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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单原有耐心。好,很好,我跟你慢慢磨。
对,子牛就是这么磨练人,
“你尝一口。”
她把“劣质糖葫芦”递你嘴跟前,
单原心中苦笑,上一秒你才说她不可爱,她听见了是吧,下一秒就这可爱?……单原大方咬了一口,甜得腻人,全是糖浆,其实真不好吃。她却很高兴,自你吃了一口后她更高兴,都吃了。
单原拍拍她的腿,她扭过头来,嘴角还有糖渍。要不是开车,单原真想舔一口。
“去赶个牌局。”
直截了当。
单原要前头铺垫一大堆,问她啥“你喜欢打牌吧”“我带你去打牌吧”,肯定又一堆妖蛾子,干脆强霸点,直来直往说。
果然,子牛也干脆“好。”头又扭过去,嘴还砸吧,小舔唇边。单原看一眼都想停车压上去了!
单原牵着她进屋来,
一屋子男人都看着她,
谁呀?
单原弯腰拖过来一个黄花梨长方木凳,
竖过来,
把子牛按坐下来,自己一跨,坐她后面,一手环着她的腰,两人共坐一凳儿,挨得超紧。另一手食指点点桌子“今天我老婆打,我看。”
老婆?!
吓人了。谁不知道他老婆是倾国倾城的翀心!!
自是没人敢细打听,小老婆也好,老婆小也好,现在抱在怀里的,就是王道。
原来单原新欢是个警察呢,
因为席间这位接了个电话,她扭头跟单原说“我一会儿得去值班,”
单原挨她很近,再一点,两人唇就要碰一处了,“哪有这个理,一个电话打来说值班就值班。”
她正经着呢“老张老伴腿崴了,我去替替,这是我们私下的事儿,跟理不理有什么关系。”
都开始领教她嘎的功力了,
单原倒是已经习惯,
“好,我等会儿送你去。”马上转弯。
她突然抽离,起身“哎呀,我还得去拿警服。”站着,眉头蹙着,她在算来回拿警服的时间,好跟老张打电话说具体交接班的时间……
单原拍拍她腰,似安抚“不急。警服在哪儿,给你拿这儿来好么。”
子牛一想她也没开车,他叫人帮忙去取来也好。点点头“可以。”
坐下来继续打了两圈,警服取来了。
子牛进屋换衣服时,单原跟屋子主人低语了几句……
省去拿衣服时间,子牛正好在这里玩几圈就能直接去岗亭和老张正常时间交班了,
正准备走,突然听见大门被人使劲儿拍,
“谁呀敢这么拍老子门……”屋主去开门,
子牛一瞟见门口的人们,侧身就往房里走!
单原绝对带着笑跟进去了。
子牛转身就指着他骂“你不还大少么,玩这么跌份儿的地方,还有警察来查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