的肉缝,临着阴茎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拇指甲大小,微微探出头的肉红豆。

“别碰那你这个、”

“他又不会记得醒来的一切,你不趁机让你自己好好爽爽?”书问行在他耳边笑道,夏侯四宇恨不得早点把这个心魔破了,省的自己在做事的时候他在边上指手画脚。“……噢,你难道是对他害羞?不会吧?”

“……”

“……噗。”

“……喂等一下!”

岁山可不知道夏侯四宇在和谁说话,他见夏侯四宇没在继续阻挠他,便伸手在那个他刚发现的新奇地方摸索。他两指夹住那红豆,充满好奇的反复搓着,甚至捏住旋转拉扯,夏侯四宇被他这一弄腰腹紧绷,背都几乎拱成一座桥,在好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他倒下瘫软在床,喘着粗气想要拨开岁山还在弹动那儿的手——但岁山躲过了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一边抽送处在夏侯四宇后穴包裹中的阴茎,一边肆意玩弄着那颗一碰身下人就会有很大反应的红豆,手指还摸向了中间那个肉缝。

“……你这个啊、啊……”夏侯四宇被同时刺激的三处给噎了一下,“你这个、嗬、不知轻重的……!”岁山的手指比夏侯四宇自己的要粗上一些,同样更加明显的触感也开始在他的花穴里蔓延,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岁山都不由得有些脸红。夏侯四宇显然非常知味,他在手指和阴茎同一频率的抽送下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与花穴,手扒在岁山的手臂上微微颤抖,指甲扣在肉里但很难不觉得他根本没有在痛苦,脸上无论是蔓上眼尾的潮红还是那股难以忽视的媚态都让人觉得……他真的很享受。

“呜哼……啊、啊岁山……再多操操嗬……!”他猛得绞紧下身,阴茎和手指的存在感被放大,大腿也将岁山夹紧,足尖紧绷却又在片刻之后变得柔软。他松开岁山的手,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若是有什么神智的床伴可能这时候就会安静等他回味完——他想。

但岁山不懂,他只奇怪这人好好的怎么突然绞这么紧,又一下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他微微皱眉抽出花穴里的手,把夏侯四宇的大腿压至大开。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颜色都变得鲜艳的花穴被迫展开,从外面都能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正在微微蠕动,夏侯四宇还以为岁山这么干是为了操进去——显然他没有,岁山只是继续在他的后穴里折磨那个深处的结肠口。每次撞击他的小腹都和夏侯四宇几乎完全打开的花穴口贴在一起,阴蒂每次被小腹往前压,尖锐的酸楚感和后穴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吞噬着夏侯四宇的神智。他在不应期中被迫吃下这些过量的快感却无法做出反应,他颤抖着握住岁山按压着他大腿的手,嘴唇嗫嚅几下刚想说几句就在连绵不断的刺激中再次高潮——这次登上巅峰的还有他的阴蒂,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潮热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岁山的小腹上。这次大约是因为初期还在不应期,那些绵密的快感似乎延迟到这时候才爬上夏侯四宇的脊椎。

他瘫软在那,时不时因为攀上来的快感抽搐一下,嘴里迷迷糊糊嘟囔着不成调的语句。而岁山——岁山还没射,他有些不耐烦,俯下身在夏侯四宇的颈侧咬了几口表达他的不满,牙印不是很深,却微微拉回了一些夏侯四宇的神智。

夏侯四宇拨弄了一下他两侧的猫耳一样的翘毛,有些沙哑的安抚他。

“……”书问行捧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茶,闻味道还挺香,“你这倒是比和别的人做要放得开……吵得我都想出去了,真可惜那隔音符对我没用。”

夏侯四宇皱眉,有些懒得理他。“那些人没意思,你不想听可以自己想办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放浪,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叫声他都有些脸红。

书问行笑笑没说话,黑色的瞳孔扫视着床上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山还在啃着他的脖子,已经从颈侧啃到了他的喉结,被什么威胁的本能恐惧让夏侯四宇有些发怵,他推了一下岁山的肩膀想让他理自己稍微远些,他想换个姿势,但岁山没理他,自顾自地把阴茎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甚至有一截艳红色的肠肉对他恋恋不舍,攀着那柱身被带出来了一些。夏侯四宇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岁山想干嘛,他叹口气,两指将自己的花穴口分开,那穴口吻住岁山的龟头,柔软的外阴唇也搭在两边亲吻着。岁山像猫一样在他颈侧啃的时候瞟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快便眯了眯眼径直往里插。

花穴没有后穴那么紧致,却有着跟后穴不一样的柔软——岁山眯着眼睛,顺着喉结往上舔。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被一汪温水泡着,像在泡温泉,每次抽送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很喜欢。他低头舔着夏侯四宇的嘴角,夏侯四宇总是会从这里说出一些他现在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听得懂的——但现在他只能听到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即使他听不懂。他吻上夏侯四宇正放肆呻吟的唇,把他的浪叫都封在他的喉舌中,闷闷的哼声在他们的唇舌缝隙中回响。他跪坐着把夏侯四宇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借着姿势顶得更深了些,但他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夏侯四宇眼泪都要被他顶出来了,他捂着腹部,每被岁山顶一下就咳一声。岁山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趴在岁山胸口,呜呜咽咽地收缩着腹部,薄薄的肌肉下时不时隆起一块。“轻点呃……啊……”他只能尽力去放松自己接纳,但被撞击后本能的夹紧不可避免,“嗬啊、啊……呜……好岁山,稍微、啊、稍微轻点……!”他手撑在岁山手臂上想把自己抬起来一点,但岁山毫不犹豫的拉扯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夏侯四宇恍惚之间感觉听到了啵一声,一股尖锐而剧烈的酸楚自他小腹的深处向他的大脑攀爬,白色的光覆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一时间他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了——回过神也不过是因为持续而混沌的快感包围了他。岁山黑色的发尾在他的眼前摇晃,神智未曾清醒的剑宗大弟子满眼困惑,好像没搞懂身上的夏侯四宇怎么了。

——不知道就轻点操啊!

夏侯四宇内心有些抱怨,但他也没有什么空闲去说出口——或者说他没法说出口。他反手抓挠着岁山的背缓解自己此时承受的过多的快感。

“怎么,他操进你的子宫了?”

夏侯四宇朦胧的视野里,红色的身影雷打不动地坐在窗边。……子宫?他的子宫又没有什么用处……夏侯四宇的思维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打断,他艰难地回应着心魔,回完他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挤出脑子去回复心魔?也不是说他之前没有被操进来过,到那都不知道多久以前了,他也因为不能生育,被那些不知分寸的家伙不知道玩弄了里面多少次,可比这什么都不懂的岁山要过分多了。但他就是觉得岁山这次比那些人带来的快感要舒服上很多……他也报复性咬了一口岁山的肩膀,引来岁山低头看他,白色的眼睛里满是莫名。

——身上这人抱着很舒服……

岁山意识中回荡着这一句话,他低头亲着夏侯四宇的脸,后来又改为舔,下身倒是一直没停过,跪坐久了觉得合适还把夏侯四宇抱起来换了个方式坐着继续操。夏侯四宇被他那一动弄得双腿乱蹬,靠着岁山抱着才没有滑下去,高潮的水喷了岁山一手,心魔毫不怀疑这人要不是贴了隔音符那浪叫声能把整个镇的登徒子都引过来——什么“太爽了再多操会”“好哥哥你再弄弄那儿”“喜欢这姿势”……岁山耳朵的热度就没消过,他也学乖了主动去堵夏侯四宇的嘴,但夏侯四宇也知道多绞他几次岁山就会松口皱眉看他。

绞他实际上也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更何况岁山也没有伤到多少,夏侯四宇都不知道去了几次了,岁山还没有交代一次,一如既往坚硬的阴茎操弄着他的花穴与子宫,长时间过于密集的快感让现在只是练气期的夏侯四宇有些不能呼吸,他在内心许愿岁山早点做完早点解除药效,这样他也不用遭太多罪——所以在岁山把精液射在他子宫里让他小腹微微隆起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迷迷糊糊地差点睡在岁山怀里,但很快他就被惊醒了——交代以后的岁山丝毫不见疲软之意,他扶着夏侯四宇的腰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好哥哥不会吧?”夏侯四宇看着再次覆上来的岁山心底感到了大大的不妙。

书问行端坐在窗边的小几旁,手中端着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搞来的他能喝的茶。夏侯四宇从一开始的让他闭嘴到完全没精力理他也就……他掰掰手指,两天还是两个时辰?他挑眉,看着床上正在被岁山摁着大腿操的宿主。能在床上做两天,在修真界也算少见。书问行咋舌,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起身去看正躺在那抓着床单失神的夏侯四宇,片刻之后开口:“夏侯四宇,这是几?”

“咕、哈……呃?”夏侯四宇还没缓过神,下身正随着岁山的动作颤动,“什么?啊、哈……啊、什么几?”

“手指,几根呢。”

“呜咕……三、啊……”夏侯四宇说着又摇头去了一次,又很快被岁山给操回了神,“不对你……你呃、你根本没伸手你这个、啊啊……”

书问行轻笑道:“那还没被操傻?真可惜。看看你自己丹田真气,应该差不多筑基了吧。”

“哪有那个空、唔……”岁山寻上来对他又亲又舔,夏侯四宇都有点说不出话,他艰难的抽空内视了丹田一眼,“离筑基还差点、啊啊、别、岁山……!”

书问行都不用去看就知道岁山在玩他哪里——要么是舔舐吮吸他的乳头,要么是用手指操他另一个穴,要么是把他按到几乎对折……这个剑宗大弟子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本能之下学到的东西也不少,甚至还无师自通知道了怎么舔穴,那时候夏侯四宇羞恼的浪叫哪怕是他也没什么机会听见。“那不是赚了吗?还让你爽了这么久。”

“你倒是、啊啊、看、呃、看一下还有多久才能呜……解……”

“嗯……”书问行装模作样端详了一会,掐指一算,“还有十几个时辰吧~”

“十几个……呜……”夏侯四宇哭着抽搐着小腹射了岁山一身——要不是他时不时爬去床头拍点清洁符修复符这床和床单都不知道烂多少次了,就算这样屋子里淫糜的气息也挥之不去。“会死……”

“什么?”书问行装作没听的样子比划道。

“不……呃、别……”

夏侯四宇没精力理他了,他几乎到了碰一下都会高潮的程度,仿佛浑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更别说那几个本来就被岁山无意识间重点关照的地方。他的股间被岁山撞红了一片,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黏在那。夏侯四宇都要崩溃了——他从没承受过这么多,每次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昏迷时,岁山就会给他带来更多,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操昏又操醒了几次,他的意识被岁山玩弄于股掌中。

“太多了……唔、啊啊……岁山、岁山……慢点、嗬、慢点求你……”

即使他知道岁山现在听不懂,夏侯四宇也忍不住对他求饶——太多了,太舒服了,一开始只是如一汪温泉一样包裹着他的快感在长时间的积累之后只会把他逼疯。他作为“夏侯四宇”的伪装都已经没办法维持,红色的面纹浮现在他的额头,深黑的长发也变成了原本的雪白。

书问行只是看着他,模糊之中看到的审视着他的那种眼神都让他感到颤栗——他没有在心魔面前这么狼狈过,即使是从前。

岁山将他的腰提起,让自己进入得稍微深些——之前夏侯四宇还是背靠着被他抱在怀里,几次之后夏侯四宇只剩下躺在他身上或者趴在床上的力气,他只能自力更生。他的手压在夏侯四宇的手背上穿过他的指缝,比夏侯四宇的体温要高一些的手心包裹着,大猫在间隙中亲吻着夏侯四宇的后颈。夏侯四宇的身上几乎被这只大猫咬了个遍,浅色的牙印从小腿到颈侧都有几枚散落。夏侯四宇想逃,但他尝试过几次爬远被岁山一扯回来被操到眩晕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了。——比起这样还是更想被他抱在怀里。夏侯四宇被岁山压在床上,黑白两色的头发纠缠到了一起,都早已被两处穴肉记住形状的阴茎在他后穴进出,而花穴正在连着阴蒂一起被另一只手亵玩,乳白色的精液随着动作时不时溢出来一些。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高潮了,他的前头什么都射不出来,连失禁的尿液都不剩一滴,只能在床单和身体之间随着身体摇晃,时不时因为过分的快感喷出一点点潮液。

夏侯四宇呜咽着抖着屁股绞紧体内的阴茎,混乱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要……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呜咕……”夏侯四宇的眼泪和涎水把床单打湿了一片,虽然和他下身弄湿的比不过九牛一毛。

而岁山好像听懂了他的要求,他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他轻轻拔出泡在夏侯四宇后穴里的下身,把趴在床上微微颤抖的夏侯四宇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时不时捧着他的脸吻他。在一下缓和的快感换气的夏侯四宇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回吻,两个人的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夏侯四宇的泣音都被岁山吞吃入腹,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岁山一边汲取着夏侯四宇的呼吸,一边把下身对准他的后穴再度插入。夏侯四宇泄出一丝尖叫,岁山捞过他软绵无力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那些把夏侯四宇逼疯的动作。

丝绸一样滑软的内壁不像他脱力的主人,依旧不知疲倦地吮吸岁山的阴茎。又被抵住敏感点操的夏侯四宇在和岁山的亲吻中不能承认一般翻着白眼,红色的眼睛朦胧成了一片,他想求饶什么却又在片刻之后彻底崩溃——不曾断绝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抖,花穴在绞紧又松开了几次后喷出了一股仿若失禁的精液。

书问行站在床边思索着什么,他不知用了什么力量,竟拾起了遗落在地上的念明。“呵呵……真可怜,被主人遗弃了啊。”他手指抚过那剑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故人,“那不如加入你的主人吧。”

夏侯四宇在恍惚中听见了一点心魔的话,他警觉的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刚高潮不久他的意识和肉体还在岁山的怀中颤抖。

他看见心魔握住了岁山的手,甚至把他举起让岁山的下身脱离他的后穴。“呃……你……”他感觉有些不妙,心魔怎么会突然有了实体?他想推开心魔的手却因为浑身无力滑开。心魔将他刚潮吹不久的花穴对准了岁山的下身,甚至用他的阴蒂去和岁山的龟头亲吻。“我猜你肯定很怀念这个。”突然拥有了实体的心魔在夏侯四宇耳边低语,夏侯四宇心中警铃大作,他感觉到有一个炙热的熟悉东西一同抵住了他这两天几乎合不拢的后穴,瞳孔收缩刚想说什么,书问行便直直将他放下,体重让他一下将两根阴茎吃到了最底端。

他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神智都好像被一瞬间蒸发掉了。

“嗬……嗬……呜呃……”

书问行未等他缓和便开始自顾自抽送,夏侯四宇半昏迷的趴在岁山胸口哼叫。岁山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怀里的人现在状态很奇怪,他捧起夏侯四宇的脸亲吻着,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白色的眼睛里像是只有夏侯四宇一样注视着,即使里面没有属于太多属于岁山本人的意志,但那也让半昏迷的夏侯四宇感到了些许安心。书问行挑眉,包裹着属于念明气息的手伸到前方,捏出一丝真气寻到了属于夏侯四宇阴蒂下方的脆弱尿道。

“不……不要了……呃、哈啊……书问行……!”夏侯四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想让书问行住手,“不、别……嗬……啊啊……不要了……”即使被岁山的亲吻安抚他也忍不住痛哭,他的手指无助地扣住岁山的手背,花穴和后穴一同在书问行的亵玩下不住收缩。

“呵……”书问行失笑,“你不喜欢这个吗?以前周离泽玩你这里的时候你可喜欢得紧。”他手指尖附带的真气爬满了夏侯四宇的幼小尿道,每一寸都在吸附与颤动。

“我没……!呃啊、停、不、求你……”

岁山皱眉觉得有些难受,熟悉的气息又让他有些茫然,但他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东西,一下陷入了不存在的思考。

“……怀、月?”

他握住书问行的手,折磨着夏侯四宇的真气也暂时停了下来。

“噢……这么熟悉念明的气息吗?”书问行觉得好笑,他在夏侯四宇黏糊的呻吟声中抽开了手,但真气却没有在夏侯四宇体内消散,诡异的触感引起了夏侯四宇的一阵颤栗。“那好吧……既然你床上的另一位不喜欢。”

“啊……啊、嗬、滚出去心魔!”

岁山不懂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男人是来干嘛的,他只觉得自己不是很想跟这个人分享怀里的夏侯四宇,他挽住夏侯四宇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书问行只觉得好笑,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又往前压。变成夹心的夏侯四宇只觉得两个都有病——书问行一直脑子有问题,岁山现在就是脑子有问题。

两个人的阴茎在他的体内隔着一层肉膜挨在一起,被撑满的感觉让夏侯四宇有些不太能呼吸,他努力放松想让那股撑涨感不那么明显,而熟知他在想什么的书问行直接顶到了他的结肠,他还没来得及阻止书问行就被他深深顶进了岁山怀里。“你、呃……啊……”夏侯四宇努力的把自己支起来,这样至少岁山不会把他顶太深——很可惜这样的后果是书问行变本加厉的入侵。更何况岁山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书问行,他还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黑红人很警觉,他本能想抱着夏侯四宇离心魔远点,却在夏侯四宇毫无抑制的淫叫声中戛然而止。

他有些无措地低头看着夏侯四宇,夏侯四宇被书问行一下又一下对他后穴所有敏感点的蹂躏给弄得对他失去了反应,只知道趴在他胸口那。书问行掰过他的脸想和他接吻,却被突然起身的岁山给夺过了对象。

“唔……哈、别只操那、嗬……”夏侯四宇被岁山吻得七荤八素,只来得及留下半句书问行绝对不会听的话就被岁山吞噬殆尽,他都有种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侵犯到的错觉。

书问行失去玩弄夏侯四宇唇舌的机会倍感无趣,他咋舌一声,用他覆着黑色涂料的指甲抠弄他的乳头,自乳晕开始往内一寸一寸入侵,他拨弄着那乳头,指甲扣入乳尖几乎是要进一步扣入乳孔。“真可惜……”夏侯四宇被岁山吻着的唇舌间隙中泄出尖叫,两处穴肉剧烈绞动,达到了一种无声的高潮。书问行轻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随着他的尖叫停止,而是一如既往地在那自由动作着,他甚至摸索到了夏侯四宇乳头两侧以前挂东西留下的孔洞,摸一下开口都让夏侯四宇颤栗不已。夏侯四宇乳晕都好像被书问行摸的扩散开来,胸口一片潮红。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书问行,却被他抓住手腕啃咬手心。

肉体的碰撞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取代了他的呻吟,书问行在他身后喘着气侵犯他的后穴,夏侯四宇尿道里的真气也随着书问行的动作在里面抽送,而岁山虽然一直吻他没有主动动作,被书问行的动作带得也反复操入好几次。过度的快感让他几乎窒息,他头一次因为太爽在床上想要逃跑——如果不是书问行从中作梗的话。他被岁山舔舐着齿列,不属于他的、柔韧而粗糙的舌面扫过他的上颚,甚至舔弄着他的舌根。他被这入侵感弄得有些想要干呕,口腔、乳头、尿道、花穴与后穴一同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几乎精神错乱,它们像是已经共感了一样。夏侯四宇颤抖着与岁山十指相扣,被书问行噬咬的手指随着快感颤动,在片刻的恍惚之后——他达到了高潮。

夏侯四宇半昏迷着和岁山交换着呼吸,他们的唇舌都被对方的气息沾染,高潮过后岁山一般不会对他做什么……除了前几次。夏侯四宇飘忽忽地想。他的体内已经属于筑基期的真气缓慢运转着,驱散他身体这两天的疲劳,他觉得暖洋洋的,这么一想因为和岁山被动双修直接筑基他确实赚了——如果不是心魔那个王八蛋中途进来插一脚的话。

岁山把夏侯四宇往自己怀里拢拢,继续他的大猫行径。夏侯四宇被他蹭得有些不耐烦,总想着把他推开——岁山没给他机会,低头在他颈侧乱拱,带着他体内的阴茎一动一动的。夏侯四宇这时候就会像被挠到了舒服地方的狐狸一样在他怀里哼哼,时不时因为过于舒适弹动一下。

“很舒服吗……呵。”书问行见他如此享受的样子轻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夏侯四宇抽离的神智还未想清他做了什么,就被尿道里诡异地伸向内部的触感惊醒。无生命的凉意在他小腹蔓延,他张口想骂心魔两句,却只能颤抖着腰本能地去躲那尖锐的快感。他像一只只能悲鸣的小兽在不肯对他松手的岁山怀里呜咽,但岁山并不能理解他发生了什么,黑色的长发和夏侯四宇的白发纠缠到了一起。夏侯四宇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了他的脖颈,在自己失控的抽泣声中失去了意识。

——————————————

“这就是你当年拿走我五分之三积蓄的理由?”

夏侯四宇吐舌,“不可以吗?我可是被你操得够呛。”

岁山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而且我当时只是随便抓了一个玉佩就跑了……谁知道那个玉佩里有你五分之三的积蓄!”

夏侯四宇摇着扇子,看着屋里的香炉升起紫烟。

“更何况我当时可是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把你杀了……”夏侯四宇敲着茶几边缘,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岁山的大腿上,“想着你好歹让我升到了筑基,长得也还不错,以前又认识……呀,生气了?”

只见岁山直接用没在写字的左手捏住了夏侯四宇的下巴,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嫌弃表情看着他。

但岁山只是反手把他拎到一边,接着就继续处理剑宗事宜了。夏侯四宇还想对他动手动脚,却被直接抓住手腕摁在了桌边。

“好粗暴!”

“没事干就去教那俩小孩修炼……刀宗的事情都办完了?怎么那么闲还跑过来跟我回忆当初的事情。”

夏侯四宇又被逮捕面上却没有一丝心虚,“教过啦!他们两个又不需要教多少……随便提一下他们就自己会了。”说完抬头看他一眼。

“处理完这些事要不要去什么地方度假?我听说有个小秘境风景特别好,好多女修都说那里适合赏花。”

“……”

“去嘛祁年~”

“…………”

“祁年你最好啦~”

“处理完再说。”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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