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黑会长乖巧学弟
寒假学校的人所剩不多,青年观察几天没有见到隔壁有人,最近课题告一段落,浑身都散发着喜悦,于是给了自己一段舒爽。
diy,宿舍熄灯瘾还在没收住手多打了两下。门突然被扣响了,青年心惊的砰砰跳,身后受力不均,差点踩空,心跳的更快了,爬下梯子开了座位上的灯给门留了个缝隙。
“怎么了吗?”像只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颗脑袋,身体藏在门内询问。
门被一股大力推开,反关上了,青年惊呼被捂住了口,发出呜呜声按在门板上,臀肉被捏了一下,定在了原地。
对面的会长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个称呼,青年脸颊红的要命藏在昏暗不明的光里。
那是他app的id。
会长不住宿舍,但有时送同学回来懒得折腾也会在宿舍将就一晚,床板不舒适,某次打开发现app几十公分内有同好他看了看那堵墙。
他记得隔壁有个看着特好欺负的小孩,轻轻的说学长好。某次没通知的查寝室,那小孩的位子很干净,和男生宿舍格格不入。
“小学弟,欲求不满也不能吵人睡觉啊?”会长眯了眯眼,含笑的双眸落对上学弟眼中的惊慌失措。
他松开了手,对面的人好像都不会动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会……会长”
想着刚刚的炸响和他纯良的双瞳,他忍不住逗他,恶魔低语似的轻轻在人耳旁唤了一句,“别跑,明天找你算账。”
门被关上卷来了一阵风,学弟羞赧的同手同脚才爬上了床,翻来覆去不知几点才睡着,梦里又到处都是追着他的板子。
凌晨五点,心跳的好快,侧身对着那面墙,呜了一声,捏了捏身后。
不痛。
学长有早起锻炼的习惯,拎着网球拍和早餐回来时看到学弟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指节终于敲上了那扇门。
“诶!”他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学弟吓了一跳,手中的早餐从指尖滑落被学长一把接住了。
“会……会长。”
“锦记的包子?给我的?”学长一只手拎着两份早餐和球拍,另一只手掏口袋里的钥匙开门。
学弟点点头,紧张的双手在身前绕圈儿。
他看着他突然笑了晃了晃手中的早餐,“那进来吧。”
学弟却一眼看到了那宽大的球拍抖了一下,站在门外,好像那扇门是封印一样,不敢跨进半步。
学长随手把球拍扔在椅子上,推出了小桌子,早餐放在上面,转身才发现那个小尾巴还在门口。顺着他直勾勾的目光扫到了那柄球拍。于是冲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把球拍丢进角落清爽的笑开,“昨天逗你的,不打,过来吃饭。”
他拽了他一把给人丢在椅子上,洗手回来小学弟在凳子上坐的工工整整,“原来这么不禁吓啊”
学弟听到后不自然的去拿离他最近的水煮蛋被筷子敲上手,“去洗手”
“嘶”他轻呼了一声揉了揉指节,像在人心上揉了一下,痒痒的。
会长盯着他走路去卫生间的姿势看不出一点儿反常,还是在椅子上丢了个垫子。
于是学弟出来看到那软垫一下红了脸颊,会长把那颗水煮蛋剥好,圆滚滚白嫩嫩的鸡蛋落在了他眼前,递过来的手指骨分明,瞧着就满是力量。
“吃吧”
强行让那些思绪散了散,小学弟拿着筷子把双颊塞的鼓鼓的,会长看着人一口包子一口豆浆胃口都跟着变好了。
忽然间小学弟看到碗中的豆浆要见底了,会长的面前还剩好多于是放慢了速度,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抿了抿唇看着对面的人。
“对不起我吃的太快了……”
“嗯,慢点吃,对肠胃好。”会长把那盒虾饺往他那边推了推,精准的捕捉到他落在他手上的视线。
“想试试?我打人可是很痛的。”
看着他都要烧起来了,会长揉了一把他的发,声音染了笑意,像窗外散开的阳光一样,“不逗你了,吃吧,吃完回去补觉,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和你道歉,抱歉没想到你这么不经逗,放心不会乱讲的,别怕。”
小学弟半天才嗫喏出一句“想的……”,话音刚撂,脑袋恨不得埋进碗里。
“也成,疼痛有助于睡眠。”
学弟脸颊飘起了红云。会长的心扑通震了一下,好、想、欺、负。
一桌子早餐被扫荡的干干净净,袋子被打包丢进了垃圾桶。
会长讲话总是带着漫不经心,让人很松散,“昨晚的好了吗?哪个程度?”
“好了……我……不知道”
“没试过?”
“我只有一把尺子。”
“走吧”学弟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会长后面,他空荡荡的书包里有一把尺子和一套睡衣,身后好像忽然热了起来,心跳的不听指挥。
“我们去哪里啊?”衣角被人扯住了,会长回头看到一双清澈的眼。
“先回家里拿工具包,之后酒店或我家随你挑。”
“酒店!”昨晚的场景一闪而过,他不要再丢一次人了,两人变成了并排行走。
学弟从浴室出来穿上了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吹到半干毛茸茸的垂着,看到了床面铺开的工具足足十几种。
学长坐在床沿擦拭完最后一把工具,对人抬了抬下巴,“你的那柄尺子?”
学弟拿出来递给他,学长立刻在自己手臂挥了一下,声响啪的炸开,刺痛几秒就过去了。
学弟却瞪大了眼看那红痕。
“来吧”会长拍了拍大腿,面前的小团子被他拽了一把就顺势倒在了腿上。
翘起的部位被揉了两把,“不会让你受伤,规矩是不许躲,不许挡,不然会被加罚,哭闹随意,定个安全词?”
他的声音忽然沉沉的落下来,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学弟在人腿上瑟缩了一下。
“周一”
“什么”他说的太轻,他没有听清反问着。
“周一,今天是周一”
他按了他的腰窝安抚人的不安,“好,你讲我一定会停,但要是有惩罚我还是会打完的。”
轻轻的音节传到学长耳边。
学弟把头埋在了双臂里。
“那开始了。”
巴掌是轻裹着风打下来的,他的双丘很软,一看就不爱运动,一巴掌下去要晃三晃,十下覆盖两个来回。那两团肉很乖的呆在他手下。
睡裤很松,一扯就褪了下来,挂在大腿上,内裤的边被带着冷意的手指掀开,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任他看。左侧还有零星的血点,右侧的丘却是光洁如初。
刚刚的巴掌给瓷白的两团染了层淡淡的粉色,这会儿再落下的彻底换了样,会长的手从侧下方加力抽上去,臀肉荡起波浪。惹的腿上的人扑腾了一下,被他抬了腿制住,宽掌对准两瓣肉甩上去,左右侧交替的挨着。
“啪”,一掌拍下赤裸的肌肤开始灼热。
腿上的人轻声呜咽换来几下加力的掌掴,被扇的连连颤抖蹬了一下腿。
“疼……”青年轻轻吸了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会长讪笑着揉了揉臀尖,“后悔了?”
学弟把头埋下去当鸵鸟,不讲话,于是会长把手挥出残影,只捶打手下的那一小块皮肤,不多时就晕开一团桃红色。
“啪!”
四指并拢斜斜向上甩,炸响清脆,半个软丘晃了几下,红指痕印在瓷白的肌肤。
“没有……”青年黏腻的嗓音让人禁不住替他揉揉伤。
会长微凉的手背贴上去暖乎乎的。
“我问的什么?”
肿胀的皮肤滚烫的可以煎鸡蛋了,会长轻轻拍了拍那处明显的红色。
圆润的两瓣像是预知危险霎时间绷紧了,出口下一刻乍破,话语汹涌而出,“没后悔!”
说完学弟的头埋的更深了。
有轻轻的笑荡开。
“真乖,给你奖励。”他按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打上去,周全的覆盖,连腿根儿都没放过,刺麻后是一片暖意。
一轮过,他给他揉了揉薄肿的臀肉。舒适的人肉眼可见的放松着,看腿上的人惬意的都要睡着了,于是会长加力抽了一下,团子像受惊的小鸟机敏的回头看他。
“摸摸看,有没有昨天烫”忽略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他拉过他的手往后探。
青年被迫触碰到发热的臀尖儿,一下缩回了手,撑起身子红了脸像只熟透的虾。“学长……”
“怎么?”他挑趣的看着他。
“你别……别羞我”他的耳尖都害羞到泛起了粉红色。
于是会长捞过了那把尺子在他眼前晃晃,“嗯,不羞你,帮你正经开个光”又探到他耳边,“昨天自己打疼了吗?”
学弟像鸵鸟把头彻底埋在被子里。
会长兀自轻笑了一会才唤原地冒烟的人起来。
那柄木尺是量衣尺,竹子材料瞧着有年岁了,上面的刻度有的已经模糊,学长拿着有一搭无一搭敲在掌心看着学弟往小腹下垫枕头,耸起高高的轮廓。
首次他不为难他,舒适为主,青年趴的很乖巧,不安的双脚相互擦了下,笔直修长的腿,腿根儿染了浅红色,往上是红色的双丘,瑟缩又放松的展开。
“这尺子打人一般不疼”,停了停又说,“不过,也看谁用”
“啪!”
“呜”
巨大的脆响传开,在遭受垂楚的表面传来炸皮的痛,学弟轻呼了一声又觉得登时没那么痛了,不好意思的收了音,密集细小的跳动带来刺麻又悄悄归于平静。
追着浅浅的涟漪尾巴会长又甩了一尺,排列在下方,皮肤表面染了更深的热意,十下覆盖了两个来回。
床上的小团子小腿翘了一下,会长敲上他平整的腿肉,有道浅浅的红散开。
“不许动。”尺子在小腿上滑了滑。
“哦……”于是他的双腿乖巧垂下,放松了臀肉任他打上来,可他偏要坏心思的捉弄他。
木尺在臀峰摩挲着,看着他一点一点绷紧再揍下去,尺子正反两面都与他的肌肤密切的亲吻。
滚烫的是一片舒适的海。
“选一个?”会长把工具推到他面前。
顺着青年的目光看到了那柄份量不轻的发刷,诚实评价着,“别想了,你挨不住”
可学弟的目光还停留在那里,欲言又止着垂了头,像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有清澈的双眼,晴明。
过会儿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望着他,音节刚呼出一个。
“胆子不小。”会长一阵风一样在他眼前握住了那柄发刷,指骨上的筋凸显着,带着酒精挥发后微微凉意的木面摩擦着滚烫的双丘。
“抬”会长的声音重重沉下来。
学弟被话语惊着,刚抬一下左侧臀肉就挨了非常重一记,他的痛呼不假思索的冲出来。
在床上缩着腿背过手,掌心用力揉着灼烧的皮肤也丝毫减弱不了一点痛意,会长看着那处渐渐泛起椭圆的红痧印,敲了敲人手指善意的提醒,“一次。”
“自己讨的要挨完。”
学弟狠狠吸了一口气缩回了手,带上右臂一起压在了毛茸茸的脑袋下面,肩上是无法忽视的颤抖。
学长赞许的拍了拍乖巧的两团,而后发刷却高高扬起,砸下带动气流,敏感的皮肤感受到冷风,预示夹杂着痛楚的烙印。
“啊!”青年怕的不经意嘶吼出来,意识到又登时噤了声,一口气锁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没有躲只是小小的扑腾后疯狂在咳,被温热的手顺了顺后背。
学长把发刷放在他身后倒了一杯水。
学弟双手捧着杯子喝,睫毛湿漉漉的。
“让你不听话,现在知道怕了?”
对面的小人把杯子放在桌角埋下了头。
“对不起……”
“会听劝了?”
“嗯……”为表诚意他把臀肉送高了。
学长噗嗤笑开,捞起发刷塞进人手里,“那还有四下,你自己打”
他的耳尖瞬间就红了,手一扯发刷掉在床面,明明无声在他耳边却是震天响。
“什……什么……”学弟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看旁边的人,后者的笑颜落在他视线里。
“我说,让你自己打,知错不认?”他靠的近了,音色冷了几分。
青年羞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昨晚被抓包的记忆也跟着一闪而过,脸颊烧起来,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发刷离他很近,去拾却要巨大的勇气,臀尖被扇了清脆的一巴掌,“小朋友都知道知错承担,小学弟不知道?”说着又扇下一记。
青年终于把发刷握在手里,整个掌心好像都染了上身后的温度。
反手用不上力气,加上自我保护的加成,比拍灰重不了多少。他打了一下就停住了不好意思再落下。
学长的轻哼散开,也不催他只是在等。
学弟侧身觑着,撞上平静的双瞳,干脆闭了眼,利落的三下炸响传开,疼的肌肉跳动着痉挛,指尖用力到泛白也没用空着的手再揉一揉,只是大口的喘息着,一朵泪花坠落融在布料里。
掌握不好轻重,挨的那处也晕开了红痧,看着好像比另一侧还要凄惨,学长的大手包裹住那团轻轻的转圈揉着,“怎么这么乖”
手一下松开了,发刷掉落在一旁,湿漉漉的是汗水。
“呜呜……”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羞,他一下就哭了出来。
会长拉过青年让他伏在膝头,温热的手揉上毛茸茸的发安抚,他的发根染了潮,看来真的是疼的狠了。软肉被他揉捏几下,却从指缝溢出来,蓬松的像云朵。
“小脆皮”
“呜呜……明明就好疼……”青年的小珍珠稀里哗啦的掉,泄愤一样扯皱他的袖子,扭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在掉大珍珠。
那只手的动作轻了几分轻轻环着那块红痧揉,又顺着他附和着,“好我知道,不哭也不打。”
一瞬间的痛带来的是持久的舒爽。青年的哭声渐渐小了,垂眸看到了身后,想着这么痛是会被打成了什么惨样子,不料两片暖红色团映入眼帘,向上觑一眼又对上学长不怀好意的调侃。
“眼睛肿成核桃了,小脆皮”
他拍拍他的腰肢,示意他趴在一旁,站起身忽然从背后被拽住了衣襟,不解的看着挂泪花的学弟解释到,“不走,去给你投冷毛巾。”
他嚅喏着开口把右手递给他。“手……还没有打……”
会长笑的很开心捉住了他的指尖,笑着提醒到“我打手可是不放水的”
青年的睫毛扇动,停了停又问他,“还要写字的可以换左手吗?”尾音过了水潮湿着,又补了一句,“学长……”
掌心被戒尺轻飘飘揍了五下,暖暖的,身后被覆盖清凉。
酒店前台的帅哥瞧着会长身后的小尾巴对他扬了扬下巴,笑眼带电一样,“这你家小朋友?”
会长没接话把人护在身后,藏起他微肿的澄澈双眼不给人看。
直至到门边才呢喃了一句不知讲给谁听的,“还不是呢。”
酒店老板x小老师
小老师今天穿了一件袖子微长的黑色毛衣,课间坐在讲台后握着杯子喝水,喉结滚动,毛绒绒的袖子遮住部分肌肤,青年托着下巴,含着笑意望着他。
片刻后铃声响起,喧嚣归于寂静。
颀长的身影从一侧走的另一侧,清澈的嗓音念那些看不懂的字符竟是不烦了。
他在黑板上写字时袖口随重力下滑,那截白皙的手腕藏不住了,青年的目光从那支粉笔移向那段瓷白的手腕。
“遮住了,挽一下。”
房间的灯暖黄,晕开一片旖旎。小老师红了脸低着头挽左手的袖子,毛线柔软拂过指尖后,冰冷的尺子就点在了手背,在右手摩挲着。
“我还要写字的”可小老师对上青年迫切的视线终是败了下来,那只手展的很平,尺子落下的一瞬,明明判断出他没用力却还是眨了眼。
麻过后散开微微的热。
五下,整个手心就红了。小老师拢了拢手,下巴被抵住了上扬。
“哥哥你太好看,害我听不进去课,怎么办啊”
他戳他的额头,“无理取闹,不及格收回你的快乐”
那尺子危险的移了位置,“还收吗”
平整的休闲西裤包裹着翘挺的两团,黑的发亮的皮带收紧在裤腰,感受到臀肉被尺子抵住小老师不自觉抖了抖,刚放松就挨了一下。
隔着布料响声不大,却成功的让他的耳尖染了红晕,长方形灼热着。
青年比他略微高几公分,此时浓密的眉挑动,小老师抬眸觑到人的目光别过头不看他,轻轻的说:“要收”
话音刚撂,脸颊就被微凉的指腹扳正,一双醉人的桃花眼闯入视线。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啊”青年笑起来很好看但不柔和,是带有侵略性痞痞的帅。
手中握着的尺子霎时被他咬住,那颗可爱的小虎牙在通体漆黑的戒尺旁显的更加瓷白。
小老师仿佛在那笑意与小虎牙的映衬中捕捉到了专属于青年的阳光,想到了他们,手掌已经泛红,轻飘飘的力道却叠加成这样,可见错的有多离谱,周远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人面前,给你半小时,敛了神色道,再错我就不留手了。
姜止有点战战兢兢,倒不是怕疼,怕的是严肃的周远,哪怕上一次他罚自己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像来自地狱周身被阴沉环绕。
想着那天还没罚完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涂药的周远,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越积越多,在面前的纸张晕开,模糊了字迹。
周远正在记录刚才姜止背错的方程式,忽然听到了很大一声吸水声,安静的空间任何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抬眼看到了水灵灵的眼睛,喷泉一样不断涌出水花,把凳子拽到他旁边面对面,“哭什么,我说错你了?我写了那么久你背成这个样子有理?”
姜止用力的摇了摇头,泪珠也随着往下掉,“我没……远哥我努力背,但你别那么冷……我害怕……”
周远摩挲他眼周擦掉眼底的泪花,“你不想被我罩着吗?”
“我想的,想的啊”周远递给他面巾纸,姜止眼睛哭的红红的,目光却犀利了不少。
“远哥我背计时吧”
认真起来时间过的很快,许是刚刚被凶过了,除了浓稀硝酸记得有点出入丢三落四的毛病却少多了。
周远也是说到做的没客气,用力在那展平绷直的手掌上用力敲了五记,直逼的手掌不断下落,姜止觉得疼极了,也没揉一揉,也没哭。
周远把他的发红炽热的手掌抵在自己手下轻轻的揉,“钠在空气中燃烧”
“两倍的钠加氧气生成二氧化钠,加热”
“这次记得了?回去记得好好看,以后还会问的。”
“好的远哥!”姜止对上了弯弯的眼睛。
6考试
月亮低低挂在枝桠,星星散了漫天,周远把姜止写的卷子和自己的一起递给了他,“答案在上面,有时间上午看看,哪里不会我们中午见。”
“远哥,我会努力的,我等你罩着我……”姜止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又低了头,把东西一起丢进书包。
两人顺着月光走回了宿舍,姜止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周远的卷子,红红的90分闪闪发光,他们老师连数字都写的特别潇洒,选择只错了一个,他好厉害。
周远的手写体和自己不一样,如果说自己的字体是板板正正,那他的字体就是潇洒肆意,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连笔却也不失凌厉的锋角。
试卷页擦过手掌传来点点痛意,红了一片,可周远今天没强调上药他就没动,他目光转向试卷页的工艺流程题,仔细推断试剂成份,发现自己还是差了一点。
不知不觉时钟转了一圈儿,困意逐渐涌上大脑,姜止抬手遮住了口却不小心刺痛了手心,他想明天一定不会再惹怒他的远哥了,今天晚上他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原来上天真的是公平的,之前的不愉快也会在之后有人补偿给自己。
洗漱的时候用冷水多冲了一会手掌才进入睡眠,一夜无梦。
“远哥,最近周末怎么不和我们打球了啊?”李行觉得奇怪,之前每次周末就周远最欢儿了啊,这两周都看不到个人影儿。
“忙考试。”周远心不在焉的回。
“不是吧,你还用复习啊,考。课代表一天坐立难安。不曾想,入夜,小老师躺了下去。
暖暖的氛围。小老师问,“为什么后来变乖了”
“因为你看我了”
虽然话听起来奇奇怪怪的,但小老师懂了。“该打”顺着弧度往下走了走。忽然想到那天,他差点失控了。
在察觉到一丝不该有的喜悦立马停了手。“给打吗”小老师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浑圆的地方。
“给啊,是你,怎样都行。”说着向上靠了靠,让人方便动手。
“怎么这么乖啊”小老师桃花眼都笑弯了,吻上了课代表的唇。
“那说好了,一辈子都是我的课代表。”
??
??
“嘿,大师傅今天发挥失常啊,时间比平常多了一刻钟”一旁的小师傅轻轻调侃道。
男人半笑着抬起泛红的掌心在人眼前一闪而过:“昨天家里小朋友委屈,哄他开心来着”
浓密的眉上挑,满满的甜蜜盛不下似的要从微笑中溢出来。
小师傅:“好想挨打啊……”
中午,青年下课一点儿时间没停留,一溜烟儿的往店铺跑,于是男人左手握着青年送的爱心午饭,右手被青年小心翼翼用裹着毛巾的冰水轻轻敷着,其实不太痛了,但好有趣就没说话任他弄了。?
默默在一旁的小师傅瞧了两眼,单身狗很愤怒。想着想着手上没了分寸,无意间剪错了一刀。
客人瞧了男人一眼,男人对他笑,于是他也回了一个。然后转而对手握剪刀愣住分神的人说:“小朋友,打算怎么赔偿我?”
小师傅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一撮稍长的头发愣住了,疯狂的道歉,奶呼呼的声音里杂着慌乱,“啊,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
“剪短吧”男人看着手足无措的人轻笑了一下,许是中长发剪短了,男人的锋利的五官显露出来,和刚进来时判若两人,从温润书生转成了自带压迫感的alpha,小师傅看着镜子愣了神。好帅。
大师傅给男人递了个眼神,领走吧
小师傅被男人带着出了门,黑而亮的眼睛像猫咪的双瞳一样带着困惑
男人稍微弯了腰给人解释,剪坏了我的头发,不给赔偿就想逃?
小师傅摇了摇头,不是的,而后听人说道,让我打两下。
心跳的好快
他上午还在跟店里的大师傅说自己好想挨打……怎么……
一路晕乎乎的和人进了酒店,右手展开站在男人对面,一把黑而亮的戒尺抵在掌心,夹着风的一记高起,小师傅怕的眨了眼睛,落到掌心又变的轻飘飘了。
十记,掌心一片酥麻,正当他松了口气时,面前的男人忽然开口,开始了。
不知比刚才重了多少倍,脆生生的疼在手心炸开,一下小师傅就把手护在怀里,眼中蒙了水雾。
男人用戒尺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臂,小师傅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视线往上又瞧见了因他失误而成的短发,盯了好久,男人的发质很好,刚刚触碰时不糙看的出平时在精心打理。
右手又被重新递了出来,对不起,你打,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儿,比刚才轻不了多少。
只叠加四下,整只手就有如火烧,小师傅眼圈红红的抬头,被水润过的嗓音多了几分可怜。
哥,能换一只吗,我还要上班的……
男人痞气的挑了挑眉,不能,哪只手剪的就是哪只,指尖被轻拽住,又快又狠的落了五下
小师傅疼到不自主抽泣,泪花翻涌,男人把戒尺丢在床上,轻轻替他揉着红肿,小师傅要躲开,结果被男人捉的更紧了
听阿潮说小朋友也是圈儿里的,恰巧赶上了就逗逗你,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发,没生气吧,小师傅不说话,阿潮是大师傅也是他们的店长
男人取了过水的冷毛巾在那红肿的掌心轻敷,对着没说话的小朋友说,看来是过了啊,那为我的唐突给你道歉,拖着自己手的大手很暖,小师傅红了脸颊摇摇头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就成,给你请假,今儿明儿都不用去。工资照发,小师傅心跳的好快,他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