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只能呜咽着,有些疲惫,有些无力。
“你以前经常扮作阮隽希的样子?”
她试图跟他聊天,减缓目前气氛的暧昧旖旎,可是阮隽来似乎看出了她的企图,开始解她的裤扣,试图将她的牛仔裤脱下来。
可是虽然他一边手脚麻利地剥除她的衣服,一边还能清楚地回答她的提问。
“也不是经常,偶尔,无聊的时候。”
“为什么?”
桃花似乎隐约有些明白原因,基于她对兄弟俩角色的了解,但还是问出口。
阮隽来将她的牛仔裤脱了下来,然后手伸向她最后的那层薄薄布料。
漂亮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蕾丝边,一下子便探入进花谷地带,轻揉慢捻,阮隽来玩味的盯着桃花弥漫上薄雾的眼,泛出绯色的脸颊,他吻了吻她的唇角。
“因为可以像现在这样,做些想做但是受身份限制不能做的事情。”
桃花一直憋着一口气,但是仍然抵挡不住身体慢慢被他挑逗起来的反应。
而且她刚才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布置简洁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布置,她手边摸不到任何可以形成有效攻击的物品。
再来,卧室的门也关着,看不出来是否上了锁。
“你弟弟知道你假扮他的事情吗?”
桃花别过脸,不看在她身上肆意作乱的阮隽来,他已经将她剥光到只剩下内裤,她几乎完全赤裸,床上原本有一条毯子,但是却已经在对方愈发激烈的动作中滑到了床下面去。
“你在想着逃跑吗,为什么隽希可以,你都是配合他的,我却不可以?”阮隽来的表情罕见的有一丝流露无疑的不满。
“因为你比你弟弟更虚伪。”桃花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出。
“他至少比你诚实的多,不需要假扮成另一个人做下三滥的事情。”
阮隽来笑了,笑容却莫名透着股阴森的寒意。
“下三滥?我想要上一个想上的女人,就像你别的那些男人对你做的事情那样,就像隽希那样。”
下一秒,他猛地扯下她最后遮蔽身体的那块薄布,蓄势待发的昂扬壮硕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腿根。
“你有未婚妻的吧?”
在这紧要关头,桃花突然冒出一句。
“现在没有了。”
随着这句话,阮隽来掰开桃花的双腿,一股脑地冲了进来,直接就抵到了最深处。
桃花只觉得小穴被瞬间撑开胀到发疼,还不等她适应这种变化,他已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她闭上眼,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身体无力地起伏着,嘴唇溢出闷哼声,她没有任何回应,软懒地躺在床上,像一条被宰的鱼,眼睁睁看着对方的侵犯。
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就像一条死鱼。
只不过,俩人交合处渐渐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安静的室内,伴随阮隽来浊沉的呼吸,桃花恍惚觉得这是场梦。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醒了,摆脱了这种命运,却再次进入轮回,打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阮隽来似乎毫不介意桃花不给予回应,他做的格外动情,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迷醉,像是早已期待已久的大餐,他正在享用,根本不在乎味道是不是如想象中美妙,这种满足感,令桃花忍不住侧目。
“啊……”桃花一个没忍住,喊出了声,身体被亢奋的他带动着快速到了高潮,根本猝不及防。
阮隽来将她拉起来,手臂将她环住,享受浪潮过后的平静,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一起,他并没有着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密密地舔吻着她的唇,如一个最温柔的情人。
193.不停地做
与阮隽希的适可而止正好相反,阮隽来似乎一次一次都更食髓知味,不知疲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