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咱家看是你自己寂寞吧。”
高无庸将酒嘬了一口抓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咬的嘎吱嘎吱。
“苏公公,咱家觉得你不该对你的救命恩人这个态度,要不是咱家抱住主子爷,你的脑袋很有可能不在你的脖子上了呢。”
他又冲苏培盛挤出笑脸:“故你对我说话客气点啊,咱家被主子爷吓到之后,到现在听不得过大的声音,估计胆已经破了。”
苏培盛就笑了,高无庸这张嘴就是用来犯贱的。在加上长的好看,就看着讨厌不起来。
“成啊,救命恩人。咱家就当是你当时是为了救咱家去抱了主子爷的腿。得了,你要说什么,咱家听着呢。”
“咱家还真是来告诉你一件事,关于那个云惠的。”
高无庸转过脸对帮他擦腚的小太监说道:“小的,你出去吧,咱家和你家公公说话。”
“是。”
小太监出去了,苏培盛和高无庸两个边晾屁股边说道:“苏培盛,咱家告诉你,那个云惠是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让她活着就是祸害,实不相瞒,上回是她对主子爷下了手,主子爷实际并没有反压她。”
苏培盛差点从塌上弹起来。
“你说什么?”
高无庸就将当晚看到的事说了一遍。苏培盛的酒杯就洒在了地上。他拿过高无庸手中的酒杯呲溜一声喝了。缓缓神儿,缓缓神儿。
“该死的贱婢!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还有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