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翰扬死了,你知道吗?”项擎朗问。
“什么?”姜阳跳起来“开玩笑吧?怎么死地,什么时
他的样子实在不像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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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松了一口气“就是七号晚上,在那房子被杀死的。”
“依然知道吗?她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姜阳一叠声的问。
项擎朗更不爽了好嘛!又多了个知情人,难道依然除了项爸爸和他,告诉了所有人这件事?
“她还好。你别担心了。”江守言说。
“那,那你们是怀疑她,还是怀疑我?”姜阳有些手足无措。
“你别那么紧张。”江守言安慰他“只是循例问一问。”
“我真地不知道。依然这两天也没给我打电话哎,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依然以后可怎么办啊”姜阳焦躁地揉着头发。
“这个问题你就别操心了。”项擎朗话音刚落,徐悠悠伸出手肘捣了他一下,马上挤出笑容“那个海贼船怎么没了?”她转移话题。
“哦。”姜阳有些心不在焉“那天打烊的时候,我发现那船裂了一道缝,可能是下午闹事的时候撞坏了。我就重做了一个。”
“闹事?”江守言问。
徐悠悠大致解释了一下,没有说有人故意去撞依然的事。
项擎朗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依然什么时候告诉你她和许翰扬地事?”
姜阳叹口气“我知道的时间也不长。大概三个月以前,我在路上遇到她和许翰扬,本来想打招呼,谁知道梁筝不知道从哪冲出来,把她和许翰扬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听她们话里地意思好像就是依然抢了许翰扬哎,当时太尴尬了,我就赶紧走了。过了两天,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就给依然打电话想劝劝她,她就在那个时候告诉我,她怀孕四个月了。”
这一番话又说到几个人地痛处,现在谁也不想再提了。
“对了,你帮我挑一盒巧克力,送给小朋友的”徐悠悠想结束话题。
“好,你等等。”姜阳要站起身。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呢,你们这个工作需要一直戴手套吗?”徐悠悠装漫不经心地说。
“那倒不用,我是因为有”姜阳突然瞪大眼睛“你们不是卫生局的吧?”
徐悠悠无言。
“好啦好啦,给你看。”他摘下手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吓到人。”
他的指甲比正常人的红,好像是出血,指甲缝里也是如此,看起来很恐怖。
“不会传染的。”姜阳很快戴上手套“医生说是慢性高血压的前兆,不过这都半年了我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工作起来不方便你们等等,我马上回来。”他说着走了。
“他那天去送巧克力也带着手套?”项擎朗等姜阳走远才说。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不过他们做饮食行业的,指甲上有问题确实比较麻烦。”
“要不要再问问他那天晚上六点到九点的行踪?”江守言想了一下说。
“还问什么啊?”徐悠悠托着腮“他不是说做那招财猫吗?怎么也要几个小时。”
“也许九点以后才做的?”
徐悠悠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那个招财猫是你们老板做的吗?”
“是啊。”
“什么时候做的?”
“前天晚上。做了一夜呢。”
“哦,他一个人?”
“这种高难度工作也只有老板做了,不过我们都在旁边看呢。”服务生说完转身走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项擎朗酸溜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