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完,投影的背景亮起,程与梵恰巧看见时也的目光,顺着望过去,落在那包湿巾上你要用吗?
时也从从沙发里站起身我不用。
就在时也起身的一刻,倏地腕间一凉,程与梵拿被湿巾擦完的手握住她,湿凉湿凉的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她听见程与梵语调平平的问道:是要睡了吗?
时也脚下一顿,她是在撩在自己吧?故意这么正经的撩?
随你,反正我要睡了。
然后挣开手腕,直奔浴室。
程与梵注视着那抹轻盈的身形,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觉得她生气了?
没多会儿,听到浴室有水声传来,程与梵关掉投影。
她隔着门板,敲了敲。
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人没听见,还是听见了故意不吭声,程与梵没多追究,握住门柄直接推开。
时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进来,以为她又会像以前一样,听不到自己应就走人,所以刚才一点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把裙子褪到脚跟。
程与梵一进来,恰巧看见裙子掉在脚跟的画面,倒是谁也没吓着谁,就是时也的动作跟表情,特别像主动等着自己上门。
两人相互对视片刻,时也淡定转身,开水冲澡。
程与梵没走,反而将门关上。
雾气腾起来,时也的心也腾起来。
她问程与梵:你干嘛?
程与梵看着她:一起吧。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之外是没想到程与梵会主动留下,之中是就算主动留下,也没什么变化,这个澡洗的无比清水。
好像她留下,真的只是为了洗澡。
...
回到卧室,吹干头发。
时也就把耳机插上了,手里拿着一沓装订好的a4纸,大概有一个食指那么厚吧。
程与梵就躺在她旁边,穿了件睡裙,脖颈那块的皮肤十分细白。
她拿过笔记本,放在腿上打开。
时也瞥见,扭过头你要工作?
程与梵回答她:不是,有个邮件白天忘回了,现在回一下,几分钟。
说罢,手不知道从哪捞出的眼镜,娴熟自然地往鼻梁一架,边回邮件,边时不时推一下眼镜。
时也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自己越受不了什么,她就越来什么!
现在回邮件要戴眼镜?刚刚看电影的时候怎么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