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姚已经乘机将针抽出来,又将那个环打开,顺著洞穿了进去,再将环闭合。
完成了所有动作,巍姚才紧紧搂住伊缘,一边帮他擦去流出来的血。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也觉得十分心疼,但这是必要的。这是他的人,他的玩具,如今已经戴上他的东西,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缘,我已经给你戴上了我的标志,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再想别人。”
只是伊缘却没有听到这些,他的神经已经痛苦侵占,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第五章
巍姚抱著伊缘,完全忘记了party,直到麦乐保打电话过来,他才记起有这件事。但伊缘的状态怕是不能参加party,巍姚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就直接拒绝了麦乐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喊声,“哇!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吧,为了陪那个小美人你就完全不顾兄弟辛辛苦苦为你办的party啊?”
巍姚懒得理他,却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买巍姚的时候,知不知道一个叫拓的人?”
“拓?”麦乐保想了想,“哦,你说的应该是岩拓吧,我也请了他,原本想介绍给你认识的,可你偏偏不来,浪费了我…”
“别废话。”巍姚怒吼一声,“告诉我,这个岩拓到底是什麽人?”
麦乐保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那麽大反应,不过听他这口气,麦乐保知道他根本没打算说,就乖乖回答了:“那个岩拓就是那个礼物的老板,他靠调教赚钱的,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酒吧,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牛郎,是男人,都无法抵抗。如果以後有机会啊,我真想…”
“知道了。party我就不去了,你自己解决。”打断麦乐保的话,巍姚说了几句话,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巍姚紧紧抱著伊缘,轻吻他紧皱的眉,“就是他把你害成这副样子的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麽还想著他?”
伊缘无法回答,他现在处於半昏迷状态,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理智,但即使昏迷,却依旧能感觉到痛苦,一次次切割著神经。
巍姚叹了口气,手伸下去,想替他减少些许的疼痛,但微微一碰到,就听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
巍姚一惊,连忙收回手,不敢再碰。
就这麽抱著他过了一个晚上,期间伊缘似乎是昏睡过去,却又睡得不安稳,总是皱著眉,偶尔会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每到这时,巍姚都会低下头不住地轻吻他的眉,想抚平那里的褶皱,直到他再次沈沈睡去,才抬起头,继续抱著他。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连巍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他要这麽在意这个玩具。
他当然不会承认是因为在乎伊缘,就在心里给了自己的一个借口。
不停提醒自己,他之所以这麽做,只是不想第一次养玩具就把玩具弄死,这说出多没有面子啊。
睡觉事小,面子事大,所以牺牲了一个晚上也没什麽。
就是这样。
“主人…”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进巍姚耳中,他立刻就像加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活了过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好一点?”
下身依然很疼,伊缘忍不住想把手伸下去揉一揉,真的好疼。
但还没碰到,却被巍姚抓住,伊缘疑惑地抬头,那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