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生气了,不会再回来的。
宋襄面色平静,拉了椅子在桌边坐下,佣人很快给她拿了碗筷。
“岳吉不忙吗?”年安惜问。
宋襄一边吃一边说:“小公司能有什么事,跟年总这个严氏的财务总监比起来,我跟个闲人没区别。”
年安惜微笑,得体地抽了纸巾擦拭嘴角。
一片寂静。
吃完早餐,刚好八点。
外面准备了车,年安惜和严厉寒前后出门。
年安惜下意识地靠近严厉寒,想让宋襄单独坐下一辆。
宋襄回了宅子里,不知道做什么。
等她再出来,换了一身衣服。
年安惜露出一点讽笑,对于这种表面工夫,很是不屑。
她正要说话,宋襄已经走了过来。
“年小姐,麻烦你坐下一辆吧,我有事跟严总说。”
年安惜愣住,没想到她打直球。
“我……”
话没说完,宋襄已经俯身,坐到了严厉寒身边。
年安惜无法,只能去坐下一辆。
车里,严厉寒看到宋襄一反常态,不免挑眉。
宋襄刚坐下,就开始在小包里翻东西。
她拿出一管口红,朝严厉寒招了招手,“严总,来。”
严厉寒拉下脸,“你什么意思?”
宋襄无奈,“您看到自己的唇色了吗?”
惨白中泛着紫色,瞎子都能看出你有病。
严厉寒皱眉,“用不着。”
宋襄懒得多说,直接上手,“请您以大局为重。”
“宋襄!”
“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