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不想,可沈长秋想起昨晚自己失败又惨烈的豪赌,再也不敢跨“雷池”一步。
就像以往,他不表露出其他想法,还能够得到她下意识的亲近和孩子气的反馈。
如此,昨天那束玫瑰花,就会好好的立在透明半水的花瓶里。
如果告诉她今天自己什么都记得,记得自己的撒娇耍赖,也记得她沉醉的亲吻和肆意的抚摸,那很可能,沈长秋和行李都会被一并扔出去。
他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赌注了,也不敢再赌了。
“你喜欢她吗?”叶青文突然问。
沈长秋回神看向叶青文,愣愣说:“喜欢。”
“那你觉得……”叶青文笑起来神秘莫测,“她喜欢你吗?”
“应该……”沈长秋犹豫转而坚定,“喜欢,喜欢的。”
“那不就得了?”叶青文潇洒抹开自己的头发,“说说吧。”
沈长秋抬起头,向叶青文一五一十讲述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直到地毯上他被推在沙发前。
“她突然亲我……”沈长秋回想起来,浑身像又被电流穿了,抬头惊恐问:“叶律师,我会不会真的记错了?那些会不会真的是幻觉啊?”
叶青文正听在兴头上,一脸不耐烦,“得了吧,你还吐着舌头要我尝你这个蛋糕呢,好了好了,详细的我也不八卦了,你听我说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真的有问题,这两年接触下来,就像那种ptsd你知道吧!”
那叫做精神创伤后应激障碍,沈长秋点了点头。
“呸,也不是,”叶青文突然反驳自己,“倒也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打个比方。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顾虑,她看起来很是孤僻古怪,不过人倒是蛮好的,怎么说呢,我感觉有轻微的边缘型人格障碍特质。”
叶青文掰着手指头:“情绪不稳定,偏执,独立的有些病态吧,害怕亲密,看起来还空虚,她自己在家还经常喝醉呢。”
像,真的很像,沈长秋突然觉得叶青文分析事物起来,像个社区的知心大姐。于是,他被想要倾吐的情绪激扰,向叶青文说出自己如果靠近她,可能一切就会毁灭的顾虑。
叶青文砸吧了嘴,想了片刻,“那也倒是,这种人不能逼她太狠,不过今天你说开可能也是个机会,太可惜了。”
“那怎么办啊?”沈长秋着急起来。
“别慌!我感觉啊,你可能就是她的药了,明明渴望的不行,却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我有一招。”叶青文眯起眼睛上下看沈长秋,高深莫测。
沈长秋凑近倾听。
“那就是……嘿嘿嘿……”叶青文笑得阴森森,抬起手指着沈长秋漂亮的脸,“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