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小道消息称,某浪有两个写黄书的作者被请去喝茶了,编辑也一并被带走了。气氛再次升级,搞得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高朝的责编给他打电话,说要删除他早期发的两个文。高朝没有反对,这个节骨眼上,安全至上。他的专栏继续被锁着,就算被解锁,他的连载文是个屌丝逆袭的官场文,题材敏感,根本不能写。
专栏被锁,就没了订阅,高朝就没了收入来源,现在唯一的收益就是周末上课那点收入了,一个月三千多块,连还贷都不够,得动用积蓄了,不知道会被锁多久。高朝拿着笔在纸上计算,然后扔了笔捧着脑袋发呆,该去哪里弄钱?另外开个笔名,还是去上小课?抑或是去找份工作?
陈随文发现这两天高朝话都少了好多,忍不住出声问:“怎么了?”
高朝说:“我在思考人生。”
陈随文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这两天思虑过度,快要长皱纹了。有什么想不通的,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高朝看着他:“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份工作。”
“不写文啦?”陈随文吃惊地说。
高朝叹了口气:“写什么,专栏都锁了。另外开个笔名太吃亏了。”
“先等等,肯定会解锁的。”
“解了锁也得写新文,我那篇文是彻底不能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解锁,重新构思大纲需要两个月,还得有二十几万字的免费部分,也就是说,至少三个月内没有收入,这是彻底没收入了,没有旧文订阅,也没有无线收益。我都养不活自己了。”高朝苦恼地伸手薅头发。
陈随文抓着他的手,笑着说:“别乱薅,谢顶我就不那么爱你了。三个月而已,有什么关系,咱家还有积蓄啊,我这边将近小十万呢,都在晋江没取,养你半年都不成问题。”
高朝羞愧难当,居然有一天需要陈随文来养自己:“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陈随文却乐呵呵的:“也让我养养你嘛,好歹我也是个男的。放心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只是钱而已,身外物,小问题啊。”
高朝一想可不是这样,千金散尽还复来呢,他受到陈随文的鼓励,终于打起精神来思考新文。这个节骨眼上开新文,说起来似乎有点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