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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思过崖闭(1 / 1)

群仙峰乃是剑宗主峰,烟雾缭绕,一柱擎天。

因灵气充分,此峰不分春夏秋冬,皆是碧绿盎然,山峰拂过,惊起绿涛连连,几只白鹤环缝而飞,间或传来几声鹤唳,于云霄间流转。

主峰大殿上。

一众长老弟子纷纷看着大殿中心的人。

姬苏无力地跪趴在殿中,他的灵力被锁,身上的鞭伤迟迟没有得到修复,皮肉之痛已让他难以站立,空虚的灵池更让他心中骇然。

破烂的月色长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锁骨凹陷明暗分明,雪白的胸脯露出了一大块,有那些胆大的,直勾勾地盯着看。

他神色凄然,眸中带水,桃花眼一扫,便将店内众人鄙夷的目光尽收眼底。

“听说他是嫉妒自己小师弟天赋卓然,才痛下杀手,真狠啊,直接把人往兽群里推!”

“好在姜留师兄修为高,剑术好,才从兽群里捡回一条命,才能回来让宗主用流影石找出残杀同门的凶手。”

“要是姜留师兄命丧兽群,没有证据指向姬苏,我们岂不是要和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同处一地。”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我以前还觉着他不仅人长得好看还心地善良,呸!”

“谁知道哪天就对我们下手了呢……”

“你做梦呢,人家推姜留是因为姜留入门晚修为却超出他一大截,害你事图什么?”

正是看了这些人的目光,他才更觉心酸。

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姬苏七岁入剑宗,被避世的微生和纳入门下,成了寂然峰的弟子。三年练气入体,八年修至筑基后期,离金丹一步之遥。

天赋不佳使他常常为人诟病,但好在他美名在外,无数外门弟子得他照拂,对他的人品口口称赞,才让他不至于在众多天资卓绝的人之中太过尴尬。

比如左手边的陈凡,曾受过他金银之恩,比如右手边乔宇,曾受过他指点之恩,又比如站在宗主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姬苏胸口看的赵铭安,曾向他请教过内门大选的技巧最后才被宗主看上收为徒弟。

而现在,因为他的一次举动,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诚然,他居心不净,每一次的出手相助都带着求名的目的,每一次善心大发也带着虚伪的矫饰。

可他的所作所为都并非虚言,那些人受他的帮助也并非谣传。

他们怎么因为一个和他们并不相干的事故就把他的所有努力全部推翻。

“姬苏,你身为寂然峰二弟子,陷害小师弟,令姜留险些殒命兽群,居心险恶,蛇蝎心肠,你可认罪?”

宗主喝道。

姬苏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到白色身影。

微生和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寂然剑虚虚跟在身后,气质超然,恍若遗世仙人。

众人都因他的出现调转了目光。

宗主皱眉,婉言道:“师弟,姬苏此事证据确凿,无甚可辩解的。”

是师尊……

姬苏艰难地抬起头,眼前的画面从微生和的衣袂逐渐向上,变成微生和不苟言笑的脸。

疏离的气质,并非出事之后才有,姬苏早已习惯。

习惯他没有一个像别的弟子一样可以亲近的师傅。

但他还是忍不住寄希望于微生和,毕竟他们也曾有过未曾宣之于众的亲昵。

看在那点亲昵的份上,微生和也该保下他吧……

“师尊,我……”

然而他的希望落空了。

微生和一开口,姬苏便知道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他说:“姬苏铸下如此大错,心性不纯,是师弟没有教育好,师兄放心,任何惩罚,师弟绝不阻拦。”

“此时到场,只是想提醒诸位,在场弟子若有受姬苏打压欺凌,此时及时告知,宗主可一并处罚。”

姬苏仰起的头颅瞬间低垂下来。

果然如此。

他早该料到。

他的师尊,为人端正,品行极佳,眼里不容沙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有天赋的弟子破了规矩。

可是师尊,马上就是满月之期了……

“既然师弟没有意见,那就按照剑宗规矩,囚于思过崖,禁闭三年,三年期满,如已改正,则恢复修行;若死性不改,则逐出宗门。”

“带下去吧。”

两名外门弟子架起姬苏,朝殿外走去。

姬苏全身脱力,最后一点力气用在了回首看微生和。

和微生和对视一眼,姬苏从他眼中看见了怒其不争,看见了丢人现眼,却没有看见他想要的答案。

姬苏力气耗尽,晕厥过去,被两名弟子架着拖行至传送阵。

两名弟子将他一抛,随行长老驱动法阵,金光凌冽,姬苏的身躯立刻消失在了传送阵。

姬苏醒来的时候,看不见如何东西。

他惊得摸了摸自己的双眼,以为自己的双眼被剜了才导致他不能视物。

好在双眸还在。

片刻,他突然听见一声鸣叫,细心听来,竟是从他腹中传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灵池被锁,灵气全无,令他与凡人无异,不能夜间视物,也不能摒弃污浊之食。

姬苏心中一阵兵荒马乱。

两年前夜闯恶鬼窟解救上百凡人百姓的寂然峰二弟子,如今和被他解救的凡人无甚区别。

他咬紧了牙关,难以接受,在黑暗中眼眶泛上了红。

他拯救那么多人,不是因为他心中多么坚信正道,也并非他多么爱民如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的,是那些人磕头跪拜称他为仙人,他享受的,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追求的,是他在寂然峰无法求得的褒赞。

为此,他假意勤劳多接任务,四处除暴安良,甚至在凡人感激他时,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从来都是这样虚伪。

而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

渐近的脚步声。

姬苏朝生源处看去,眼睛逐渐习惯黑暗,但也只能看见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好在长期训练的耳力尚在,使他感到一丝慰藉。

来人停在了他面前,将什么东西放下。

直到饭菜的香气传到姬苏鼻息之中他才反应过来是宗门给他这个罪徒送饭来了。

“忘了,你看不见。”

来人见姬苏迟迟没有反应,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随后一挥手,四处立即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处山洞,洞内仅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一根石凳,再无其他。洞壁有两处灯挂,方才点燃了烛芯。

姬苏被突如其来的烛火灼了眼,下意识闭眼。

但他已从声音辨识出了来者何人。

他风光霁月的大师兄,天之骄子相赫,不到三十,化身境下第一人。

现在竟亲自为他这个对亲师弟痛下下手的罪人送饭。

先前未曾有过的殊荣,此时却在思过崖体验到了。

姬苏心中一阵恶心。

相赫总是这样,从来都是一副看不起任何人的样子,偏偏又喜欢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出现,虚情假意地伸出援手。

初入门时,他还对不甚了解的相赫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这个年幼闻名的大师兄能为他的修行助一臂之力。

结果呢,相赫从未主动指点过他,在他苦苦修行三年仍未能引气入体,几经嘲讽最后迫不得已求助于相赫时,相赫说:“修行之事不可冒进。”

姬苏气得差点吐血,还得装模作样地作揖道谢。

后来好不容易引气入体,又花费八年修至筑基。筑基后他接了个实训任务,不幸遇上经年未出的魔族,虽有所不敌,挂伤颇多,同行弟子全部殒命,但也并非全无战胜的希望。

正当他和魔族殊死搏斗时,相赫从天而降,一剑斩碎了姬苏借此战役闻名天才的希冀。

事后人人传颂剑宗寂然峰的大弟子相赫剑术卓绝,化神境下无人可敌,而无人知晓他姬苏才是发现魔族、与魔族拼斗至险些丧命的人。

要是没有相赫碍事,人人称颂的就该是他姬苏。

他怎能不恨!

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姬苏感到身上流转着一股暖意。

是相赫在为他治疗。

“外伤基本痊愈,内伤还需专门药材调理。”

相赫淡淡道,接着召出一炳辉耀着银光的剑。

剑身由千年玄铁打造,锋利无比,剑面光滑如镜,剑柄由天然暖玉而成,温润如凝脂,白璧无瑕。

他把剑送至姬苏身前,道:“你的溅玉,收好。”

姬苏面无表情地握住剑柄,相赫转身离去。

握住剑柄的手颤个不停,等相赫的身影完全消失,姬苏用尽浑身力气一掷,溅玉瞬间被砸到洞壁上,又被弹落在地。

玄铁和石洞撞击的刺耳声音重复了好几次,像寺庙里的钟鼎之声盘桓于耳,最后渐渐消弭。

溅玉,溅玉……

水滴石穿谓之溅,言下之意,使剑之人天赋不佳,唯有勤能补拙。

和相赫的琢玉剑,姜留的磋玉剑比起来,他姬苏就像个笑话。

他都落得如此下场了,相赫还要在他心口上补一剑,姜留不愧是他疼爱的小师弟。

将溅玉抛掷出去,已将姬苏的力气消耗殆尽,他趴在石床上,闭了闭眼,按下心中被相赫激起的波涛。

思过崖并非单纯山崖,真正囚禁姬苏的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峡谷。

姬苏所在之处,是崖壁上的一处洞穴。从穴口往下看,深不见底,往上看,高不可估量,三面崖壁,遮天蔽日,左右崖壁向前延伸,逐渐合拢,只余方寸罅隙,透过天光。

他在思过崖休养了两日,便知为何思过崖被用作监禁罪徒。

悬崖高耸,不见天日,思过崖昼如黑夜,崖内只有一些喜阴的植物,许是不见太阳,这些植物都味苦性寒,无法食用。

那日鞭刑,衣衫被鞭笞至四处漏风,鲜血淋漓,难闻的血腥味经久不散,他想借着崖底溪流的把衣服简单浣洗一下,但现如今没了灵力,他穿着衣衫都无法御寒,更别提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待在思过崖。

只能继续忍受这股刺鼻的血腥味,直到微弱的谷风,把它统统带走。

二十九日,夜风凉凉,冷意在洞穴内打转,搜刮殆尽哪怕一丝暖意。

姬苏躺在石床上,从头到脚,都渗着寒气,雪白的脚腕冻得青紫,细细的颤栗无济于事。

三十日,夜风依旧薄凉。

但姬苏不再感到寒冷。

高悬的满月如一池潭水,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细柳身姿。

他很热。

在这个能冻毙凡人的思过崖,姬苏浑身燥热。

打坐也无济于事。

姬苏一口咬在手腕上,试图通过放血把那些游走在体内的热意释放出去,但只起了片刻作用,等伤口凝结挤不出血,他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

睫羽颤了颤,热息从红润的唇间泄出。

他团坐在石床上,凝望着洞穴口,看着崖口树梢顶上的满月,知晓师尊是不会来了。

神色木然,他将四肢伸展开,尽可能贴合石床,用石板的寒意给自己降温。

慢慢地,隔着衣衫的隔靴搔痒依旧无法抑制他浑身的热意。

他解开衣带,露出平坦的双乳和腹部,翻身将其贴在石床上。

然而在骨髓里四处游走的躁动难以压抑,他轻喘着,薄唇微张,一个隐秘的称谓呼之欲出。

石床已经没有办法帮助他了。

余光所及,还有一张石桌。

姬苏动情的眸子瞥向石桌,稍一停顿,心下有了主意。

他费力地支起身体,薄衫半解,香肩半露,如玉一般的肌肤泛上了红色。

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挪动到石桌上。

并未躺下抑或是趴着,而是坐在了石桌一角上。

石桌应是先前哪位前辈用剑气打磨而成,桌角方正而锋利。

姬苏伸出右手,手指颀长,指头圆润粉嫩,手指简单拨动两下,裤腰便松开了。

粉足一蹬,碍事的裤子便滑倒了双膝下。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凭感觉将桌角对着小穴,缓缓坐下。

一靠近,如鱼得水,小穴边上的两边丰满蚌肉立即张开大门,把桌角吃下后紧紧含住,桌角直直抵着花心。

姬苏抬腰,又轻轻坐下,前后反复,桌角便在小蒂和花心之间反复摩擦,没两下就出了水。

娇嫩的小蒂一朝受到粗粝石材的摩挲,好不争气地长大了好几倍,像一颗轻熟的果子挂在小穴前。

感受到小穴里面不断分泌淫液,姬苏停了动作,缓一缓。

许久没有触碰小穴,姬苏有些受不了了。

他双颊泛红,像黄昏时的云霞,微眯的眸子蓄着泪,在洞外满月的照耀下,朦胧迷离。

喘了几口气,那股燥热又攀爬了上来,从小穴到脑颅,控制着他,让这个曾经的剑宗风光人物沦为性欲的阶下囚,变成一个用小穴肏石桌的异端。

他重复着磨穴的动作,可惜已经没了方才的快意。

洞穴墙壁上刻满了剑法碑文,瘦削的笔法,劲骨的走势,如同利剑,削铁如泥。

先前姬苏钻研过,似是讲授出剑迅即之利与训练之法。

再见碑文,姬苏全无研习之意,他眼里,只有墙壁之下的一柄剑。

那炳被他使气掷出去的溅玉。

他起身从石桌上跌落,几近爬行,抓住了溅玉。

将剑插在地上,借着剑身他坐在洞壁之下。

溅玉在满月的照耀下散发着熠熠光辉。

姬苏咬了咬下唇,左手二指拨开蚌肉,钻进去抽插了几下,右手握着剑格,将剑柄对准小穴,等左手手指抽出时,便将剑柄徐徐塞入。

剑柄由润玉制成,玉虽天然暖热,也架不住思过崖气候阴冷,此时的润玉亦如同冰块一般,甫一入内,小穴就忍不住直绞动。

等小穴适应了温度,姬苏继续将剑柄推进。

润玉雕刻成剑柄样式,其上亦有不少祥云仙鹤图样,将壁肉印成它的形状。

剑柄足有五寸之长,尽管姬苏已经出了不少骚水,仍是难以一口吃尽。

小穴稍有不适,收缩着要将剑柄吐出。姬苏只能先将剑柄插入了大半,随后缓缓摇动,一前一后,待穴肉放松,将整根剑柄没入。

玉柱般修长的双腿从纤细的腰部延伸出来,光滑洁嫩的肌肤如同特供天朝的白瓷,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一双画一般的双腿,它的主人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三根手指勾着剑格,让剑柄来来回回。

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却并未干涸,交合之处也并未因缺水而变得艰涩,反而水声渍渍,穴口处更是泛起了白沫。

“姬苏!”突兀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姬苏一惊,手下没了轻重,直接把剑柄全部插了进去。

姬苏惊叫出声,双腿颤了一下。

受惊,过深,羞耻,复杂的感受令他直接泄了出来!

姬苏顾不得下身痉挛,余韵未消,连忙将破烂衣衫一裹,尽可能遮住不该露出的部位。

“我竟是不知我的师弟这般不知廉耻。”

相赫居高临下地睨着姬苏,背着光,看不起眸中神色。

姬苏长翘的睫毛颤了颤,他想咒骂驱逐相赫,但他不能。

一是他从未有过咒骂他人之举,也不知道如何骂人,更没有办法把他从外门听到的浑语说出口;

二来他身下痉挛未休,他深知此时一张嘴,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更加丢人现眼。

再者说来,相赫所言非虚,无人之际,他就是那样的不知廉耻。

相赫把一个纸包的袋子扔到石桌上,冷声道:“看来无需给你备药,是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一架,那里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在黑灰色的石桌上,烛火照耀下格外显眼。

姬苏看不到的地方,相赫的喉头滚了滚。

寂静。

洞穴里风的呼啸声裹挟着二人的呼吸声,也将要带走冒昧的客人。

相赫转身离去。

从他叫出姬苏名字之后,他的眸子再也没对着姬苏。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眼睛烫得吓人。

“别……走。”

他听见姬苏的挽留。

在静谧的石洞中,微弱的声音细若蚊吟,但相赫是什么人,寂然峰大弟子,耳力惊人,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一捕捉到。

姬苏一边想要相赫留下来,一边羞恼于自己的淫荡,因而声音不大,话落便只余混乱的呼吸。

幽月朦胧,夜风微凉,山洞口呼啸而过,卷起相赫的长袍。

淡雅如雾的月光下,相赫神色凝重,刚扔下药材的手握拳,隐隐有淡淡的血雾。

他背对着姬苏,颀长的身形瞧不出冷热。

相赫的话在耳边盘桓,姬苏闭了闭眼,下颌轻微地颤抖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高潮未退的脸上,写满了不知廉耻二字。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和那些以色侍人的人无异,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体内汩汩的热流如蝼蚁啃食着他的精髓,剥落了他的伪装。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他已经放弃他了……既然他已经名声扫地了……

那还有什么不可的?

再丢人,再羞耻,相赫也已经听见了,瞧见了。

姬苏屏息,心一横,匍匐到相赫脚边。

相赫衣角动了动,“求你……师兄……”

风驰电掣般,相赫转身,长臂一伸将姬苏从地上捞起来,单手抱着姬苏,跨步到石床边,将姬苏放在石床上。

看似用力,放下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垂下的手臂躲藏在宽大的衣袖中,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颤得吓人。

将姬苏放下后,相赫迟迟没有动作,二人僵持,似是无声的对峙。

等他有了动作,竟是想要离去。

姬苏豁出去地乞求竟换了个这样的结果,一时脸上乍青乍白。

他都低声下气,低伏做小去祈求相赫了,相赫竟又这般羞辱他!

他呼吸变得急促,一把捉住相赫的手腕,却惊喜地发现相赫的手颤抖不止。

他不信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能淡然处之毫无反应,师尊如此,相赫也不例外。

像是发现了什么把柄一样,姬苏抬头望着相赫,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被姬苏捉住手的一瞬间,相赫迅速垂眸凝视着手与手的交接之处。

久久地,像要从那只手看穿姬苏的内心。

见姬苏抬头看着自己,他便知道瞒不住了。

喉头滚了滚,声音干涩,他问:“姬苏,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姬苏柔弱无骨的双手缠在了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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