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和维安对视,小声道:“她有那么好心......”
tracey回头看了一眼,“你说的音乐家......是daniel,宣俊么?”
“嗯,是宣俊。”
tracey狐狸眼眯缝着,咯咯笑道:“我是他的粉丝呢。”她拿出手机晃了晃,“每天都在facebook和微博上看他的动态。”
芭比问:“我们要下去海滩那边,grace要不要一起?”
山下的海滩上有人放烟火,挺热闹的,grace心动了,欣然应允。
tracey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两杯香槟,递给grace一杯,“老板家的都是好酒,一定要喝。”
“老板?”
芭比道:“自然是周权大boss啊,难不成是薛瑞宁那个妖精。”
维安说:“你小声点。”
芭比不以为然,“她一天到晚提醒我们注意身份,不要总往boss身边凑,可她自己呢?胸前两坨肉都快夺bra而出了。”
grace喝了一小口香槟,她从没喝过酒,觉得味道还不错。
芭比刚刚应该喝了不少,借着酒劲儿小嘴像倒豆子说个不停,“雯雯姐都让她给挤走了,大家只是面上和气,私底下谁不讨厌她啊。”她脚下一晃,险些摔倒,还好维安扶住她。芭比索性脱了高跟鞋拎在手上,赤脚走路。
几个女孩走在水池边,已经有人喝high了往水里跳,溅起好一片水花。
grace冷不丁被人捉住胳膊,一口酒气喷在脸上,“younglady,怎么称呼?”
一个瘦高男子,醉醺醺的,躬身行了个绅士礼,手上却没那么绅士,死死抓着grace的手臂不松开。
tracey过去拉他,“你谁啊,快松手!”
grace反手将男子手臂抓住,手指用了全力。她四岁开始弹钢琴,除去被拉弥娅关进病房“医治”的几周,和被舅舅西蒙锁到阁楼画画的几个月,从未间断过练习,手上力道自是非比寻常。
那瘦高男子大呼叫痛,只觉着胳膊像被铁钳勾住似的,瞬间醒了酒。
他的叫声引来了冯唐等人,冯唐二话没说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你特么摸谁呢!”
瘦高男子的同伴不干了,姑娘也没吃亏,至于往死里揍么,呼啦啦围上,两厢动起手来。
薛瑞宁不知什么时候绕到grace身侧,把她往一边拉,“打架呢,别杵在这儿看热闹,我们离远点儿。”
她的手很凉,也许是听多了芭比和tracey的抱怨,被她拉着grace起了身鸡皮疙瘩。
grace晕水,薛瑞宁拽着贴沿池边走,那池水一漾一漾的,她胃里直翻腾。
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薛瑞宁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突然说道:“周权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肖想的。”
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grace有点发懵,“唉?”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