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擦了擦眼泪坐在任伯安旁边:““正是,说四贝勒一行人经过江夏镇,但八女不知他们的身份,只是说对方可能是钦差,让咱们拿主意。老爷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我是被这四贝勒爷拿住了七寸动弹不得了。是不是八女得罪了他还是怎么着,信里还说了什么?”
“也就这些。老爷,四贝勒不知道你上头是太子,刚才您怎么不说呢?他虽是皇子没错,却也大不过太子去。”
“你倒是糊涂,这事儿能随便乱说吗?今儿县丞说了他是八爷的门生,四爷也没卖面子,回头倒是给太子和索额图大人惹了麻烦。
看样子这四贝勒是掌握着咱们一些事了。为何他一直提八女,不知八女是否得罪过他。我们要派人去江夏镇问八女一个清楚才好应对。”
刘氏点点头,连忙叫来了下人:“来人!”
刘氏交代好事情之后说道:“从后门走,别让人瞧见。”
“是。”
下人快马往江夏镇去。
随之她回返问任伯安:“接下来老爷打算如何做?难不成真要去凑那一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