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对淮上道:你进去花厅守着,有茶水点心,两个孩子有起来的,就说王妃她,她
他看向唐竹筠,想让后者想个理由。
唐竹筠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到。
开玩笑,又不是她想去的,干嘛要她撒谎?
晋王却不放过她:你说!
唐竹筠眼皮子都没抬:就说我去给王爷烧纸去了,去哪里烧不知道。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晋王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道:就这么说!
他嫌唐竹筠走得慢,拉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
唐竹筠:
这就拉上手了?快开门,我要下车!
晋王带着她从后门出来,外面站着一匹高大健壮的骏马,看到晋王出来,打了个响鼻,前蹄刨了刨地,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唐竹筠虽然是马痴,但是也隐约感觉到这是一匹好马。
这是奔雷,本王最爱的一匹马。奔雷,这是王妃。晋王站在奔雷身边,摸摸它的头,眼神中充满了骄傲。
竟然还有介绍环节?
这男人,果然爱马成狂。
晋王从袖子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拿出什么东西:伸手。
唐竹筠只看到那东西亮晶晶的,在月光和雪光的映射下,仿佛流淌着蜜一样的色泽。
她迷迷糊糊伸出手,然后就觉得手心凉凉的,有点黏
王爷,这是糖?
嗯。
这么好,给她发糖吃?
唐竹筠低头舔了一口。
晋王:
王爷,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大,我吃不完。唐竹筠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好脾气地道。
虽然不知道晋王今天为什么做人了,但是她配合!
晋王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往他自己方向拉去。
唐竹筠惊呼一声,然后往回缩手。
拉拉小手,她还能自我安慰,男同学帮女同学嘛;但是同吃一块糖,他说不定还想舔她的手,那就严重暧昧超标了。
她不干。
闭嘴,鬼叫什么,别吓到奔雷。
唐竹筠:我@#¥%
我的手!
然后她就觉得掌心被温热的大舌头舔过,痒痒的却不是晋王,而是奔雷。
这样奔雷以后才能认你。晋王道。
唐竹筠瞬时面红耳赤。
她干什么啊!
她自己已经编剧、导演加演出了完整一出独角戏;她现在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满地是雪,缝都不给她。
奔雷欢快地舔完了一整块糖,晋王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擦手。
唐竹筠低头擦手的功夫,忽然觉得自己腰间一紧,然后就腾空而起,随即被放到了马背上。
紧接着,身后就贴上一个宽厚坚实的身体。
驾晋王低沉的声音响起,耳边只剩下猎猎风声。
唐竹筠: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