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西晋那帮使臣,一个个也全都是气鼓鼓的,这么多人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管他们怎么说,魏国都有理。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想要回那两座城池,没门!
想要重华郡主,那就更没门了。
这可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半晌,司马容渊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们真不惧与西晋开战吗?”
这个沈鹤亭最有发言权,他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不服,尽管来战!”
闻言司马容渊气的眼前阵阵泛黑,他一下弄丢了两座城池,回去之后该如何跟父皇交代?
见他一个趔趄就要往后倒。
晏行立刻给了崔院首一个眼神。
“哎呦,哎呦,七皇子别怕,本官在呢!”崔院首捏着银针就往上冲。
一听他的声音,司马容渊倏地瞪大了双眼,他绝不许这个可恶的老头,再靠近他一步。
不急,这笔帐,他定会慢慢跟他们清算。
苏蒹葭,他要。
那两座城池,他也要。
“想来七皇子与诸位使臣己无异议,那就请坐回席位。”昭仁帝右手微抬,他这是在命令他们,而非在与他们商量。
一时间,诸位使臣全都看向司马容渊。
司马容渊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他深深的看了苏蒹葭与沈鹤亭一眼,一拂衣袖,姿态从容带着众人退回席位。
司马嫣然忧心忡忡看了他一眼,她怕的是什么,皇兄此番失利,再不能助她嫁给镇国公。
西晋这边的事己了。
接下来该大燕了。
与西晋一比,大燕态度可就要好多了。
燕姝还准备献舞,这会她己经去更换舞衣了。
薛定昀己经跟昭仁帝说过燕太子的意思,昭仁帝心中清楚,今晚他势必要将燕姝收入后宫。
只是还不等燕姝换好舞衣,突生变故,昭仁帝跟众人正在举杯饮酒,就在这时有侍卫进来禀告,“启禀圣上,北越有使来访,指明要求见重华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