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钮祜禄氏刚躺下就听见四爷在一边的床榻上,口中好像说着什么话。像是要醒过来了似得。
她连忙起身坐在四爷的软榻上叫着:“皇上,皇上,您醒了吗皇上?”
但四爷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口中痴语。
钮祜禄氏侧耳去听。但他说的声音很小,不知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钮祜禄氏伸手摸了摸四爷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他正在慢慢的恢复意识,该是这两天就会醒了。
她正要起身呢,突然又坐下了。心里思量着万一四爷醒来还是不会传她侍寝那该如何是好。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啊。若是不把握好,以后就再也没有接近四爷的机会了。
她要先做一个侍寝的假象以防万一才行。
随即钮祜禄氏当机立断,便自行褪去衣衫躺在四爷身旁,又弄破了手指将血染在了床单之上。又想到了什么,去拿了一个木盆和帛巾放在了地上。
这般她便躺在了四爷身边一个晚上。
早上苏培盛带着奴才来伺候的时候,就看钮祜禄氏在四爷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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