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掌嘴。”
上官夭夭翻了个白眼,冲喜儿喊道:“你没听清楚吗?楚洛水说的是,未来的,未来的!”
“就是现在还不是!”
“你这么喊我,是想毁了我的名声吗?”
县令一脸懵逼,别的姑娘家,若是得了太子爷亲口许诺,只怕开心还来不及呢,如何会担心毁名声?
“是是,微臣有错。”
不过县令也是个人精,不等喜儿动手,便自己打着自己耳光:“微臣该打。”
“还微臣?”
上官夭夭气结,对这个蠢笨如猪的县令也是无奈了。
“赶紧办案吧。”
她烦躁的踹了下楚洛水,没好气的催促道:“我都没逛街呢,竟为了你们定阳城这点子破事跑了。”
“衙役刘大头,以下犯上,罚二十大板,可好?”
县令小心的望着楚洛水。
“你是县令。”
楚洛水皱眉。
“那……五十大板!”
县令一咬牙,沉声说道:“还不拖出去行刑!”
这刘大头,是他的妹夫,五十大板打上去,虽然需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但到底没有生命危险。
如果在加板子,只怕真的要死人的。
“等等!”
上官夭夭不满的剜了眼楚洛水:“他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被掳过来的,为什么要打他?”
“夭夭。”
楚洛水无奈的喊道:“别闹。”
“谁闹了,本来就是嘛。”
上官夭夭翻了个白眼。
县令在下面听的云里雾里的,却是有些胆战心惊。
这太子爷,掳了个姑娘做太子妃?
这等私。密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被灭口啊……
“一百大板,拖出去。”
楚洛水黑着脸说道。
“不许!”
上官夭夭一拍桌子,挡在楚洛水面前:“今天要是打了他,我就生气。”
众人:“……”
生气?拿生气威胁谁呢?
那可是堂堂太子殿下!
“还不滚下去!”
楚洛水盯着上官夭夭看了许久,最终恨恨的瞪了眼那个衙役冷声斥责道:“还想在这等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