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咬破了于南彬的下唇,于南彬吃痛稍退,正巧电梯在二十八楼停下,电梯门缓缓开启,里头的二人重重喘着气,大眼瞪小眼,于南彬过自己受伤的唇瓣,猛地低头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也知道错过就错过了,但简溪不行,她可以拒绝他,但她必须拒绝所有男人。她不能看别的男人,更不能对别的男人笑!
“于南彬,你发什么酒疯!”简溪使尽力气推开他,只觉脖子上火辣辣地疼,“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让于南彬一愣,简溪抢过他手里的钥匙,用力将他推出电梯,不停地猛按闭合键。
于南彬在电梯关门前一秒用手扳开,简溪恼得抬腿踢他。
于南彬抓住她的小腿顺势上前,扶着她的横在腰间。动作暧昧之极,简溪一个使劲挣脱魔掌。
“做我的女人。”
“不。”
“为什么?”
“没感觉了。”
“是吗?”于南彬再次压上她,胸膛贴着她的柔软,唇与唇之间只有一根牙签的距离,“哪没感觉了?”
电梯突地下降,不知是自发降到1楼还是有人在底下,简溪闪过是岑若龄的可能,脸上闪过不自在,“你放开。”
于南彬非但没动,反而又吮住了她的红唇。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一楼,简溪将人猛地推开,低着头快步而出。
与她擦肩的是个酒醉归来的中年大叔。
“注意安全。”
男人的声音自后传来,简溪头也不回。
隔天简溪没有与于南彬碰面,因为他出差去了澳洲,反而因日渐憔悴的岑若龄约她一同吃晚餐,“简溪,我失恋好难受,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之前岑若龄已经约了她很多回要一起吃饭,都被简溪找借口拒绝了,这次她直接这么说了,简溪再不能逃避。
二人去了超市买了打火锅的食材,岑若龄选了一瓶白酒,二人回到简溪家中,一个煮汤底一个洗菜,与合居时一样分工明确,简溪不时有电话进来,岑若龄道:“你现在真是大忙人了。”
待二人在餐桌前坐下,已将近八点,简溪在电话里交待完一点事情,将手机放置一旁,扭开白酒瓶盖,为二人用威士忌杯各自倒了三分之一。岑若龄嚷着太少太少,抢过酒瓶为两人倒满。
“待会你吐在我这儿,我就拿你的外套擦地板。”简溪表示看不起她的酒量。
“你等着,要是你吐了,我就拿你的外套拖地。”岑若龄不甘势弱。
谁知岑若龄不过嘴上逞强,酒量远远不及简溪,一大杯白酒还没喝完,她已醉得一踏糊涂了,她抓着简溪伤心地哭,“简溪,简溪,为什么我还忘不了他,为什么,为什么?”
简溪喝下一口白酒,由苦涩与辛辣的滋味从喉间滑过,“算了吧,不过一个男人。”
“我不想算,我不想算!呜呜……”岑若龄抓着她,倒在桌上不停地哭。
“你知道吗,我现在都不愿意告诉爸妈我跟他分了,我总觉得还有一天,我们能和好……”
“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为什么……”
室内好一会儿只有岑若龄的声音与电磁炉的声音。
“都怪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