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棠棣之交> 如赛马般猛烈地口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如赛马般猛烈地口(1 / 1)

庄国棣接到白君棠电话时候是在下午。要他去赛马场,陪他看赛马。

这个城市有个全民赌博的游戏,赌马。一张马劵就十几块钱,跟彩票一样。

庄国棣也偶尔赌马,不是以赢钱为目的,而是全当消遣。就买一张劵,不看马的比赛数据,就从资料里看,买最好看的那匹。

来到塞马场,庄国棣被人领进了包厢。

落地的全景玻璃外工作人员和骑手正领着一匹匹马登场亮相。赛场中央是开幕式。

白君棠孤身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抽着雪茄。

他穿着昂贵面料的西装,如绸缎的光泽和笔直的裤线,却也只像是绿叶点缀着他的英容。

庄国棣一时间离不开眼。

“坐。”

本来庄国棣还对白君棠的气质赞叹,哪想这人马上一副皇帝老儿的语气,跟赐座一样。

庄国棣来到赛场门口,还专门买了一张马劵,想着好好来看比赛。

突然庄国棣想到,不过白君棠是要边看赛马边要自己伺候他吧。

得了,庄国棣觉得自己还蹬鼻子上脸,以为今天这祖宗是请他来看赛马感谢他帮他买货的。真不想想这祖宗是什么人。

自己只要还在那夜总会工作,这祖宗就还是把他当成召之即来的鸭子。

事情果然如庄国棣所料,庄国棣在一边喝了几口茶后,白君棠就说:“在这帮我口可以吧。”

庄国棣看着落地窗,想着赛场里那么多镜头。

“你不怕被拍到吗,下面的摄影师都扛着长枪大炮。”虽然话这么说,庄国棣还是过去跪下来开始解白君棠的西裤扣子。

“这玻璃外面见不到里面的。”

庄国棣想,这祖宗真是早早准备好了。

虽然庄国棣愿意给白君棠口,毕竟这祖宗很干净很香,但是自己替他口,祖宗却看赛马。

怎么说呢,倒不是觉得侮辱。庄国棣知道在这种权贵面前,忘记自己的尊严是最聪明的事情,讨他们开心了拿钱走人,比上一个月班强多了。

庄国棣有点膈应的是,他对性是很投入的。所以期待对方也能投入,至少要像之前两次这样。

其实,说到底,庄国棣还是觉得有点侮辱。

因为前两次庄国棣不觉得自己是鸭子,他喜欢白君棠,伺候他不是在应娼,而是在表达爱意。

但今天,在偌大的赛马场上隐蔽的包厢里,庄国棣觉得自己就是个鸭子。

今儿祖宗没怎么正眼看他,庄国棣想估计是自己给他拍的那些让祖宗不满意吧。

既然如此,庄国棣认了。

他脱下祖宗黑色的内裤后,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他很熟悉,就是那种高级沐浴乳的香味,橡木苔和雪松的味道,混着男人生殖器的腥香。这是比任何商业馥奇调的骚气男士香水都要诱惑的气味。

庄国棣用鼻子贪婪地嗅着,自己是真的对赛马感兴趣,他很喜欢看马儿崩腾的样子,像大自然熊熊不息的造化。不过现在鼻尖的宝物更为珍贵,那是上帝一不小心掉下的珍宝,高贵的王子啊,我这就要品尝你的宝箫。

舌头舔上去的一刹那,白君棠一个激灵就硬了起来。

庄国棣今天打扮的也好看,头发也被发型师吹得很有型。

胡子刮得很干净,所以没有渣到的感觉。

帅哥就是给自己口就是不一样,还是个有才华的帅哥。

不过今天,白君棠的目的不是享受。

他今天其实就是要作践庄国棣。

因为这个人竟然能让他感到心疼。

他怎么可以能牵动自己的感情?这种情况不许发生。

因为对他这个阶层的人而言,感情才是最贵的。

给钱可以,白君棠有的是。给感情,白君棠给不了。

所以今天就是要作践他,把他作践,自己也许就不会再把他放心上。

白君棠头枕在高高的沙发背,抽着雪茄,看都不看他一眼。

而庄国棣却开始将他整个龟头含住,退去包皮,舌头绕着最粉嫩的龟头就卷起来。

待口腔里的宝贝越来越硬后,庄国棣开始吞吐。

而赛场上,赛马已经就位了。

铃声一响,阀门打开,15匹骏马奔腾而出,骑手小腿夹着马鞍,屁股高高抬起。

场上很热闹,广播上传来主持人喋喋不休的解说。

白君棠看着窗外,赛场上有他的一匹马,那匹通身雪白的马,不过这马今日好像又有脾气,并没怎么用力跑,骑手也没办法。

因为白君棠这匹马颜值太高,是人气比较高的马,所以大屏幕上会经常跟踪这匹马的情况。

虽然落后,但骑手开始扬起鞭子打马屁股了,马开始加速起来。

这匹白马加速太厉害了,像是装了马达一样,超过了原本领先在前的几匹赛马。

而庄国棣的吞吐的频率也开始加快,一上一下起伏着,尽管他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但是自己寂寞时候也会看黄片自慰,懂得怎样会让男人的性器官爽到高潮。

白君棠感觉庄国棣口得越来越猛烈了,就像赛场上的冲刺的马儿。

最后一圈的时间,庄国棣听着音响激烈的演播,和观众席上的呼声,竟然好像是在为自己给人口交喝彩那样。

庄国棣疯狂起来,而白君棠也刺激得按住了他的头,像握着缰绳般双手上随着他头颅的起伏上下伏动。

“最后两百米,看峦雪樱木这次能不能表现出它先辈的成绩!”

白君棠看着景观窗外的赛道,也替自己的马儿鼓劲起来。按着庄国棣的头也更用力了。

“啊。”白君棠控制不住,滚滚经验射了出来。”

没想到那么舒爽。

不过不舒爽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

他的马儿栾雪樱木在最后冲刺时候突然一个停顿,把骑手摔下去了。

而且差点踢到了骑手的脑袋,差点把骑手给单杀了。

白君棠看着室内直播电视的回放,头疼地闭上眼睛。

他想,还好没事。

只是,这是给它换的第三位骑手了。

庄国棣拿纸巾给白君棠清理下体。

他并不知道栾雪樱木是这祖宗的马,只听到电视上欢呼着胜利的马儿是金色大帝。

“买错了,”庄国棣遗憾,“我在赛场前买了张栾雪樱木的劵。”庄国棣因为口交后嘴巴麻了。讲话也大舌头口齿不清的。

白君棠躺在沙发背上,皮笑肉不笑,“真谢谢你了。”

庄国棣突然意识到,激动地说:“不会这匹马是你的吧!”

白君棠输了比赛很不悦,他有点后悔自己今儿让庄国棣过来,还在比赛的时候让他给自己口,影响自己的注意力。

估计栾雪樱木是感到自己真正的主人不投入,才在赛场上耍性子的也不好说,反正马儿的感知是很强的。

“是啊,走,带你去看它去。”

后场上,这匹马的饲养员正在安抚马儿,骑手已经送去医院了,手部几处骨裂,怕是不能再继续职业生涯了,负责这匹马的经理在一边焦头烂额。他知道老板可是在看着的。

他看到白君棠过来后,忙过去招呼。

“保险都给买了吧?”白君棠问道。

“都买了,赛前险也都给骑师买了。”

“那就行。”白君棠见栾雪樱花一点也不觉得做错事一样,还在摇头晃脑。他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匹倔马。

那经理见祖宗没不高兴,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

“那下场比赛?”经理仰着头看着祖宗脸色。

“人都没了,取消了呗。”

“好的。”经理这才放下心来。

“sakura樱花”白君棠唤马儿的小名。

栾雪樱木看向他这边,跟着饲养员一起过来。

庄国棣这才第一次亲眼见到这匹马。

太惊艳了,通身如皑皑白雪,白得像富士山顶那样圣洁而庄严。额间有肉粉色的胎记,大眼睛水灵灵的。

白君棠抚摸着马的脖子,脸贴着他颀长的颈项。

庄国棣敏锐地捕捉到白君棠几秒钟的温情。

就那几秒钟的表情,没有祖宗的嚣张样子,没有平时的趾高气昂。反而像一个破碎的少年,靠着贴着马的脖颈,思念着什么,带点疲惫。

那是庄国棣没见过地白君棠。

庄国棣本来心底还是憋着气的,但此刻,庄国棣心想,也许白君棠是一直在扮演,扮演一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内里,还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小王子。

就像自己,自己现在在扮演一个乖巧温顺的舔狗。而这幅舔狗面具下,是自己的狼子野心。

庄国棣做好心里建设后,假装放松地来到马的面前,看着他。

sakura看到陌生人,发出不爽的低鸣。

“别碰它,他会咬人的。还会踢你”

白君棠得意地说。

“有性格的马都是有东西的。”

“它的妈妈之前三连冠,它爹也是有名的种马,接个种要两万美金。”白君棠说栾雪樱木的来历。他从小就学马术,对马的感情比人强。

“我一般赌马就买最好看的,就当玩,不过差不多都输。”

白君棠冷哼一声,“樱木要真认真跑,没马跑得过它。”

两人人正谈话时候,闪过来一人,庄国棣见过,就是上会儿夜总会坐白君棠旁边的年轻客人,是他才让花想容免招酒瓶子摔的。

“今儿真惊险啊,马没事吧。”

白君棠挑眉:“吕焕,你今天算是发了吧。”

“哪里哪里,早知道能赢,我都买自己的马好了,我还买了你的樱木呢。”

白君棠听出这话里的一丝丝嘲讽,不过并不在乎:“还好它跑的是外圈,出意外还不严重。”

“诶,要不我给你介绍骑手。”

白君棠罢手,这吕焕果然见机就给他下套。明着引狼入室。

吕焕客套完后,注意到庄国棣,不怀好意地动动嘴角笑了。然后昂首阔步走了。

庄国棣感受到了,那是一种轻蔑的眼神。

等吕焕走不远后,庄国棣问:“他就是金色大帝的主人?”

白君棠轻飘飘地说了句:“他那马天赋没樱木好,但胜在稳。”

此时樱木的马儿好像听懂了白君棠的话一样,哼叫起来。

白君棠赶紧拍拍它的脖子宠溺地说:“没说你不好。”

庄国棣见白君棠这样子,说:“我小时候也喜欢马,在图画本经常画各种独角兽,还用折纸折了好多马,也正儿八经地给每一个马取名字。”

庄国棣见白君棠好像有兴致听他讲这些,于是接着说:

“我老家是山地,见不到你这种那么好看品质的马。那些马都是用来干农活的,也有可能是骡子。我小时候分不清。”

“我记得有一次,看到一匹马在拉着一个板车,路面下雨了,坑坑洼洼的。马车推着高高的柴火,还有一些煤炭。”

“那匹马艰难地走着,我能看到马的腿一直在颤抖。走着走着,突然走不动了,它的四只蹄子都粘着坨厚厚的黄泥土。”

“农夫看到马儿不走了,于是用鞭子抽它。”

“但马儿好像已经精疲力竭了,已经走不动了。”

“那时候天飘着毛毛细雨,乌云密布的,不久就要下大雨了。”

“那男人好像很不爽,一脸凶狠地盯着马儿。”

“男人也是干了一天活,浑身脏兮兮的。”

“我见过那男的。小时候学校老师都要我们好好读书,老师说不努力读书以后就是大街上那些捡垃圾的,这时候刚好男人一脸沾着炭灰的从教室窗外拉着板车经过,那老师就指着他说,同学们你们看,你们要不听老师的认真学习,以后就会像他那样。”

“我很讨厌老师,觉得她凭什么看不起干苦力的人。我们镇里的小孩的爸妈,大部分都是干苦力的。”

“相反,乡村女教师,才是世界上最贱的那群人。”

“你要有兴趣,我以后把我小学目睹哪些老师干的贱事跟你说,不过我想你也能大概想象。”

“说回那匹马的事吧。本来我是挺同期那男人的,觉得他每天确实很辛苦,他好想一年四季都穿着同一件衣服,因为炭灰总是会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但是那天,他见马儿不走了,就一直抽他,一鞭子一鞭子的,马的身上栓着车辕的绳子都勒出凹痕了。它的鼻孔悲苦地喷着气。”

“然而那农民一点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他运的货不要被大雨淋了,于是更是使命鞭挞。直到马儿倒地了。”

“农民绝望了,对着马头就抽,嘴上骂着我们方言最脏的词汇。”

“这农民抽着好像疯了,好想生活的苦难是这马造成的那样。”

“他开始抽马的眼睛。”

“我当时还小,我特别害怕,我都快哭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我这时候突然看到我妈走过来,我感觉终于得救了,我跟她哭说那人在打马的眼睛。”

“然而我妈好像没听我的话,她拿着雨伞往我屁股上打,说我放学不回家,害她到处找。”

“我妈打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本来好爱哭鼻子的,但我突然不哭了。因为我发现马儿已经一动不动了,那贩煤炭的农夫再怎么抽它,它都不会叫唤了。死了的东西,是感觉不到疼的,是不会哭的。”

“从那以后,我对大人失去了信任了,我感觉我那镇里的男人都是比畜生还不如的牛粪,那些女人是被野猪操过的贱货。”

“还好,我离开了那地方,现在我看到这被照料得很好,像童话故事里出现的白马,讲真,我真挺开心的。”

白君棠抚摸着爱马,他竟然没想到把庄国棣的话都听进去了。

更让白君棠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傲娇不让陌生人碰它的樱木,竟然主动往隔着一米远的庄国棣走过去,还拿鼻子蹭庄国棣的脖子。它的神色温柔,似乎能感受到庄国棣内心的伤痛一样。

庄国棣站在那,他的脖子有点痒,但是没躲,反而伸手试着抚摸马儿的脖子。

这樱木竟然就让他摸,还放松地甩着尾巴。

庄国棣转过头惊喜的看着白君棠。

白君棠楞在那,他感到眼前的人和马在释放一种力量,这力量迅雷不及掩耳地扩张,注入他冰封已久的体内,汇聚成斧头砍向了他筑起的坚硬心壳,裸露出感性的内脏。

庄国棣的脸,就这样闯进了他心里。

那是他第一次,认可了这张脸。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