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向出租屋疾驶而去。
景弈一下车,就见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抱住。
“哥哥。”景洛洛扑到景弈怀中,大哭起来,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乖,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景弈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亲妹妹与景洛洛全身是血的模样,脸色有些苍白,他真怕再一次看到那样的场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相信了那个女人,让你担心了。”景洛洛一边哭一边自责。
“你什么时候跟她认识的?”景弈眼神一凝,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景洛洛止住哭泣,红肿着眼睛看着景弈,说道:“就是那天我不愿意出国,去公司找你,出来时走的太急,撞到了她,然后……”
景洛洛讲述完了与秋芮可的相遇,情绪稍有平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景弈衬衣上那一大片湿,转头看向北臣,对景弈说道:“哥哥,是北臣哥救了我,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这是应该的。”北臣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景弈衣服上那片湿润,心底发酸。
景弈看着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北臣,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你。”面对北臣,景弈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从此恩怨一笔勾销了,北臣。
看着景弈的笑容,北臣有些受宠若惊,心中那点酸意也消失了,他做的这一切,都值了。景弈对他的芥蒂终于消散了。
事情都结束了,惩罚了该惩罚的人,景洛洛也没出什么意外,景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了下来,每天的心情都很愉悦。北臣时不时会叫他一起去吃饭,两人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只是那道线北臣不敢越过,景弈也不会让他越过。
景氏与usu合作的那个项目十分成功,这让景氏的财力前进了一大步,隐隐的像是与北家并驾齐驱,幸好北家景家两家继承人交好,不然又是一阵激烈争斗。
一个脏乱的巷子里,一个女人抱膝蜷缩在角落里,她衣服凌乱,满脸泥污,不停的喃喃自语:“别抓我,跟我没关系,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别抓我……”
此时巷子口路过的两个行人。
“诶,听说了吗,景氏又接了一个大项目。看来以后北家第一家族的名头要保不住了。”
“不过也说不准,两家继承人关系那么好,也许会共享第一呢?”
“不说这个,跟咱们也没啥关系。嘿嘿,昨天那妹子怎么样?”
“滋味不错,嘿嘿……”两人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
那个女人缓缓抬起头来,怨毒的低吼:“都是景弈,都是因为他,我才会变成这样,我好恨。”
原来这个女人正是秋芮可,当时秋芮可被轮了之后,还没有从绝望之中抽离,就被季少开的手下带到了最乱的红灯区,让她接最变态的客人,一开始她觉得很无辜,很委屈,后来才知道,仇珂得艾滋死了,她绝望了,没想到季少开这么快就查清是她做的了。
从那之后,她不敢再在季少开面前多说一句话,生怕这个男人用更可怕的手段来折磨她。
三天前,她趁着那变态客人洗澡的时候,给他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逃了出来,她不敢回出租屋,不敢去看望病重的母亲,只能躲在脏乱的巷子里,身上臭烘烘的,就连流浪汉都躲得她远远的。
“哥哥,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景洛洛从试衣间走出来,笑嘻嘻的问道。
景弈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故作难以启齿的模样。
“哥!”景洛洛跺跺脚,有些恼怒的看着景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